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夫妻聯手完勝渣渣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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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嗎?”雅歌小郡主翻了翻手中的紅繩,一張大網立刻變成了一雙筷子,她驚喜地笑了起來“一條繩子也能變出這麼多花樣!誰的呀?真好玩兒!”許是懷孕的緣故,王歆渾身都散發着一股母的氣息,這種氣息,讓雅歌覺着親近。
王歆温和地笑了笑,葱白纖指一挑,一雙筷子又在她指尖變成了一座橋:“小郡主學得很快呢。”
“那是,我這麼聰明的人,當然學什麼都快啦!”雅歌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脯,就要去翻另一個花樣。這時,一名小太監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看了王歆與赫連笙一眼,湊近温女官,小聲稟報了幾句。温女官臉一變,四下看了看,對小太監使了個眼,小太監恭順地退下。這一幕,被大殿中央的歡歌熱舞遮掩,幾乎沒人注意到。可沒人注意不代表它不存在,温女官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行至王歆身旁,嘴皮子動了動。
王歆的手一抖,紅繩散了開來。
雅歌小郡主翻得正帶勁兒,冷不丁一張大網毀於一旦,不由地眉頭一皺:“你怎麼搞的呀?掉了!又要重來!”王歆的睫羽輕輕顫了顫,撲了胭脂的緋紅的臉蛋,霎那間褪去了血。握緊帕子,擠出一副端麗得體的笑容,説道:“對不住了,小郡主,我腹痛,想如廁,待會兒再陪你玩。”雅歌小郡主嘟了嘟紅,心有不甘地道:“好吧,你快點回來啊,我等你。”王歆笑了笑,起身,走到赫連笙那兒,與他了一番,赫連笙的眼珠子一瞪:“有這種事?”王歆眼神左右一瞟,點頭,低聲道:“殿下,我們還是去看看吧。”赫連笙與王歆離開了。
華珠將温女官、王歆與赫連笙的異狀盡收眼底,吃了一口廖子承餵給他的魚,眸光掃過空蕩蕩的琉璃台,疑惑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一個兩個都走掉了?”先是皇帝,再是榮王妃,隨後榮王與皇后也相繼離開,這會子,王歆與赫連笙也走了,簡直…太奇怪了!
廖子承拿起帕子,擦了她嘴角的油,又夾了一塊兒東坡,去了肥,把瘦送到她嘴邊,等她含進去了才面無表情地説道:“沒什麼,舊事重演了。”舊事重演?什麼意思?難道——華珠猛地眨了眨眼,嚥了一下,又輕咳了一聲,説道:“你…你説的舊事是指…”隱約有個猜測,可又覺着這個猜測太大膽。
廖子承神淡淡地攪了攪蓮藕排骨湯,把表面的油一點點慮出,然後放到華珠的面前:“玉湖。”華珠噎住了。
玉湖的舊事,不就是染如煙的事嗎?染如煙的舊事重演的話——華珠看了看一臉沉靜的廖子承,又看了看皮笑不笑,與雅歌小郡主翻着紅繩,明顯心不在焉的温女官,瞠目結舌了。
身旁,也漸漸有人注意到了琉璃台的動靜,議論着皇帝、皇后、榮王、榮王妃與太子夫婦怎麼一個一個離席?是宮裏出了大事?還是他們幾個關上門在商議國事?誰都沒往那方面猜,誰也沒指望自家的皇帝能這麼大膽,睡了一個染如煙不夠,二十年後又睡了胡國的王妃。但紙包不住火,染如煙與皇帝的事兒都昭告天下了,與榮王妃的瞞得過嗎?或許,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華珠幽幽一嘆,前一刻還非得追封染如煙為皇后,立廖子承為皇子的人,這一刻,睡了另一個有丈夫的女人。華珠就不明白了,一般的男人不都喜歡處子嗎?皇帝…皇帝怎麼專挑已婚的女人?這口味…
“廖子承,你可別遺傳你父皇啊。”廖子承在腦門兒敲了一彈指。
卻説榮王撞破了榮王妃與皇帝的醜事,並與皇帝大吵一架後,心情簡直糟透了!連話都不想説了!那個歌舞升騰的大殿自然也不願進了!就讓侍女把雅歌叫出來,拽了雅歌的手便往宮門的方向走去!
雅歌四下一看,眨巴着亮晶晶的眸子道:“母親呢?她提前回去了嗎?”榮王的聲線一冷:“她以後不是你母親了!”雅歌的心咯噔一下,被榮王掐着的地方隱隱有些發痛了,她知道,父親生氣了:“父王,你怎麼了?跟母親吵架啦?”榮王滿腔怒火無從發,想揍人,可對着女兒終究還是學會了隱忍,咬牙,以最大的努力平息着火氣道:“別問了,總之以後你不要再提起她這個人!她跟我們父女,跟我們榮王府,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了!”雅歌的眼皮子一跳,心底湧上了一層不安,在胡國,父王與母親不是沒吵過架,夫嘛,哪兒能沒鬥嘴紅臉的時候?父王火氣上來了,還曾經打過母親呢。可不管他們怎麼鬧騰,父王都從未講過不認母親的話。因為父王真的很寵愛母親,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一個成過親又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正妃了。是的,她母親成過親,她母親是她父親的子,父親死後,父王繼承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子和孩子。
“父王,你跟我説説嘛,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你不説…不説的話,我就不走了!”雅歌急出了眼淚。
榮王停下腳步,目光沉沉地看向了眼底水光閃耀的雅歌:“雅歌,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烏蘇圖的女兒,你的體內着胡國皇室最優良的血脈,你的生父,曾是我們胡國史上最耀眼的傳奇。不論發生了什麼事,你記住,眼淚不屬於你。”雅歌咬牙,把淚水了回去,剛剛還一門心思想挖掘他們鬧翻的原因,在聽了生父的名諱後,又哽咽地問:“我父親既然那麼厲害,那他,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父親…”榮王張了張嘴,幾乎要講出什麼,卻在思慮了一瞬後搖了搖頭“戰死沙場了。雅歌,守住自己的心,不要輕易愛上任何人,愛情會讓你受傷,讓你丟命!”雅歌被榮王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得一頭霧水,只覺告訴他,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父王才如此反常:“我…我…我要母親!我就要她!她不陪我,我不走!”
“雅歌!不要任!”
“母親在哪裏?”
“跟我回驛館!”
“母親在哪裏呀?我問你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雅歌你不要我發火!我説了以後都不許再提起她!她不是你的母親了!”
“你…”雅歌委屈得眼淚直冒,大口大口地了幾下,眼眸一瞪,甩開榮王的手跑掉了!
“雅歌你給我回來!”榮王看着氣沖沖奔向皇宮深處的雅歌,厲聲大喝“你再不回來,等我抓住你,我要揍你!”雅歌不理他,悶頭朝前跑!
“臭丫頭,看來我真的把你寵壞了!你等着,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榮王目眥裂,舉步朝雅歌追了過去。
忽然,一道黑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去追吧,你對皇宮不。”
“染千樺?”榮王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態度非常惡劣。
染千樺面無表情道:“你們兩個都在氣頭上,冷靜一下,今晚她跟我一起,明天我再送她回驛館。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她。想傷害的話,之前在草場,我就不會救她了。”榮王深深地看了染千樺一眼,那一眼,有憤怒、有懷疑、也有…遮掩!至於在遮掩什麼,不得而知。
染千樺輕功了得,幾個呼的功夫便追上了雅歌,她輕輕握住雅歌的胳膊,彷彿怕嚇到她,連語氣也帶了一絲少有的柔軟:“發生什麼事了?還要鬧‘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