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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武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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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虎卻奇妙地突破她的防線,在姑娘一呆之際,成虎已拿住她的手腕,扣住她的喉嚨。那姑娘毫不示弱,瞪着成虎罵道:“臭氓,大賊,有種的你就殺了姑娘。你若不殺了我,我這輩子都跟你沒完。我會天天找你報仇的,讓我活不安生。

成虎本不想殺她,他長這麼大不輕易殺人。這次逃離京城時,不得已,才殺了幾名錦衣衞。

那不是本意,是為了自己活命。他跟這姑娘素不相識,更不會下毒手,他想,這姑娘一定是有什麼事誤會自己了,只要説開了,還怕解決不了嗎?成虎一笑説道:“姑娘,你是誰?只要你説出你的名字我就馬上放了你。”那姑娘脖子一轉,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説道:“想套本姑娘的底,再想法對付我,沒門。姑可不是小孩子,不會上當的。”成虎哈哈大笑,説道:“你會錯了意,我想套你的底,這是不假,可不是為了對付你。”姑娘斜視着他,問道:“那你想幹嘛?”成虎説:“我見你生得美貎,想知道你的名字,打聽到家門,我好去提親,讓你當我的小老婆。”説着,嘻嘻地笑起來。

他為自己的風趣到得意。那姑娘先是一愣,隨即滿臉通紅,怒叱道:“大賊,你少做夢了,本姑娘寧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聽得成虎大怒,這罵得也太損了。

這是明擺着罵自己豬狗不如。他自以為自己,活到這麼大,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什麼大罪,充其量只是一般的公子哥的壞病,而這些,跟豬狗不如的行為差點太遠了,成虎罵道:“你個臭丫頭,蠻不講理。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嗎?”説着。

手上用力,那姑娘呼困難,憋得滿臉通紅。成虎狠不下心,便放開了她。那姑娘咳嗽了好幾聲,不敢致信地看着成虎,囁嚅道:“你放了我?”成虎哼了一聲,説道:“不可理喻,我看着就生氣。你趕快走吧,我不想看見你。”説着,把目光轉向別處。

那姑娘將劍入鞘,跺跺腳,又瞪視成虎半晌説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放了我,你會後悔的。我還會來找你的。”成虎笑道:“你最好別來找我,我的女人那麼多,你來找我,她們會吃醋的。到時打起來,你吃了虧,我可沒法幫你。

“姑娘説:“少説風涼話。我會殺了你,讓你的女人都當寡婦。”成虎冷笑兩聲,指指門外,説道:“你趕緊走人,聽你説話,就不舒服。從沒有見過你這麼討厭的女人。我是寧可見豬見狗也不想見你。”説罷,就近坐在一張桌子上,叫道:“掌櫃的,上菜,老子餓了。”那姑娘聽到成虎的話心猛地疼一下,這話太傷人了,還沒有人這麼説過她。她自尊受傷,兩眼含淚,快步跑出去。

到門外時,她嗚地哭出聲來。她發誓,她要報仇,一定要殺了這可惡的傢伙。屋裏的成虎叫掌櫃的,掌櫃的聽到喊聲,這才戰戰兢兢的從櫃枱上站起來,見那厲害丫頭已經出屋了,便大膽地走到跟前成虎跟前,笑問道:“傅公子,您來點什麼?”成虎説:“先不忙吃東西,我來問你,剛才那姑娘是什麼人?怎麼一見我就殺,見你怎麼就不殺?”掌櫃皺眉道:“我也不知她什麼來頭,來這裏好幾天了,好象在等什麼人。

今天這不要走了嗎,這就碰上您了,看她剛才那樣子,想必是在等公子您。”成虎一看沒問出什麼來,就説:“是個瘋丫頭,不必理她。對了,你剛才説有朋友在等我,不是指她吧?”掌櫃笑着説:“那自然不是,等您的人是位公子,跟您一樣英俊,都等您好幾天了,你再不來他就走了。”成虎一聽,想了想後,問掌櫃的:“那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徵?”掌櫃想想,説道:“叫什麼名字,人家沒説,小人也不敢問,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主。我可不敢多嘴。要説這特徵嘛,好象耳朵稍微比一般人大些。”成虎笑了,他已經猜到是誰。便説道:“好了,關於他就説這麼多。我還要問你,那位齊姑娘還在這裏嗎?”掌櫃聽了,苦笑兩聲:“在是在這裏。只是…”成虎一怔,急聲問:“只是怎麼了?她遇到危險了嗎?”説着站起來,直視着掌櫃的。掌櫃的狡猾地一笑,説道:“她的情況嘛,您那位有錢的朋友,最清楚不過了。”成虎心説,這叫什麼話。

小豹跟我那位朋友認識嗎?沒聽小豹説起過,想是沒來得及説呢。成虎抓住掌櫃的脖領子,叫道:“我那位朋友在哪裏,你快帶我去見他。”掌櫃掙扎着説:“傅公子,您請放手。我這就上樓給您請去。”這時,樓上傳來聲音:“不必了,我自己下來接傅兄吧。”隨着聲音,一個人影從樓上跳了下來。

