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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確定是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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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知道攔不住,知道這兩位公子一見面,又得鬧個天翻地覆。京城裏有誰不知道傅公子跟紀公子是天生的對頭。一見面,不是吵就是打的。他王九束手無策,連忙去叫趙媽媽了。

再説成虎,一進後院,沿着迴廊來到一個花圃前,便聽到二樓上的男女的笑聲。男的笑得狂妄,女的笑得蕩。成虎聽了,氣惱不已,他還是很機靈的。他先瞅瞅跟前的地形,又思索一會兒。仰望那個打開的二樓的窗户,正要行動時,突然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吃下。

定了定神,這才身子一縱,上了半空,身子再一橫,飄入窗子,穩穩地落在海堂紅屋裏。屋裏的情形讓成虎想罵娘。一張檀木椅子上,坐着一位少年公子,他懷裏橫坐着一位美嬌娘。

他一手摟她,一手執杯,正笑嘻嘻的勸酒呢。不用説,這兩人正是成虎的對頭紀龍跟藏院的紅牌海棠紅。

成虎笑道:“好快活呀,大下巴,聽説你近頭謝謝上生瘡,腳底下冒膿,怎麼還沒死呢。”紀龍一見是他,也是不,推開海棠紅,回敬道:“大雞巴,你還沒死,老子怎麼能先死呢。”成虎不客氣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下,説:“我説大下巴,我又不是你爹,你老跟我學幹什麼?”紀龍惡狠狠地盯着他,猛灌了一杯酒,吼道:“大雞巴,老子什麼時候跟你學了?”成虎瞪了一眼旁邊微笑的海棠紅,説道:“還説沒有?我鬥雞,你也鬥雞。我玩鳥,你也玩鳥。我騎馬,你也學騎馬。我逛窯子,你也跟着逛。你説,天下有那麼巧的事嗎?”紀龍瞪了瞪眼睛,説道:“憑什麼説是我學你。

我看你是跟我學才是。只不過你小子手腳快,事事都搶了先。我落在後頭了。”成虎説:“你明明知道我包了海棠紅三個月,你怎麼還來嫖她。你這不是明擺着跟我過不去嗎?今天,這事不明白,你小子別想走出這屋。”紀龍站起來,指着成虎説:“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得也太寬了吧。她願意跟我,我也沒辦法。”成虎很嚴肅地望着海棠紅,慢慢地而有力地説:“海棠紅,你説,你願意跟他還是跟我。”海棠紅擺着手帕,一會兒瞅瞅成虎,一會兒瞅瞅紀龍,一臉的為難,半天才説:“兩位公子都是人中之龍,都是世間一等的好男子。奴家只有一人,叫我如何選擇呢?”成虎一笑,説道:“既然你為難,我有個辦法,保證大家都滿意。”紀龍跟海棠紅便都望着成虎。成虎有成竹地説:“大下巴,你不是總和我對着幹嗎?總不服氣是吧。今天咱們再比比本事,誰本事大,誰留在這屋。敗了的,滾他媽的。”紀龍一跺腳,聲説:“行,老子跟你玩到底。我就不信,我堂堂的錦衣衞指揮使的公子,會輸給你一個小孩子。”成虎笑道:“少在我面前賣老。你不過大我十歲而已。多費了十年的糧食嘛。俗話説,搖籃裏的爺爺,拄枴杖的孫子嘛。”紀龍知道自己鬥嘴鬥不過他,便説:“你説吧,你想怎麼比?”成虎説:“為了公平起見,咱們比三場。這三場的內容都是對你有利的。”一聽對自己有利,紀龍眼睛裏閃光,説道:“你會那麼傻嗎?”成虎説:“咱們這三場,分別比試牀功,酒量,武功。”紀龍有了興趣,武功跟酒量自己穩勝券。便湊近他,問道:“你説説,具體怎麼個比法?”成虎眯眼笑道:“很簡單。牀功嘛,咱們一人找一個姑娘,同時幹進去,誰先完蛋,誰就敗了,酒量嘛,更簡單了,咱們一起喝酒,我喝一碗,你喝一碗,誰先倒下,誰就敗了,武功嘛,也容易。

咱們雖然是對頭,可我實在不想傷你。咱們點到為止。雙方較量起來,只要一方被打倒,另一方就算敗了,你看,這三局怎麼樣?”紀龍摸摸大下巴,心説,今天我是贏定了,多次的失敗的窩囊氣,終於可以出一出了,為了更有把握,他提出:“這三場的順序,要調一下。要先比武,再比酒,再牀功。”成虎快地回答:“好,就這麼辦。讓海棠紅當證人。誰要他媽的賴帳,叫他全家死光光。讓他被最醜的一羣女人輪姦死。”紀龍跟成虎擊掌立誓,重複道:“賴帳的,全家死光光,被醜女輪姦死。”一邊的海棠紅聽了。

差點笑出聲來。她饒有興趣地望着這兩個為她打架的男人,她到非常得意,為了表示對英雄的敬意,海棠紅親手倒了兩杯酒給二人。紀龍接過,一仰脖,一乾而盡。臉上充滿英雄得志的氣慨。成虎放下酒杯,放在桌上。

