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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大貓與小貓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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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石那裏吃過飯出來,我慢慢晃悠到公寓樓下,走過告示欄時,一個剛剛貼上去的通知嚇得我呆立在那裏。

那是新的競技賽通知,這次的挑戰人是獅子申甲子,而他挑戰的,是盧一男!

等緩過神來,我飛快轉身往盧一男的公寓跑去。

這一次,我倒不像之前那樣擔心他戰敗,但是我知道他的格,而且我們兩個現在又徹底決裂了,如果不事先通知他,明天比賽結束,如果是他失敗,那他一定不會乖乖聽我們的安排,那我就必須現在提前告訴他動物防護衣的事。

我叩響了他們公寓的門,是申甲子開的門。

“盧一男不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連問也不問一下直接回答道。

“你知道他去了哪裏嗎?”

“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去後面場上找找看,他之前晚上經常在那裏鍛鍊。”申甲子説着,指了指身後。

我點點頭,道過謝之後就趕緊轉身往場跑去。

果然在場旁邊的單槓那裏看到了盧一男的身影,他橫躺在單槓上,彷彿那是一張寬敞的牀一樣,毫不擔心自己會掉下來。

“盧一男!”我來到他旁邊,着氣叫他。

他轉頭看了看我,然後又繼續看着天空,似乎打算忽略我的存在。

“我知道你説過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

“知道了還不閉嘴!”盧一男打斷我説,“識趣的話現在就從我眼前消失。”我張大嘴愣在那裏,沒有料到他這麼不近人情。

“盧一男…”我沒有理會他的態度,繼續説,“你聽我説,接下來的事情很重要,關係到你的貓能不能活下來。”這次他沒有再打斷我,只是把臉轉向一邊,似乎打算無視我的存在。不過無所謂了,只要他能聽得到,我就必須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他。

我儘量簡單的説了我和高石正在用防護衣救目標動物的事情,盧一男始終安靜的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直到我把來龍去脈都講清楚,他還是沒有吭聲。

“盧一男,你聽我説,不管你還當不當我是朋友,你都應該為你的貓着想啊,如果你戰敗,請一定要選擇電擊,只有這樣…”

“你怎麼還不明白?”我話講到一半,盧一男一下坐起來,眉皺成一條線看着我説:“為什麼從頭到尾,你就認定我一定會輸?上次和殷翔的競技賽是這樣,現在我贏了殷翔,接受了申甲子的挑戰,你還是一樣認為我會輸。我告訴過你,我不會輸!這是我最後一次説這句話,就算不是朋友了,也希望你能給我最起碼的尊重,不要再來煩我了。”説完這些,盧一男不等我再説什麼,就跳下單槓,饒過我往自己公寓的方向走過去。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能力…”我對着他的背影低聲説,沒有指望他可以聽到,但是他停了下來,似乎在等我説完。

“但是不管你怎麼看我,當不當我是你的朋友,你始終是我在這個學校最在乎的人。”我講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所以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你會戰敗,我都不希望你會出事,所以上次和殷翔的比賽我會去找你,所以這次和申甲子的比賽就算你已經提前説過,我還是依舊來找了你。”

“一旦進了競技場,就是屬於你們兩個的戰鬥了,那時候你只能靠自己。但在那之前,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幫上你,就算不是幫你變強,至少在比賽結束之後,如果那個萬一真的發生了,我們還是可以幫你保住你的貓。”

“你説我不明白,可是你又明白我嗎?在我心裏,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能力啊。”盧一男沒有轉身,只是微微偏了偏頭,側臉的剪影在場昏暗的燈光下很好看。

“萬一真的戰敗,我會聽你們的安排。”他説道,聲音裏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高興的拼命點頭,看着他迅速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公寓去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趕到競技場,找到已經站在觀眾席等待開場的高石。

“還沒有開始?”我一邊往競技場張望,一邊問身邊的高石。

“嗯,申甲子倒是早就到了,但是一直沒有看到盧一男的影子,李副院長也還沒出現。”高石回答説。

“副院長也沒有來?”我出訝異的神,“這就奇怪了啊,之前他都一定是早早等在那裏的呀。”高石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還是不見裁判和盧一男出現,圍觀的學生開始躁動起來,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我看看錶,已經九點半了,比比賽預定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而且竟然是參賽者和裁判一起缺席。

九點四十六分的時候,裁判終於出現在了裁判台上,而幾乎是同時,盧一男也在競技場的另一側出現了。

他的臉很差。

我微微皺眉,有些為他擔心起來,不確定他是前一晚沒睡好,還是有什麼心思,此刻明顯臉慘白,雙目無神,站在那裏的身軀都顯得瘦弱了起來。

裁判將自己腳下的看升了起來,然後吹響哨聲,宣佈參賽選手入場。

申甲子依舊充王者風範的進入競技場,而當他踏入競技場的那一刻,盧一男面前的階梯也緩緩降了下來。

盧一男沒有顯現出絲毫的畏懼,但走上階梯的不發卻有些不穩。從昨天晚上我們的對話到現在,才過了短短一夜,為什麼他會突然變成這樣呢?

他在猶豫。

如果是換做別人,我會覺得理所當然,因為畢竟面對的對手是強大的獅子,是從來沒有失敗過的申甲子。但是他是盧一男,在他的字典裏就沒有退卻這個詞。那他在猶豫什麼呢?像他那樣永遠充滿了自信,有時甚至有些自大的人,有什麼理由在競技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開始掙扎了?

但不管我在看台上怎麼擔心,都無濟於事了,因為競技場的天花板已經關上了,現在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一切都只能在戰鬥中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