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他只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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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尚且如此,那在他看不見的時候呢?
凌泰的眉心不自覺蹙起。
回程路上凌泰一直沒有説話,靠着椅背似在閉目養神。
危瞳估計他是累着了,畢竟剛下飛機就趕來吃飯,又被一羣人纏了一晚上,又是啤酒又是紅酒。
她想她今晚得做個賢惠的子,回家給他取拖鞋,放洗澡水,最後再捏捏肩膀按摩什麼的…這麼一路盤算着回到家開了大門,手還沒摸到燈,人已被他拖了過去。
門關上,她被按在門板上,黑暗中,男人帶着淡淡酒味的柔軟嘴吻住了她。
力度有一點失控,他的由輕自重,碾磨着她的嘴,帶上一些咬。後頸被扶住,迫使她只能仰着頭,身體與他的緊貼。
對方肌膚的熱度很快透過夏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她在雙廝磨的空隙低低叫了他一聲,舌尖順勢探入,捲住她的,深深纏繞…
等到嘴終於被放開,已是幾分鐘後的事,而她人已被壓在沙發上。
藉着落地窗外朦朧的月,她終於看清了上方男人的臉。一如既往的優美漂亮,一如既往的乾淨清俊,卻被濃重的情/沾染。
這樣的凌泰,有一些陌生。這麼多子,他似乎總能很好控制他在某些方面的需求。虔誠的基督徒,過分冷靜過分內斂。
失控的場面並非沒有,只是太少,尤其今晚這種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甚至忘記了他們還沒洗澡,身下這個也不是牀。
她不太明白原因,也懶得去費神。
與手指無處不在,甚至有一些放肆。上方人的衣襟敞開,男人的肌膚在夜裏如玉般瑩潤,線條優雅而強悍,秀可餐。
“有沒有想我?”氣息伴隨着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惹耳。華“嗯…”她咬住嘴,卻又在他手指的動作下發出不由自主的低。
“真乖…”男人的前戲總是很細緻,探索着她的身體,並不着急,細細碎碎,在處連。明明是雙重摺磨,卻忍耐着要看她先投降。
當手指在中心點開始&撥,她終於忍不住主動纏上他身體,低低叫他“凌泰…”
“嗯?”
“老公…”她忙改口,緊抱着他努力蹭啊蹭,以此暗示她難得主動的老公主動的更徹底一些。
上方的人沉聲低笑“每次都這樣,你是貓麼…”
“我才不是——”話語被推入身體的熱度打斷,男人低低息,蹙緊長眉控制着分寸。這種時刻,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説,忍耐都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想痛她…
覺她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他這才開始用力,慢慢動作起來。
﹌﹌﹌﹌﹌﹌﹌﹌﹌﹌﹌﹌﹌﹌﹌﹌﹌﹌﹌﹌危瞳晚上只喝了半杯酒,腦袋非常清醒,這種清醒足夠讓她身體每個細胞清楚覺到他的身體在自己身體裏的動作…
慢慢的開始加快,他的息漸重,額前滴下汗水。嘴將她深深吻住,隨後落在她脖頸,連吻帶咬,似乎開始有些失控了…
她的低逐漸擴展,夾雜着零碎的低語,像是在抗議他的魯。
“乖,聽話…”帶着息的語調輕柔,動作卻分毫未減,扣着她的手腕舉高壓在沙發上,變本加厲的繼續。華這種強勢衝擊讓她頭腦發暈,身體臉頰燙的驚人,彷彿正被火焰燃燒着。
她抬頭,尋找他的,很快與他吻在一處…全夜深了。
人們總説,小別勝新婚。丫現在,危瞳終於完全明白了這句話。
第二天早上她沒能爬起來,之後自然也沒回危家,老爹打來電話時她還賴在牀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説自己暫時不回去住了。
危老爹雖覺有些寂寞,但女兒和女婿情好到底是好事,而且外孫女之類的,老人家其實也期待的。於是囑咐她有空多回家吃吃飯。
凌泰第二沒去公司,見她在牀上躺了大半天,大約以為自己酒後力度沒控制後,傷了她,晚上特意熬了一鍋雞湯給她補。之後還補送了她生禮物。
禮物是由陸路領着兩個男人給抬進門的,是一架跑步機。老婆生送跑步機——對於這麼個有創意的禮物,陸路同志也只敢在心裏腹諫。
危瞳對這禮物倒很歡喜,起碼在家無聊時還能消耗一力。
然而之後一陣,跑步機始終沒機會發揮它的功用。渃宸在第二天來了電話“我才回來,你就真不想回來多住一陣?改天我又走了,可就見不到了!”
“走?你怎麼又要走?不是不回澳洲了嗎!”危瞳有點急,結果聽到他在電話那頭笑,才知道被耍“大師兄,你真無聊。”
“你説對了,我倒是真無聊。才回來,也沒這麼快找工作,原本想陪你多玩幾天。”後面幾天兩人經常換地方吃飯運動,閒來還會看場電影。
﹌﹌﹌﹌﹌﹌﹌﹌﹌﹌﹌﹌﹌﹌﹌﹌﹌﹌﹌﹌在她第一次跟渃宸出去的當晚,凌泰很隨意的朝她丟了個問題“你和你大師兄關係很好?”
“是啊。”危瞳想了想,又道“大師兄很疼我,對我超好。”凌泰擱下筆記電腦,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覺得,好的有些過分?”華“對我好不是很好麼?”危瞳看住他“難道要對我不好才對?”護短心態上來,她有點不高興,轉身準備進房。凌泰的聲音卻再度從客廳傳來,一句她不怎麼明白的話“他是一個男人。”當然是男人,難道還會是女人?-_-|||她不理她,爬牀關燈睡覺。
之後她照舊和渃宸出去。凌泰雖忙,但對於她的去向大概都知道,也從沒多説什麼。
她以為先前他們關於渃宸那番對話所引起的不快只是她自己的錯覺。
直到這晚,當她掛上電話準備去酒吧與渃宸碰頭時,在客廳沙發上看文件的男人卻朝她淡淡開口“不許去。”
“你在跟我説?”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他擱下原本就沒在看的文件,神態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