笑眯眯地説:“美人,這杯酒是得勝酒,本公子一會兒得勝歸來再喝,一會兒,你要光衣服,要好好伺候我呀。”海棠紅嫵媚地一笑,説道:“只怕奴家沒那個福氣呀。”紀龍喝道:“大雞巴,做你的大頭夢吧,一會兒,她伺候我時,你在旁邊瞅着。”成虎撇嘴笑道:“好呀,就看看誰在旁邊看戲了。”紀龍握握拳頭,説道:“少廢話,咱倆開練吧。”説着冷笑着,成虎説聲:“比武開始,跟我來吧。”紀龍問:“到哪裏去?”成虎不答話,身子飛起,從後窗躍出。

那窗子本是關着的,成虎撞開後,人過去了,窗子又自動關好。紀龍見狀,也依樣畫葫蘆。這老兄的輕功太差了,人是出去了,不過窗子沒有自動關上。因為他撞得力量太大,他落地時,窗扇也跟着落地了。

海棠紅跑到窗前叫道:“哎呀,我的窗户呀,很貴的呀。”紀龍不理她。他落地後,眼前沒了成虎的蹤影,他東張西望,正準備抬頭,突然覺頭謝謝生風。明白有東西砸來。便靈活地閃躲。哪知,對方算準他要躲的方位,早在那個方位的上空扔下瓦片。

躲閃不及,連續幾塊瓦準確地砸在頭謝謝上,雖然他武功不錯,畢竟沒有練過鐵頭功,這幾塊瓦片砸得他暈頭轉向的。這還不算完,成虎在他一猶豫時,又把一個鳥窩擲到他頭上。鳥窩不是什麼重物,不會傷人。

偏偏裏邊是一窩鳥蛋,相撞之下,蛋殼盡破,汁在紀龍的頭謝謝象小溪一樣,四散淌。黃體,淋淋漓漓的,害得紀公子睜不開眼睛。正想用手去擦一把,只聽成虎叫道:“我的兒,暗器來了。”説着。

風聲又起,紀龍雙掌揮動,把幾塊瓦拍得粉碎。哪想到,他顧了前邊,顧不上後邊。在他忙活的同時,成虎從天而降,人在半空,便憋足力氣,雙腳齊動,結結實實地踢在紀龍的肩上。

紀龍猝不及防,被踢得向前急衝,成虎生怕他不倒,追上去,又加了一腳。這下,紀龍不倒也不行了,撲通一聲,紀龍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成虎拍手大笑道:“大下巴,沒吃早飯,也不用着吃泥吧。”紀龍爬起來。

用袖子擦臉,怒視成虎,罵道:“臭小子,大雞巴,你耍詐。不算數。”成虎一笑,説道:“大下巴,你想賴帳怎麼的。

咱們事先説的好,只要能把對方打倒就算贏。可沒説不讓使詐。”紀龍不服氣地説:“説好是比武,可不是比詐。”成虎教訓道:“你沒長腦袋嗎?扔瓦片不就是暗器嗎?

暗器不算武功嗎?我用腳踢你,不算武功嗎?我又沒找人幫忙。紀龍怒道:“第一局你不算贏。我不服氣。”成虎説:“好吧,咱們來比第二局。你還有機會。”説着。

身子拔起,飛回屋中。紀龍也不甘示弱,也學他飛起,由於輕功有限,高度不夠,雙手勉強抓住窗台,再來個空翻,翻入屋中。

屋中,成虎抱着海棠紅,讓海棠紅喂自己喝酒。海棠紅拿起杯子,向他嘴上湊去。成虎搖頭道:“不要這樣的。用你的嘴來喂。”海棠紅是個風月老手,乖乖地含了口酒,印在成虎的嘴上。

成虎一邊接受美酒,親着美女的香,一邊着海棠紅的子,得海棠紅直哼哼。顯然是擰到頭了,紀龍一進來,海棠紅便離開成虎。去端來一盆水,給紀龍洗臉。成虎瞅着紀龍的狼狽樣兒,笑了一陣兒又一陣兒。

海棠紅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等紀龍收拾好,象個人樣了,成虎便叫人去搬四罈子酒。都是這院子裏最好的酒。平常客人是喝不到的。兩位公子坐在桌上,面對着面。不同的是,紀龍衣服沾滿塵土,額前濕了些頭髮。神情是兇惡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

瞪的人自然是成虎了,而成虎面帶微笑,很同情地望着這位老兄。二人也不説話。海棠紅坐在側位,笑眯眯瞅着兩人斗酒。紀龍冷哼一聲,抱起一個罈子,嘀咚咚嘀咚咚的,一口氣喝了半壇,才放下。

酒水沾滿了下巴,又落上衣服。他望着成虎,想看看他是怎麼把這壇酒喝下去的。成虎笑笑,把酒倒在碗裏,一碗一碗的喝,喝到半壇時,也停下來。挑釁似的瞅着紀龍。紀龍大驚,心説,怪了,這小子平時喝半壇就鑽桌子底下。

今天,怎麼這麼大酒量?莫非他又在耍詐。見對方在望着自己,便又抱起罈子痛飲起來,這次,他站了起來,酒水便象河水奔入他的嘴裏。

一直把酒喝乾,他才放下罈子。成虎照樣是用碗喝,把剩下的半壇也幹了,紀龍一見,心裏更沒底了,今天怪了事了,這小子喝了一罈酒,臉都沒變。

莫非他喝的是水嗎?有了這個懷疑,在繼續斗酒前,紀龍仔細查過兩壇酒,確定是真酒,這才放心。可心中的疑惑卻不能解開。這功夫由不得他多想,喝吧,一定得喝倒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