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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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徑自説下去“我原以為你是變態,或者是
待狂。那時候我猜想你會不會
迫我
光光的趴在地上爬,然後拿皮鞭毒打我哩。”
“坐下。”
“呀?”她照做了。
他蹲下身,把她的足踝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仔細的抹上香皂泡沫。
小鷹不眼含淚光。他好温柔哦,她的腳丫子上沾滿泥塵,而他居然替她一
一
的掛洗她的腳指頭和腳掌心。
斑高在上的男人紆尊降貴的幫她洗澡,這真的動ㄋㄟ。
她一直笑咪咪的任由他為她沖水、擦拭。當他用大巾把她包裹起來,然後從浴白中橫抱着走向房間的剎那,她才如夢初醒似的想起她所要執行的大謀略。
“你愛不愛我?一句話!”她一副殺氣騰騰的嚴肅樣。
歐陽尊將她放在牀上,只當她是小孩鬧脾氣。
太藐視人了。她拿掉大巾,跳下牀,走向衣櫃旁。
最後通牒。
“歐陽尊,你到底愛我不愛?別唬我!”他只是走向另一旁,拿出煙盒中的雪茄點火。背對着她,他笑了。
“我愛不愛你是我個人的事,與你無關。”愛情應該深藏在心裏洶湧氾濫,不該是掛在嘴皮子上的。
或許是害羞,也或許是不習慣,他説不出口。而且他想要維持這最後的防線,畢竟她已經竊取他所吝惜的情。
瞪着他卓絕偉岸的背影,她決心使出最厲害的一招…
打開衣櫃,她拿出預藏的大石塊用力的砸向自己的額頭。
“嗚嗚,哇!”怎麼這麼痛啊!
她淒厲的叫疼聲令他大駭,他捻熄雪茄馬上轉過身衝向她。
“你在做什麼?自啊?”他制住她的手,不許她再敲第二下。
事實上她也沒勇氣再砸了,因為痛慘了,給她一記麻酔藥吧。
他扯撕下被單的一角,馬上為她的傷口包紮止血。
她可憐兮兮的猛泣“都是你害的…嗚!”
“我害的?”她的腦子是不是砸壞了?
她的食指頂着他的膛,恨聲説:“誰叫你不説你愛我!偏偏我又很沒用,無法命令自己不愛你。”她好像悲劇的女主角…哇,傷口好疼。
他的臉幾乎是那種生人勿近的可怕。
“這和你自己拿石塊砸傷額頭又有何關聯?”
“小説和電影裏不都演過那種失憶症的劇碼嗎?我可不敢去撞車或跳崖,免得不小心一隔,所以我用石塊砸自己的額頭,這樣就可以得失憶症,忘記你了。”他怒瞪着她,急遽起伏的
膛明白顯示出他的火氣滔天。
失了一些些血
的小鷹並沒有發現他鐵青的氣
,她自以為是的恍惚笑着“尊…你是不是被我的深情打動了?我可以為了愛你而出口傷…不過,可能傷勢不重,我只是頭暈而已,還沒有失憶。”
“應、小、鷹!”
“有…”她有點兒“咬冷筍”不知是冷意沁入體內,或是他的震天吼聲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