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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一對陌生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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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玲玲一看到了文奇正,整個人高興得像個小孩子,她急忙奔了過去,拉起文奇正的手,説:“奇正,你終於回來了,你沒事吧?你沒有什麼事情吧?”説着,他把文奇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起來。?

文奇正到很奇怪:“我沒事啊,怎麼了你們?”張玲玲把自己的擔心和剛才梁書瑤所説的話都跟文奇正説了,文奇正聽了之後,心裏大驚,他早就知道那個姓蕭的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一直想着他會壞自己的事情的,現在果不其他,沒有想到他這麼一看就看出來了。不過好在他不是住在這邊,而這對姐妹也沒有想信。

文奇正笑了笑,説:“我看啊,是你們想太多了。就算是有人給咱們下藥,那咱們現在不也是沒事了嗎?放心吧,咱們今天晚上把家裏的窗和門都關得嚴實一點,不會有事的。我看啊,就是你們想太多了。”這天,文奇正本來還想再次對這姐妹下手的,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再過幾天再説吧,因為她們已經有一點疑心了。這天文奇正心裏的疑惑也揮之不去,他白天沒有去上班,上午把昨天晚上的覺補回來,下去又去了一次醫院體檢,這一次依然是檢不出什麼來。所以他才到奇怪。

這天晚上,三人就顯得十分的融洽安穩地度過了,雖然三人心裏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文奇正自然是想着他身上為什麼會忽然大疼的原因,而梁書瑤在蕭冰焰的提醒下。也有一點對於文奇正的懷疑了,時不時注意到他的舉動。只有張玲玲還一味地沉浸於對文奇正的關愛中,同時也在猜想到底是什麼人會給她們下藥,因為上次有要就是衝着她來燒房子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又如常地起牀了。梁書瑤昨天晚上特意把門和窗都反鎖好了才睡,這天早上起來,首先發現自己的身體沒有被人動過,這才安心了許多。她起牀,看到了張玲玲她們也都起來了,發現張玲玲也沒有事。她也就放心了。至少,今天沒有重複昨天的那種情況。

照例騎着電動車去學校。現在梁書瑤的心情顯得特別的好,因為到了學校後,再也不用擔心那個王嘯寒什麼時候會對自己做些什麼了,整個人也就放鬆了下來。可是,她到了辦公室後,別的老師卻告訴她,今天蕭冰焰請假了。

這讓梁書瑤到有點奇怪,也不知道冰焰請假去幹嘛了。因為蕭冰焰在這邊完全沒有什麼親人啊。難不成他找到了他的親人了?可是就算是如此,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説一聲呢。梁書瑤打了一下蕭冰焰的電話。沒通。

雖然梁書瑤的心裏帶着諸多的不解,可是她並不是很擔心蕭冰焰,蕭冰焰的本事,她是很放心的。肯定不會有什麼危險。

到了這天下午,梁了都沒有見到蕭冰焰回到學校宿舍,也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去了,打電話也打不通。梁書瑤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有點擔心蕭冰焰了,這一天上課裏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看來。蕭冰焰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遠比她所想的要重要得多。

放學後,梁書瑤也只好留了一張紙條到了蕭冰焰的書桌裏,然後就回家去了。

到了家中後,梁書瑤就看到了文奇正和張玲玲正在十分親密地做起飯菜來,顯得非常的親妮,這還真是讓蕭書瑤羨慕,至少表姐找到了一個好依靠了。她呢?她的另一半在什麼地方?她的白馬王子什麼時候會了現。

為了不做電燈泡。梁書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她無聊地上了一下網,幫蕭冰焰看看之前所發的貼子有沒有人回,或者看看蕭冰焰的親人有沒有找上門來。可惜的是。還是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有。

過了好一會兒,張玲玲他們終於把飯給做好了,就叫梁書瑤出去吃飯。這時,梁書瑤才把電腦給關了走出房間去。三人都在餐桌邊坐好,正準備要吃飯時,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而且似乎還響得急的。

“誰啊?會是誰呢?”張玲玲皺了皺眉,很顯然,這個門鈴聲打擾到了他們的很高興的進餐了。

“我去開門。”梁書瑤放下了筷子,然後就急急地走了來去:“來了。”

“冰焰。”當梁收瑤打開了門時,就看到了蕭冰焰,她立即就有點驚訝地叫了起來,因為她是沒有想到蕭冰焰會這個時候來這邊,也沒有先打個電話,來得這麼的突然:“你…你今天去哪裏了?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有什麼事嗎?快快快,快進來。”那邊餐桌的上張玲玲和文奇正也看到了蕭冰焰,他們也都到了十分的不解,因為蕭冰焰還是板着一張臉的,像是有什麼苦大仇深的事情一般。張玲玲不太喜歡這傢伙,每一次來了都沒有什麼好話。