這一手輕功夠漂亮,絕不比以前的成虎差。成虎衝上去,大叫道:“大耳朵,這麼好心,大老遠的來看我,我一定請你多玩幾天。”那人也十分高興,兩人站個對面不約而同地伸掌相擊,擊了三下,相視大笑。這位公子正是成虎的朋友,名叫李元霸,提起他爹,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當今的李太師。

權傾朝野,一手遮天,連皇上都讓他三分。因為他有個好女兒,是皇上最寵愛的貴妃。雖説太師那麼高地位跟名氣,而成虎卻對他沒好印象。這是為何呢?只為他跟紀永豪勾打連環,作惡多端,專門排除異己,陷害忠良。這次成虎之父遇害,成虎就懷疑有他的份。

你想,有太子跟太孫撐,憑紀永豪一人之力,怎能使皇上下定決心下此黑手?這太師一定進讒言了,自然,這只是成虎的猜測。別看成虎對太師看不上眼,可跟他的兒子李元霸卻相當投緣。京城有四大公子,各有特點。

一個是太師之子李元霸,愛舞刀劍,下棋玩鳥。一個是指揮使之子紀龍,也就是跟成虎在青樓相鬥的那位,愛玩愛喝酒。

一位是尚書之子秦慕白,喜歡詩詞,作文編曲,是個才子。還有一位就是成虎了,愛好美

四大公子中,數成虎跟元霸長得帥氣。這四位能齊名,主要因為家世顯赫,年紀相當。別看愛好各異,大家在一塊兒滿投緣的。

定期要搞個節目什麼的,聚一次會,儘管彼此常愛鬥嘴,或打架,但並沒影響彼此的關係。成虎跟那三位來往密切。

極少叫對方名字,他一人給取個外號。分別是大耳朵,大下巴,大腳丫,此舉令大家不滿,更叫人生氣的是成虎不分場合,見到就叫。

使那三位很沒面子,為了報復他,紀龍給他一個渾名,比他們三位的都俗,都,叫作:大雞巴。

因為太難聽他們倒很少這樣叫他的。只有太生氣時才叫,這時,二人拉着手隔桌坐下。成虎乍見到京城好友,高興得簡直想哭一場。這些天來,自己都過得什麼子呀?快要忘記曾是小侯爺,曾是京城四大公子之一了。

這些天裏,每天都在逃亡,都在想法子保命。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再見到明天的頭。掌櫃的見狀,討好地送上茶來,然後知趣地退得遠遠的。成虎望着李元霸,見他正笑地瞅自己。彼此好象又回到京城的子裏。成虎喝一口茶,輕聲問:“李兄,你説實話,我父親之死,跟太師有沒有關係?”李元霸也喝口茶,放下茶杯,沉半晌才説:“傅兄呀,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你也知道我父親的為人,我勸過他多少回,少幹那些害人事。

可每次都被罵得狗血噴頭,還説我一輩子沒出息,給他丟人。唉,我也問過關於老侯爺之死的事,我問他是不是在皇上跟前説什麼了,他本不理我,只叫我少管閒事,有空多讀點書。”成虎想到父親慘死,心情沉重。定定神,又喝兩口茶,凝視着李元霸,等他再説點什麼。李元霸嘆息説:“如果你父親之死,真與我父親有關的話,希望傅兄不要連兄弟都一起恨上,畢竟我不想發生這種事。”成虎閉眼沉思一會兒,淡淡一笑,説道:“李兄,我傅成虎可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就算真是你父親害死我爹的,我也絕不會把帳算在你頭上。別人不論説什麼,最後的大權還在皇上那裏。李元霸灑地一笑,説道:“傅兄,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多了,我可害怕有一天,你跟我玩命。”成虎拉起李元霸的手,毅然説道:“到什麼時候,咱們京城四公子都是最好的朋友。”李元霸一聽,也緊緊握住他的手,這時,成虎想起另一件事,便問:“李兄,聽説你知道我朋友齊姑娘的事,我想打聽一下你,她現在在哪裏?她現在怎麼樣?跟李兄是什麼關係?”李元霸笑了笑説道:“傅兄不提這事,我也要説的。那姑娘説是你的朋友,聽你這一説,看來不假了,還好,我沒有下手。險些鑄成大錯呀。”聽得成虎心直往下沉,問道:“李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是有點不懂了。”臉上強出笑容來。

李元霸説:“不瞞傅兄你説,那姑娘已經被我抓住了,在我手裏押着呢。”成虎一愣,隨後一笑説道:“李兄在開玩笑吧,齊姑娘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你的武功我也是知道的,你能抓住她,打死我都不信。”李元霸説道:“我是打不過她。不過我有幾個家人當幫手呢。”成虎一笑,説道:“不是我瞧不起李兄跟你的家人,你們就是幾十個衝上去想抓住她也難。”李元霸臉一紅,説道:“你不信就算了。反正她在我手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