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小心,可羽快減速啊!”他急喊。
“放心好了。”
“鳳凰”微笑,雙手握着方向盤驀地打橫,寶馬轎車驚險萬分地度過了那個大轉變,穩穩地上路。
憋在口的那口氣這才吐出,聶雲歆跌坐在座上,只覺得心驚膽顫。
“可羽,你可不可以開慢一點兒。”他衷叫着。佳人是想磨練他的膽子嗎?
“我開得不快啊!”她輕鬆地笑笑,“如果不是有你在,我會開得更快。”她已經很遷就他了,可他還不知道。
車速就快達到每小時150公里了,還叫不快?聶雲歆差點要哀嘆出聲。
“這些年你一直都這麼開車?”他問。
“是啊!”佳人點頭。
她能活到現在真是命大!幾乎是立刻,他在心中暗下了決心——今後,他一定要將佳人與各種車輛隔絕開,再不讓她去碰。不然的話,光是為佳人擔心,就夠他受的。
“到了。”
“鳳凰”將車停下。
聶雲歆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凝目一看,“是墓園!”眼前累累的石碑讓他驚呼出聲,“這種地方太不適合談情説愛了吧?”
“誰要與你談情話愛?”
“鳳凰”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這人滿腦子的風花雪月,就不能改想些別的嗎?”他睜大星眸,“我心中的風花雪月,都是一個你。所以,可羽,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不讓我想你,難道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説是天大的傷心和難過嗎?”瞧着那張狀極哀怨的俊顏,“鳳凰”的一顆芳心不爭氣地投降,“求求你打住,好不好?”她哀嘆了一聲,“大不了,我將方才的話收回來就是。”總是這樣子,害得她自己都快把自己當成童話故事中的狠毒巫婆了。可是,天才知道,其實真正被欺負的人是她啊!她真的是好冤的。
將偷偷竊笑的表情收斂,聶雲歆故作正經地道:“只要你肯説三聲:你喜歡我、想念我,想要嫁給我,一生一世與我在一起,我就可以寬宏大量,原諒你的小小失言。”
“你、你、你!”
“鳳凰”怒火幾乎立即便被挑起,“做你的白夢!”指着他的鼻子,她嗔道:“我蕭可羽絕不會説這些的。”想讓她嫁給他,還早呢!她要讓他好好地等、慢慢地等,以報他三番四次氣她之“仇”緩慢地眨了眨眼,他説:“可羽,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是千肯萬肯了,只是因面子的緣故不好意思説出來,是不是?”瞧着佳人的鳳目愕然地越張越大,他忍笑地繼續説下去,“沒關係,我都懂,等回去後,我會準備一張美麗緻的紙,讓你將所有對我説不出口的情意全寫下來。”開始他故意逗她,是為了粉碎佳人的冰板臉。現在嘛!他是逗她逗得上了癮,他喜歡看見她鳳目圓瞪、生氣的模樣,這時候的她像一個嬌俏的女孩子多於像一個黑道的女首領,可以去愛人,也可以被愛。
早知道他自戀,早知道他臉皮的厚度與城牆有得比,也早知道他最喜歡自説自話。在心裏,“鳳凰”一千次一萬次地寬自己,再為他那些惱人的言詞生氣就太不值了。拿出最大限度的忍耐力,她擺出微笑,全當那些都是廢話的言語沒有刺過她的耳朵。
大作陶醉狀,他再接再厲地説下去:“能夠親手打開可羽寫給我的情書,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漫的事情。”
“做夢!”
“鳳凰”微眯着鳳目,衝他豎起手指,“我一個字都不會去寫的。”絲毫沒有氣餒,他上前抱住了她,柔聲道:“那換我給你寫好了。”拉開他熱情擁抱她的雙臂,“鳳凰”質問:“你還敢提你寫的情書?”
“你還記恨那件事?”小氣的女人。
“鳳凰”假笑,“聶大少爺,你整過別人,你當然是記不得了,可是被你整的人可就難忘了。”她至今還記得她是怎樣聽了他的“謊話”去費盡心機從凌霄眾多的同學手中取回那封“情書”的,可是結果呢?氣惱地指着他,“鳳凰”道:“你那封鬼情書上一個字都沒有,本是一張白紙。”這才是最讓她慪氣的原因。
“原來你看過那信。”他高興地叫道:“虧你當時還騙我説沒看。”終於真相大白了,那時她的心中就在乎他、看緊他,偷偷地喜歡他。
“我…”
“鳳凰”語。在心中,她拼命地責怪自己為什麼要説漏了嘴,讓他如此得意?不過這樣也好,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質問他。打定主意,她一把扯住他的衣領,“你説,你那時為什麼要用一張白紙充當情書來戲我?”她非要他説清楚不可,不然她發誓要與他沒完。
捉住那隻氣勢洶洶來“問罪”的手,他微笑地送到邊細啄淺吻,“那時,你與我之間的情事還未開始,你叫我寫什麼?可是現在不同了,那張白紙已經被我的心之筆寫滿了瑰麗的彩,你要不要用心地再看一遍?”他頑皮地衝她眨了眨眼。
“所以我沒有戲你,我送你的是一封真真正正的“情書”寫的就是我們的愛情。”
“鳳凰”動容。這個人啊!一會兒氣得她要命,可是一會兒卻又把她動得要死。她該怎麼説他呢?劫啊!他是她最甜的劫!
擁抱他,她第一次主動地吻他。
“我看到了你的情書,也完全看懂了。”她説:“這封情書我要一直看下去,直到老死的那一天為止。”他深情地回答:“那我就一直寫下去,讓這封情書如你所願,有一個最完美,最動人的結局。”
“好。”鳳目中閃着最動人的光彩,“鳳凰”笑得絕美不可方物。優雅地旋身,她放開他。
“走,我帶你去見我的孃親。”佳人的母親?聶雲歆一愣,接着佳人的玉手已與他相牽。柔和的風中,他與她牽手離開了轎車,踏入那座墓園。彼此握的手,如此的相契,叫人有永遠不會鬆開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