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便説小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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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一臉的得意,深幾口氣後,説道:“姐姐,咱們下樓吃東西吧。人家請客,咱們還客氣什麼呀,我真有點餓了。”小豹點點頭,跟成虎一起下樓。
她想到這幾的屈辱,芳心大怒,打算跟這李元霸算帳。不給他點顏看看,自己怨氣難消。
這個傢伙,比傅成虎還可惡。傅成虎雖不是東西,但不敢要強暴我,那傢伙,居然想那事,不能饒他。這兩個傢伙,説起來,都不是好東西。也許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二人來到偏廳,李元霸正等着呢。四名僕人站他身後,此時的李元霸看起來好不威風。二人在他熱情的目光中坐下來。小豹不用好眼神看他,他也注意到了,他給二人倒上酒,站了起來。
對成虎一笑,説道:“傅兄弟,咱們哥倆好久不見,想不到會在此相遇,看來上天是註定讓咱們做兄弟的。”成虎忙端杯站起。
李元霸又向小豹説:“真對不起,齊姑娘,你説是我傅兄弟的朋友時,我還不信,真想不到,你不但是他的朋友,還是他的心上人呢。這幾天實在委屈弟妹了,小兄有罪,實在該罰。二位要看得起小兄,咱們一塊兒乾杯吧。”説着,向二位點頭致意。
小豹聽他道歉,心情好些,只是把她説成是成虎的心上人,令她極不舒服。她心道,自己這麼出眾,怎麼看也不象他的老婆呀,只有小蓮那樣的傻姑娘才喜歡他。小豹坐那兒不動,警惕地瞅李元霸一眼,問道:“這酒不會不乾淨吧?”李元霸尷尬地笑,説道:“那天實在對不住,不知者不怪罪。今這酒自然是最乾淨不過的。”説着。
自己先滋地來一口,以示清白,接着,李元霸再請小豹喝酒:“齊姑娘,我們哥倆幹掉,如果你接受小弟的道歉的話,喝一口也可。”説着。
跟成虎碰杯,二人相視一笑後,都把杯子清了,二人坐下,成虎望一眼小豹,説道:“小豹姐,沒酒量,就別喝了。”小豹傲然説:“誰沒酒量?”説着,就喝下半杯。
李元霸見此,大聲鼓掌,忙叫花氏姐妹給滿酒。成虎好久沒這麼痛快地暢飲了,一邊喝一邊跟李元霸回憶京城的舊事,都不勝慨。小豹並不話,只是留意李元霸的一舉一動,生怕他再耍什麼花樣。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二位公子臉上都泛起紅光來。成虎便問:“李兄,你跟小弟喝酒,不是隻喝酒這麼簡單吧?上回的事,我不信你都忘了。”李元霸笑了笑,説道:“為兄請你來。
當然不只是歡慶咱二人相遇,也是為了報上次之仇。”小豹一愣,她想不到稱兄道弟的二人居然還有仇。
李元霸喝一口酒,説道:“上回咱們下棋時,你用悶宮贏了小兄一盤,小兄每一想起,就快活不起來,總想跟兄弟再搏殺幾盤。今難得相見,小兄豈能錯過良機。”成虎想起上回的事,哈哈一笑,説道:“小弟的棋術並不比兄的高明,兄是一時大意罷了,對了,咱們就比那麼一場嗎?”他知道他是不盡興不罷休的人。
李元霸讚許地望着成虎,説道:“老規矩,咱們還是三場見輸贏。不分高下絕不罷休。”説到這裏,李元霸豪氣如雲,一改平時的油頭粉面相。成虎嘿嘿一笑,説道:“傅兄呀,還是兩場吧,第三場就免了吧。”説着,瞥了小豹一眼。
李元霸明白他的意思,瞅瞅小豹,嘻嘻笑了,説道:“有美女在旁,傅兄弟有所顧忌呀。為兄也不為難你,咱們先比兩場,兩場若分出高下,就此打住。若成平局,咱們第三場上見輸贏。那時,就是皇上來,也攔不住咱們。”成虎藉着幾分酒勁兒,豈能示弱,朗聲答道:“好,就這麼辦。”説着。
將杯中酒一口喝下。小豹望着二人,就想,這第三場到底比什麼呢?瞧成虎在樓上説時那個神秘勁兒,自然不是好事。
可小豹的好奇心強,便望着李元霸,問道:“李公子,你説的第三場比試,我有點不懂,你們到底是比什麼的?”李元霸聽小豹這辣女竟稱自己為李公子,顯然對自己態度轉變,心情大好。
便説:“這第三場嘛,嘿嘿,是比男人的體力。如果真需要這一場比試的話,齊姑娘不妨給我們當個證人。”説着,又嘿嘿地笑起來。
成虎忙向李元霸使眼,李元霸向他一擠眼,意思説,沒事,我不會讓她難堪的。喝得差不多時,大家要回房去休息。成虎想起一事,便説:“李兄,既然你已經放了齊姑娘,把她的東西也還她吧。”李元霸知道他是指包袱跟兵刃一類的東西,便説:“好説,好説,明比試結束,立刻奉還。”説着,拱拱手,在四名僕人的相伴下走了。
