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往事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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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之位由秘書接替，不再是軍統局，而是保密局。a第二年，我被調至南城任警備司令部稽查處少將處長，直至今。

沐博文講到這裏時，東方既白，兩個酒瓶已空了。

他已支撐不住，伏在桌子上説:“我心愛的女人一個個相繼死去，子秋，我不能再失去你，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離…”語音漸弱，他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凌子秋走到他身邊，忍不住俯下身撫摸他的臉，腦海裏突然閃現多年以前的情景片段:凌子秋和表姐第一次在杏花林見到沐博文，那一瞬，發怔的不止表姐，還有十二歲的凌子秋。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奇妙覺從天而降，整個世界都彷彿變得遙遠，唯有這個少年在她面前。

在自己的房間裏，她捧着表姐給她保管的那幅畫百看不厭，畫上的沐博文玉樹臨風，旁邊寫的詞她早已爛於心:遊，杏花吹滿頭。

陌上誰家少年足風？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她和表姐來到靜園，沐博文削蘋果給她吃，第一次離他這麼近，她‮腿雙‬發抖，無法控制。

在電影院裏他們三人電影，她無意中看到他和表姐耳鬢廝磨，怔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