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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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是他會錯了意是他自作多情以為她樂意輿他輩度一夜情但他錯了莉兒回到房間,一顆心仍烈地跳動着,粉頰依然火辣辣,好半晌,仍然無法平靜下來。
她的視線移到梳妝鏡裏,手指輕輕撫上自己熱燙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嫣紅微腫的瓣上,想起剛才在衣櫃裏的那一幕,全身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熱意…
正值荳蔻年華的她,自然對愛情有所憧憬。她總以為自己的初吻會獻給自己深愛的男人,與他在花前月下,情難自地深情擁吻,並許下美麗的誓言。
萬萬沒想到,她珍貴的初吻竟發生在一個烏漆抹黑的衣櫥裏,不只一點漫氣氛都沒有,更可恨的是,搶走她的初吻的人竟然是個來歷不明的牛郎!真是…氣死她了。
可惡的登徒子“她嗷起紅嘟嘟的櫻,喃喃地罵着。
突然,門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她的心不由得一沉,她吩咐過李小姐,只要她父親一發病,無論何時,都要馬上通知她,近來,這樣急促的敲門聲愈來愈頻繁了。
她急忙奔向門口,隨着李小姐上樓丟看父親。
一陣手忙腳亂,符驊的痛楚總算暫時止住了,再度陷入昏睡中。
莉兒不捨得離開父親,一直守在牀迸陪着他,直到自己筋疲力盡,才在李小姐的勸説下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心情沉重地合上房門,無力地貼在門板上,連移動一步的氣力都沒有。一想到父親的病情益惡化,她的心就有如刀割般的痛。
突然,有道黑影在暗夜中一閃而過,她駭然一驚,還來不及作反應,下一瞬間,房內的燈光就亮了起來。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她不鬆了一口氣,發軟的腿雙再也支撐不住自己,整個人順着門板滑坐在地上。
“你跑去哪裏了?”盛凌雲俯下身軀,一副興師問罪的口吻。
“你怎麼會來我的房間?”莉兒沒好氣地瞪着他。真是的!害她剛才還以為活見鬼了,他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盛凌雲俊臉一沉,聲音也帶着怒意。
“我叫你等我,你難道忘了嗎?”這該死的女人最好別告訴他她忘了!
“等你?等你做什麼?”莉兒一臉莫名其妙地回視他,這才注意到他着上半身,褲頭的皮帶也鬆開了,忍不住羞紅了臉別開頭去。
天啊!這個無恥的牛郎怎麼可以衣衫不整的待在她的房裏呢?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麼辦?人家會怎麼想她?
“等我做什麼?你會不懂?別裝了!”盛凌雲死瞪着她。他回到上樓時,就直接進了她的房間,整個房間瀰漫着催情香味,卻看不見她的人。
他原以為這催情香是她特意為他準備的,要與他共度一個情火辣的夜晚,還暗自欣喜她的知情識趣,於是勉力壓抑着滿腔的慾火,捺着子等待她出現。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多鐘頭,讓他等出一肚子火來!
從來只有女人等他,他何時等過女人了?要是以前,誰敢這樣吊他的胃口,他早就拂袖而去,只是…:這該死的催情香,竟好像將他的魂給住了一般,教他捨不得離開。
好不容易等到她出現了,她非但沒有如他預期中般穿著人的衣服,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瞇起眼,上下打量她,忍不住口咒罵了一聲:“他媽的!”看她這副死樣子,分明就是剛被男人徹底“摧殘”過。
“你…怎麼可以…可以説話?”自小到大,從沒人這麼無禮地當着她的面罵話。這可惡的牛郎真是太鄙了,莉兒忍不住氣紅了小臉。
“説話算啥?哼!我還要幹事呢!”盛凌雲怒氣衝衝地説:“該死!我之前應該在衣櫃裏就地把你解決了!”一想起今晚竟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他就一肚子火,説出口的話也就更鄙了。
不過,追究柢都是她的錯!他下樓只不過十分鐘而已,誰知道她竟連十分鐘都耐不住,便迫不及待去找別的男人替她“滅火”真是個該死的小蕩婦!
“你…你…”見他愈説愈不堪,而且,還愈説愈白,莉兒就算再純真也明白他的意思,頓時氣得連聲音都愛了。
“你怎麼可以對…對我説…説這種話?你…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