而那個文奇正卻微笑了一下,説:“蕭先生,進來一起吃飯吧。”這顯示出了他的彬彬有禮。

蕭冰焰卻板着臉,淡淡地説道:“我今天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並且找到了幾個朋友。”

“你找到你的朋友了?”梁書瑤又驚又喜,可看到了蕭冰焰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忙問:“怎麼了?冰焰,你不高興嗎?快進來吧,有什麼事情別站在門口説啊。”蕭冰焰説:“我高興不起來。這幾個朋友不是我的朋友,至於他們是誰的朋友?你們看了就知道了。我想,失憶的人可能不止我一個。”梁書瑤、文奇正和張玲玲三人都不知道蕭冰焰所説的是什麼。可是,這時蕭冰焰也不再多解釋,他回頭往另一個方向説:“大姐。你們過來吧,快進來,還有小輝,你也進來,都過來。”然後,就有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帶着一個五、六歲的小男生緩緩地走到了門口邊。這個女人的樣子很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農村裏來的婦女,穿着很樸素,臉上也飽經滄桑,那雙手上已經起滿了繭看起來有三十多歲。其實他今年不過才二十八。歲月在她的臉上無情地留下了坎坷的痕跡。

而那個小朋友,他的衣服上有點髒,那雙破舊的球鞋上還帶着一些泥,皮膚被曬得黑不溜秋的,只有那一雙大眼睛是很明亮的。可是這個時候,他卻幽幽地望着了屋子裏面,眼神裏似乎帶着一種十分複雜的神情,讓他那本該清澈的眼睛中隱含了一些不該有的雜質。

這一對很明顯是從鄉下來的母子,看着非常的平凡。而且,怎麼也不可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可是她們卻出現了。她們的出現。讓所有人都一驚。梁書瑤和張玲玲的驚訝是帶着一種不解。

而有一個人,那是真正的驚訝,驚訝到他手上的筷子都掉了,臉都變了。這個人就是文奇正。他一看到了那對母子時,整個人就有點慌了起來,神剎時間變得僵硬了起來,原本還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現在卻整個人愣住了。

文奇正看着那對母子,那對母子也同樣看着他。

“冰焰。你…這…這…這兩位是什麼人啊?”梁書瑤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蕭冰焰冷笑了一聲,瞪向了文奇正,説:“這兩位是文先生的親人,我不知道文先生是不是還記得他們?還是説,文先生也像我一樣,失憶了?”梁書瑤和張玲玲也同時望向了文奇正。文奇正愣了愣,急忙説:“我…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我本就不認識他們,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們嘛。你…你胡説八道些什麼,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親人,我看是蕭先生人搞錯了吧?”

“就是。蕭冰焰,你搞什麼鬼?奇正不可能認識他們的,他們一看就知道是從鄉下來的。奇正本就沒有去過鄉下,怎麼可能認識他們呢。奇正的父母都是在sh做老師的,都是城裏人。”張玲玲也急忙説道,還沒有結婚姻,她就已經是護夫心切了。

梁書瑤也望着蕭冰焰,説:“冰焰,你…你到底想幹些什麼啊?你為什麼説這位大姐是文先生的親人呢?”蕭冰焰回頭説:“大家,小輝,你們都進來,看清楚了,看清楚眼前的那個人。”説着,蕭冰焰就拉着這對母子走進了屋子中,一直走到了那個餐桌前面,這才停了下來。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

這時,蕭冰焰已經瞪着那個已然有點心慌的文奇正説:“大姐,你看清楚了,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老公,小輝,你看清楚了,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爸爸。”蕭冰焰的這話一出口,這次是真的連張玲玲和梁書瑤都震驚到了。兩個女生的臉也跟着大變了起來。而最為震驚的還是文奇正,他身子顫了一顫,眼神在躲閃,不敢正面看向那對母子。

“你…你真是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你在説些什麼,真是…真是不可理喻,我…我怎麼可能是她的老公,又怎麼可能是他的父親,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了你。”文奇正刻意板起臉來生氣地説道。

這時,張玲玲也生氣了:“蕭冰焰,你到底想搞什麼鬼?我知道你不喜歡奇正,但是你也別太過份了,你帶這兩個人來這裏幹什麼來了?你不是莫名其妙嗎?”梁書瑤也走到了蕭冰焰的旁邊,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衣服,輕聲説道:“冰焰,你…你怎麼回事啊?你…你到底要搞什麼鬼?你怎麼説這兩個人是文先生的子和孩子,文先生都還沒有結婚呢,更沒有孩子,你…你這不是莫名其妙嗎?”蕭冰焰冷笑了一聲,説:“我莫名其妙?真是好笑。那我就告訴你們一個故事好了,在很多年前,一個偏遠的農村山區時,有一個年輕人,學習成績很好,成為了全村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全村人都為他到嬌傲,全村人為他擺酒席。送他去學校。”

