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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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常和我母親約會。”凱蒂説道。

“嗯。”

“還和她一起參加畢業舞會？”凱蒂一味追問。

“嗯，還有和爾尼。”

“我聽過，但誰是爾尼？”

“他和我是高中同學，我們常在一起。”

“他也是放火燒穀倉的其中一個？”瑞克驚訝地望向梅琪。

“你告訴她的？”梅琪也是大吃一驚。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這件事？”

“我小的時候。”梅琪一臉赧然。

“我不記得了。”

“那是意外，”瑞克解釋道。

“可能有人大意亂丟煙蒂，但不是蓄意縱火。有些事只是好玩，例如把女孩們帶到鬼屋，好嚇嚇她們。”

“還把貓灌醉了。”梅琪提醒他。

“梅琪，那是爾尼灌的，不是我。”

“那又是誰下老包雞舍的煙囱呢？”她笑容可掬地問道。

“呃…那只是…”他懊惱地揮揮叉子。

“還在凌晨一點，從山坡上滾下50個空油罐，那噪音幾乎吵醒全鎮的居民。”瑞克哈哈大笑。

“該死，梅琪，我還以為那件事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忘了凱蒂的存在，沉浸在回憶裏。凱蒂來來回回打量他們倆，興致地聆聽，直到瑞克飽足地站起身來。

“好手藝，梅琪，謝謝你的早餐。”

“不客氣，也謝謝你送來凱蒂的行李。”他推開後門。

“聖誕快樂。”

“也祝你佳節愉快。”他終於想起來補充一句:“你也是，凱蒂。”

“謝謝你。”他離開後，凱蒂走向梅琪。

“媽！你們兩個搞什麼飛機！”

“沒事。”梅琪徑自將磁盤端到水槽。

“沒事你會匆匆跑進浴室梳頭抹胭脂？別瞞我了。”梅琪覺自己臉上的暈紅，只好一徑背對女兒。

“我們只是又變成朋友，他幫我取得營業許可罷了。”

“那麼甜甜圈又是怎麼一回事？”梅琪聳聳肩。

“他喜歡吃甜甜圈，這個嗜好我早就知道。”凱蒂突兀地站在梅琪旁邊，扣住她的手臂仔細審視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