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警奸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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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要找女婿?呸!別人可以,司馬賢侄不行。”鬼手天魔怪叫。
怪醫魯川冷哼一聲,不悦地説:“我姓魯的説一句是一句,決不容誤解。喂!你跟我走呢,抑或是要我扛你走?”
“老夫不受任何人支使,你少做夢。”怪醫魯川哼了一聲,突然衝出伸手便抓。
鬼手天魔正待用尚可派用場的右手回敬,可是心想動手卻不聽指揮,一陣徹骨奇痛無情的襲來,頭腦一陣昏眩,眼前發黑,向前一傾,站不牢不支倒地。
怪醫魯川將人扛上肩頭,冷笑道:“哼!在我怪醫魯川面前動手腳,你差得太遠太遠了。”説完,扛着人從溪畔向南一折,繞出羊市往南壩,遠離城廂。找到一所荒野中的農宅住下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
農宅為怪醫準備了一間淨室,安頓了兩個人,替他們整備茶水等物。
辰時正,鬼手天魔緩緩甦醒,他到渾身麻木,除了心中明白之外,想移動身體的任何部份,也力不從心。
他張開怪眼,發覺自己正被放在幽暗的室中,躺在大木牀上動彈不得。牀畔的木椅上,擱着他已被擊碎指掌骨的左掌,其青黑,紫黑的血水仍在。
牀前,怪醫魯川正聚會神的搬着他的腹脅,灰眉深鎖,似有疑團在心。
他入一口氣,痛苦減輕了許多,但內腑仍隱隱生疼,冷冷的説:“小輩,我老人家的左手掌被你割掉了?”怪醫魯川哼了一聲,説:“掌指骨碎裂成千百塊,肌凌落,僅皮膚受損稍輕,老夫如不替你割掉,整條手臂都無可挽救。你這傢伙掌碎之後,仍然不將鬼手功散去,真是自尋死路。”
“小輩,你可知天下間有誰可以一舉擊毀可比金鐵的鬼手功?”
“別臭美,老夫一個指頭,便可破了你的鬼手功。”
“老夫所中的毒…”
“你的命能否從鬼門關拉回,老夫不敢這下定論。”
“鐵蓮子淬了何種奇毒?”怪醫魯川將兩粒鐵蓮子用三個指頭挾着,伸在他眼前讓他細看,説:“依老夫的眼光看來,鐵蓮子光滑無孔未淬異物,沒帶毒質,至於是否沾有無無溴的異毒,卻非老夫所知,老夫對毒物不內行。
按中毒情形推論,肌收縮,內臟麻木,是一種可令人軀逐漸腐爛的毒物,十二個時辰內如不遏止毒物內侵或排出,你非死不可。”鬼手天魔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徐徐道:“你這江湖郎中不善治病,滾你的!不必強充內行,治死了老夫,而後不會有人找你了,砸破了飯碗划不來。”
“啪啪”兩聲暴響,怪醫魯川給了他兩耳光,打得他腦袋昏沉沉,然後怪笑道:“老夫醫定了,你死是你的事。老夫先用藥疏通你的內臟,令肌不再縮,一面發汗排出異物,一面固本培元。你如果死了,老夫找司馬英小子的事要多費神,我寧可在你的毒傷上打賭拖時。”
“你想逞能?”
“閉上你的鳥嘴,休打擾了老夫的神,金針松不能大意,錯下半分痛死你這混球,你不信?”説完,哼了一聲,右手金針一旋一捻。
“哎…喲!”鬼手天魔狂叫,大罵道:“你這狗孃養的…”
“哈哈!再試試吧!”
“哎…”鬼手天魔痛得滿頭大汗,叫到最後,聲嘶力竭。只有呻息的份兒。
且回頭表表楊林海子南岸的事。
帳幕中,自從雷堡主走後,四周氣氛極為緊張。
黃河神蛟重責在身,不敢大意,將由天南叟帶來的人,分撥在各處嚴加提防,等待着可能前來踩探的江湖愛管閒事之輩。
從昆明送來的包袱,裏面藏了一個李姑娘,黃河神蛟將她安置在中間帳幕中,點上睡讓她沉沉入睡。
雷堡主乃是好如命的狼,這是公開的秘密,武林中盡人皆知。
表面上看,他不會公然採花做案,這是最為犯忌的無可原恕的罪行,他怎會傻得做這種蠢事?
他做得極為高明,在他行蹤所至之處,除了引逗一些聞名的風女娃之外,決無美女被辱之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