成虎望望小豹,小豹喝了幾口酒,臉上豔如桃花,兩眼水汪汪的,真有勾魂攝魄的魅力。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話,今晚是多美的一夜。
小豹見他盯着自己,眼睛那麼熱,便問:“你沒喝多吧?用不用我扶你。”成虎説:“我喝多了,走不了路,你最好能抱我上去。”説着。
出壞笑。小豹瞪着他,哼道:“你又找打了是吧?跟你在一起,遲早得被氣死。”成虎想到明還有嚴格的比試,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和尊嚴問題,不可小看。
於是,淡去輕薄之心,想早點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有成竹。他站起來,説道:“咱們也走吧。”小豹嗯了一聲,經過櫃枱時,掌櫃的説:“公子,你的房間早準備好了,就在這位姑娘的隔壁。”成虎笑道:“讓掌櫃的費心了,必有重謝。”掌櫃的討好地笑道:“公子不用謝我,這都是那位李公子的安排。”成虎覺得好温暖,這朋友真是細心人。小豹在旁説:“想不到這傢伙對你還真夠意思,嗯,是臭味相投。”接着,為自己的話到有趣,便輕聲笑了。
成虎嘴説:“我們自然是臭的,你是香的,當心把你也薰臭了。”小豹一聽,在成虎的額頭上來個暴慄,怒道:“閉嘴,這麼不會説話。”成虎只好沉默。二人上樓後,各自回房。成虎實在到累了,奔波一天,再加上連來難得好好睡一覺,再加上喝些酒,轉眼間,便甜甜地入夢。
在夢裏,他又變成京城的小侯爺,而不是忙於逃命的欽犯。正夢見跟哪個叫不上名字的美女情調呢,他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睜開眼,沒好氣地問:“誰呀?這麼晚了。”門外有個聲音説:“成虎,是我。”聲音不大,但成虎聽得清楚,這是小豹的聲音。我都睡下了,她還來幹什麼?莫非是因為我欺侮了她,她到不平,覺得沒打夠,又來拿我出氣的嗎?
這麼一想,成虎忽地坐起,一點睡意都沒了,他不知道該不該給她開門,生怕開門後,一腳被踢倒在地。
然後粉拳如雨地打來,自己滿地打滾,慘叫連聲。有了這個顧慮,成虎下地後,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問:“是小豹姐嗎?你有什麼事?”到門口了。
還不開門,門是的。小豹的聲音停了停後,才説:“我有話跟你説。”這聲音是平靜的,沒有一點火藥味兒,成虎再三猶豫,才打開門。
開門後,馬上離門遠遠的,生怕對方拳腳相加。成虎點上蠟燭,柔和的紅光照亮小豹的面孔。
只見她穿得整齊,面孔在燭光中嬌豔無比,面上還帶着一些紅暈。目光有點緊張,看了看成虎,便移開目光,顯然羞澀而靦腆。成虎看得發呆,從沒有見過她的女兒家之態,真有點意外。
他關好門,請小豹在椅子上坐好,用禮貌的目光瞅她,這個時刻,他可不想捱打。他等着聽她的下文。過了片刻,小豹才吐吐地説:“原來你剛才睡着了,睡得香嗎?”把成虎搞愣了,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想了想才説:“你沒有睡嗎?我睡得好極了,還有好夢做呢。”小豹慢慢地説:“我沒有睡,在房裏呆了好久,實在睡不着,就來找你。興許是那牀太硬了,硌的。”説着一臉的不自然。
成虎察顏觀,知道她説的未必屬實,便説:“這樣子呀,姐姐若不嫌棄的的話,那咱們換房間好了,我這牀躺上去舒服的。”説着,要搬被子的樣子。
小豹連忙擺手,連説:“不用了,不用了,怪麻煩的。我還是回去睡吧。興許多躺一會兒,就睡着了。”説着,站起來想走。
成虎淡淡一笑,説道:“小豹姐,請等等。”小豹轉頭望着他,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説嗎?我聽着呢。”自從進房以來,小豹的態度跟聲音一直是柔和的,象變了一個人一樣。
成虎是個聰明人,隱隱能猜出其中的原因。成虎轉動着黑眼珠,大膽地説道:“小豹姐,如果你放心的話,你不罵我的話,乾脆,咱們不如…”説着,用眼睛斜視那牀。
意思是説,你不介意的話,咱們一塊兒睡吧。他不敢説的那麼明顯,生怕此話的後果是一頓好打。小豹眨動着亮晶晶,黑燦燦,茸茸的大眼睛,不解地問:“你…你説什麼?”臉已經全紅了,其實她明白他的意思了,還故意裝傻,非着對方説明白不可。成虎心怦怦直跳,還真不敢説:“小豹姐,咱們一塊睡覺吧。”怎麼辦呢?
成虎大費腦筋,沉片刻,便説:“小豹姐,我的牀比那個舒服多了,可能你躺上去就睡着了,來,試試看。”小豹用疑惑地眼光望着他,説道:“我躺了你的牀,你可怎麼好呀?”成虎笑了笑,説道:“你不用管我,有個地方就能將就的。”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