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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枝不枯花不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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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姓老者的表現卻是讓柳飄飄怔住了,這個算命的人,明顯與胡姓老者認識。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與蕭冰焰這鄉下來的土包子串通一氣呢?

突然之間,柳飄飄意識到自己冤枉了這個臭傻蛋了!

想到這裏,柳飄飄怯怯地望了蕭冰焰一眼,可是蕭冰焰卻是站起身子,雙眼平視前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似乎完全沒有將她放在眼裏一般。

柳飄飄怒了!

這臭傻蛋竟然看都不看我,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這裏,柳飄飄猛地一腳踩在了蕭冰焰的腳面之上。

“啊!”吃痛之下,蕭冰焰不由地跳了起來,其動作幅度之大,讓眾人都吃了一驚。

見眾人都望向自己,蕭冰焰只得尷尬地笑了笑,瞪了旁邊老神在在地柳飄飄一眼,然後恢復了剛剛的那種姿態。雙目平視,不卑不亢。

那算命的與胡姓老者以及柳若虹寒喧了幾句之後,望向蕭冰焰,呵呵一笑道:“小夥子,這麼巧?咱們又見面了!”蕭冰焰朝算命的點了點頭,微笑着回答道:“是啊!沒有想到這麼巧!”此時,柳若虹招呼眾人坐下,然後讓服務生準備上菜。

當這一切都做完之後,胡姓老者朝那算命的説道:“段大師,聽飄飄説,今天你給她算了一卦啊!你可知道,你這一卦可是害苦了一個小友啊!”段大師哈哈一笑道:“胡老,今天上午我的確給這個姑娘算了一卦,卻不知如何害苦了胡老你的小友啊?”胡姓老者望了一眼蕭冰焰,然後將柳飄飄對蕭冰焰的誤會説了出來。

聽胡姓老者講完,段大師不由地大笑起來,然後對柳飄飄説道:“姑娘,我這卦還是如此!如果你要問你的婚姻的話,這個小夥子就是你的丈夫。當然了,這小夥子沒有與我串通一氣。

而且,這世上能夠串通我段生死的人,現在還不曾出現過呢…”柳飄飄早從胡姓老者對段生死的態度上知道,自己冤枉了蕭冰焰了。現在段生死又這麼説,她恨不能在地上找個地鑽進去。

尤其是段生死重提她丈夫的事情!

蕭冰焰這時連忙道:“段大師,這…這可不能亂説…我…我有女朋友了…”蕭冰焰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將這事給撇清關係,要不然的話,讓歐陽燕知道了,自己心目的最完美的未來準老婆,可就會給自己一巴掌,然後轉身飛走的。

段生死卻是哈哈一笑道:“一枝數花,枝不枯,花不萎。小夥子,你是有一個福之人!”段生死説的話,字面意思很好理解,但是很明顯,段生死意有所指。但是具體指的是什麼,蕭冰焰卻想不明白。

蕭冰焰正待再問,卻見段生死已經與胡姓老者談論‘莊周夢蝶’的典故了。

蕭冰焰不好嘴,只得尷尬地笑了笑,心裏卻是打定注意,無論如何也不放棄歐陽燕這個準老婆。當然了,如果能夠一龍二鳳…

想到這裏,蕭冰焰連忙打了一個冷顫。

這種事情,可不能夠亂想。先不説這個柳飄飄了,單就是自己的準老婆,都有可能將自己給閹了!

人不能不知足!

但是…

“如果命裏真的讓我來一個一龍二鳳的話,那我要拒絕就是傻子!”雖然理智告訴蕭冰焰,這種事情不現實,但是這種誘惑對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説,都是無法抵抗的。…,蕭冰焰心裏這麼想着,臉上也不自然地出了一絲曖昧與嚮往的神情。

而坐在蕭冰焰身邊的柳飄飄此時心裏已經尷尬到了極點了。

一方面因為她冤枉了蕭冰焰,而另一方面自然是因為段生死所説的話!

“這個臭傻蛋會是我的老公?哼!鬼才相信呢!這樣的傻蛋,打包白送給我,我也不要!

但是,胡伯伯似乎對這個段生死很是看重,就連爸爸也似乎對這個段生死很是仰慕。他又怎麼可能亂説呢?

可是,他如果不是亂説,如果真有所謂的命運的話,那…那我柳飄飄就真的與這個臭傻蛋一起嗎?

不…我才不要與這個臭傻蛋一起呢!”想到這裏,柳飄飄不由地抬眸偷偷地望向蕭冰焰。這一望之下,看到了蕭冰焰眼神中放出那種曖昧猥瑣的光芒,不由地心中大恨!

“這個壞傻蛋!一定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想到這裏,柳飄飄心中狠起,玉足再一次重重地踩在了蕭冰焰的腳面之上。

“啊!”這一次,柳飄飄實在是踩的太狠了點,再加上蕭冰焰沒有任何的防備,使得蕭冰焰在慘叫出聲的時候,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抱着腿,很不雅地跳着。

蕭冰焰這頓飯可以説吃的相當鬱悶,柳大小姐使得一些小手段非但沒能夠讓柳若虹與胡姓老者相信,他與柳大小姐之間是清白的。

恰恰相反,胡姓老者在蕭冰焰抱着腿跳起來之後,便笑着對柳若虹説,柳飄飄與蕭冰焰的確般配。而柳若虹則是微笑着點頭。

柳大小姐的手段非但沒能成功,反而讓局勢急轉直下,氣的差一點就哭了。只不過,有胡姓老者在場,更有那個算命的在那裏,柳大小姐也不好意思真哭出來。

當然,柳大小姐也不是那種可以隨隨便便就便宜別人的人,得知暫時無法改變什麼之後,柳大小姐更是不停地在暗中偷襲着蕭冰焰。

一頓飯吃下來,蕭冰焰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沒被柳大小姐扭過。就連小兄弟那裏也被柳大小姐給扭了。

而更讓蕭冰焰鬱悶的是,他的小兄弟竟然在那種場合下起來了。這還不算完,柳大小姐似乎有這方面的惡想法,那隻白的小手再一次光顧蕭冰焰那起的小兄弟,而且還非常惡地用力捏了兩下。

那時蕭冰焰真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覺。

一方面,一個少女那稚的小手在‮撫‬着他的小兄弟,這對任何一個‘初哥’來説,都是一種**至極的受。

另一方面,少女那推小手上傳來的強大力量,卻使得蕭冰焰在**的時候又覺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

好在,柳大小姐雖然惡,但終歸是女人。在餐桌上做這種羞人的事情,也不敢太大膽。

不過,在柳大小姐鬆開小手後,卻是示威地望了蕭冰焰一眼,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讓蕭冰焰不要妄想,他這隻癩蛤蟆別想吃她這隻天鵝的

蕭冰焰哪裏再敢有所表示,只是低頭猛吃桌上的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