“而在這之前,這個年輕人看上了村裏的另一個女孩子,兩人一見傾心,不顧家裏人的反對,相戀了。女孩子的家裏算是有點小錢的,而男生的家裏則窮得揭不開鍋。女生常常偷偷給他送錢送東西,特別是在他學費湊不上來時,女生騙着家裏也給他借來了錢。”

“在上大學期間,男生常常回來問女生拿錢。女生冒着和家裏鬧翻的情況下給他想辦法拿錢,甚至有一次還偷了父親的錢也要給他。並且。兩人在玉米地上發生了關係。在男生的花言巧語下,女生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了這個男人,她覺得,這個男人以後一定會有出息的,也一定會給她帶來幸福的。而男生當時確實就是這麼給女生承諾的。”

“可是,當男生大學畢業了之後,他就沒有再回來過來。女生在家裏等,意外又發生了,她懷孕了。她懷上了這個男生的孩子,未婚先孕。這在那個還保守的農村裏。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父母覺得非常的丟臉,對她的態度大改。可是,她就是這麼頂着那些人的嘲諷,一直等着男生回來,有時還會去給男生的父母們幫忙幹活,然後把孩子生了下來,自己一個人艱苦的扶養孩子,等着他的回來。”

“然而。那個男生一去好多年都沒有回來,連男生的父親都絕望了。可是那個女人卻還是苦苦地堅守着,她相信那個男生一定會回來的。可是別説那個男人會回來,就連一通電話,一封信都沒有了。整個村子裏的人都對這人到失望了。以前,他是全村人的驕傲,事來。他變成了全村人的恥辱。”

“最後,女人決定到城裏去找他去。因為她聽到了一個同村在外打工的老鄉説在城裏看到了一個人,很像那個男人。所以,女人就拿着一點從鄉親那裏借來的錢。帶着孩子,來到了城裏,去找那個孩子口中一直在問的爸爸。”

“這個過程中,毫無疑問,對於這個女人來説是非常的艱苦的,不過好在最後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在一家醫院裏找到了他。原來,他畢業後就到了一家醫院裏上班了。以前,他説過學了醫後就回去給鄉親們看病的,可是現在,他早已經忘了他們鄉親,在城裏過得有滋有潤了起來。”

“而更讓人心寒的是,當女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時,他摟着一個漂亮的女生,那個女生是他的女朋友。他當時完全不隨認自己認識那個女人。女人就帶着她的孩子,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他説‘你就算不要我了,你也要孩子啊’,然後下跪抱着他的大腿,然而,他一把將女人推開,然後與那個女生走了。”

“後來,女人從側面打聽到,那個男人的女朋友是醫院院長的女兒,這位院長女兒知道了男人的醜事後,就與他分手,然後他也被醫院開除了。再後來,女人再想去找他也找不着了,就只好帶着孩子回到了鄉下去了。若不是為了孩子,女人早就想跳江自殺了。那個男人對於她的打擊實在是巨大的,可以這麼説,這個女人的一生就給那個男人給毀了。”説到這裏時,站在蕭冰焰旁邊的兩個女人都在淚。一個是鄉下來的這位女人,另一個就是梁瑤本來就是一個多愁善的女生,聽到了這麼一個故事,心裏對於那個女人的同情之心油然而升。

這時,那個文奇正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愧疚之,可是那只是稍縱即逝,他立即就大聲地説道:“你…你胡説八道些什麼,我…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胡扯,對不起,玲玲,我先出去了。”説着,他就一起子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

蕭冰焰當然不會讓他走了,攔住了他:“你是做賊心虛了嗎?你想逃?我告訴你,你休想。”

“你…你讓開,再不讓全,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文奇正大聲地向蕭冰焰吼道。

蕭冰焰冷笑:“你對我不客氣?那就要看看誰能對誰不客氣了。”文奇正不知道蕭冰焰的身手,但是張玲玲和梁書瑤都是知道的,因此,她們立即走了過來,一個拉一個,將兩人分開。然後那個張玲玲拉着文奇正的手,衝着蕭冰焰大聲説道:“蕭冰焰,你現在的意思是説奇正就是你剛才所説的那個男人對不對?你真的是胡説八道,奇正不可能是你所説的那種人。”

“是不是那種人,這就要問他自己了。不做賊心虛為什麼不敢面對?”蕭冰焰冷冷地瞪着文奇正。眼神完全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質問。這個時候,連梁書瑤都不太相信文奇正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大姐的眼淚,看到了她的那雙眼睛,她能受到那種絕望無助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