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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子承完勝夜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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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位於京城以北十里的一個小山村內,因一處天然温泉而出名。

馬車緩緩駛向西山,被一個索橋阻斷了腳步。索橋以木板與鐵鏈組成,每兩塊木板之間有一尺間距,透過它們,能清晰地受到河水的速。

華珠看了看對面綿延不絕又荒無人煙的山脈,又看了看底下湍急動的河水。這河,湍急且深,若一不小心掉下去,怕是再無生還之可能。

不僅如此,這座橋還能晃!

華珠輕輕踩了一腳,嚇得‮腿雙‬發軟。朝廖子承靠了靠,抱住他胳膊。

廖子承對七寶吩咐道:“你先回去,晚上再來接我們。”

“好。”七寶駕着車走掉了。

廖子承蹲下身:“上來。”華珠紅着臉抿偷笑,乖乖地趴到了他寬闊的背上。

腳底騰空,視界忽而變得更高更遠。周圍的一切明明什麼都沒改變,可再一眼望去,似乎都有了一種奇妙的新鮮。華珠情不自地勾起角,又抱緊了他脖子,讓臉頰輕輕貼上他肩頭。絲毫不知這樣的姿勢對男人來説是致命的,她身上最柔軟的兩處地方,一處緊貼着他的背,一處被他兜在掌心。

廖子承的呼漸漸重了起來。

華珠以為他累到了,就抬起袖子,擦了他額角的汗。

更不知這一動,令前的柔軟在他脊背上誘人地蹭過。

他低喝:“別亂動!”壓抑而沙啞的聲音,帶着沉悶的息。

華珠鼓了鼓腮幫子,哼道:“你的體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才走多遠?我又不重!”説他體力差?

年華珠,你死定了!

華珠並不知這樣一句話為自己埋下了怎樣的苦果,還在為終於損了他一次而沾沾自喜,又不聽話地動了動,又無意識地了幾團天雷地火。

廖子承暗暗記下了,這丫頭到底撥了他多少次。

過往橋,明媚的天忽然暗了下來,一抬頭,全是黑壓壓的烏雲。

“好像快下雨了。”華珠單手擋住刺目的光線,蹙眉説道。

廖子承牽起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邁步朝前方的一個灰白院落走去。

華珠就發現,無論到那裏,他都喜歡牽着她,活了兩輩子也算見過不少佳偶,卻鮮有男人像他這樣,好像總怕她丟了似的,總要把她拽在掌心。

華珠的眼珠子動了動,眯眼問道:“廖子承,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廖子承斜睨了她一眼。

華珠的臉有些臊,但還是挑了挑眉道:“不喜歡啊?那為什麼總牽我?是不是我的手很軟很舒服啊?”廖子承停下腳步,眉梢一挑,毫不避諱地望進了她衣領:“這裏更軟。”又微偏過頭,看向她後“還有這裏。”華珠的臉一白,一把抱住:“你…無恥!”*羣山中,飛鳥撲哧着翅膀。

一座灰白院落孤零零地坐落在道路中央,對面是一望無垠的河水,其餘三面都是層巒疊翠的山峯。

院門口的匾額上,用草書寫着四個字——西山温泉。

“神婆就住這裏?”華珠疑惑地問。

“對。”門,虛掩着。廖子承推開,與華珠一道跨過門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紅的月季,月季盡頭,兩扇古古香的房門朝兩邊敞開。從華珠的角度看去,可見一名年近五旬的婦人穿着青灰道袍,盤腿坐在墊子上。她身前,設了一張長方形茶几,茶几左邊,一個高腳銀絲竹節燻爐,嫋嫋飄着馥雅的沉香。

她提筆,認真地畫符。右邊滿滿一沓子黃符,顯示着她這個動作已經做了許久。

聽到腳步聲,她並未抬頭,便直接説道:“昨天剛別過,今便迫不及待地上門,小姑娘的耐心真叫我刮目相看。”又指了指一旁的青灰團墊“二位請坐。”華珠與廖子承在她右側坐下。

她放下筆,看向二人,目光在掠過廖子承的臉時微微一滯,隨即錯開,微笑道:“今天是什麼好子?來了一個又一個。”華珠納悶地眨了眨眼,思量着莫非除了他們,還有別人上門,剛要開口,身後傳來一聲嬌喝:“瘋婆子!快出來!姑我找上門來了!”這人,不是穎蘿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