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二十一章逢紀戰鬥在袁紹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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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之戰,袁譚全軍覆沒,辛評為了讓袁譚順利逃。袁譚從倉亭逃出後,不願意看到袁尚的神情,便回到青州據地。當袁譚戰敗的消息傳到城後,袁尚欣喜不已,不過表面上他卻裝出異常沮喪的神情來,更在給袁紹送藥時失手打翻了藥碗。
卧病在牀的袁紹早已經瘦了形,連續幾天的吐血讓他的身體極度虛弱,要不是有着眾多名醫用湯藥調理着,説不定袁紹就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曾經坐擁黃河以北土地的一世英雄,如今也只是一個藥罐子而已。
看着袁尚的神情,袁紹知道又出了什麼事,不過有官渡慘敗在先,還有什麼事情能讓他袁紹更吃驚傷心呢?袁紹揮了揮手“顯甫,又出了什麼事情?”袁尚皺着眉頭,哀聲説道:“父親,我,我真沒用!”
“到底怎麼了,你這段時間盡心盡力在我身邊照顧我,如果沒有你,我這把老骨頭早就撐不住了!”袁紹柔聲説道“別急,到底怎麼了?”
“父親,兄長在倉亭被曹軍擊敗,倉皇逃往平原!”
“什麼?”袁紹一身子,口劇烈起伏着,他怒聲説道:“怎麼可能,曹的主力不是去安民就食了嗎,怎麼可能跑到倉亭去?!你把打探到的情況跟我説一説,具體一點!”看着袁紹的眼神,袁尚心中一緊,他不由自主地老老實實説道:“父親,曹派出典韋對倉亭進行騷擾,兄長率領主力出擊,將他們死死地包圍住。正對他們進行剿殺的時候,埋伏在倉亭以南山谷中地許褚部隊前來增援,與兄長所部展開大戰。結果兄長大勝,在追擊途中,被曹軍死士所攔截。兄長親自率軍衝擊,不料被曹軍趕來增援的曹、太史慈部隊擊敗,辛評戰死,曹軍一舉攻克倉亭!父親,我真沒用,這麼長時間還沒有整頓好部隊,沒有及時增援兄長所部…”袁紹搖了搖頭,阻止了袁尚道歉的話語,他苦笑了一下“不是你沒用,是我沒用,官渡之戰,這麼好的局勢,居然還讓曹鹹魚翻身了!唉!”袁紹心中其實還有一句話。曹有個好兒子啊!可是他沒有説出來。而是勉強按捺住心頭翻騰地氣血。對袁尚説道:“顯甫。這些子下來。城地軍隊都被你控制了吧?”
“父親。我。我…”袁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久卧病牀地老父親居然能夠察覺到自己暗地裏地行動。一時間不知道該説什麼。
袁紹嘆了一口氣。為什麼當年我就沒有撿到曹鑠這個阿呆呢。那個時候我可是與阿瞞一起在街頭閒逛地啊。他微微一笑。臉上有了一絲久違地血。對這自己最疼愛地兒子慢慢説道:“顯甫啊。不用着急。我既然已經立你為繼承人。就絕對不會言而無信。逢紀、審配都是擁護你地人。他們即使是犯了大錯。我也不會懲罰他們。辛評、郭圖都被我打去了外地。整個城就到了你地手裏。”他看着袁尚。有些後悔。有些話一直沒有跟他説。如今再來叮囑。恐怕有些晚了。但是該説地還是要説:“顯甫。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袁譚佔據青州、袁熙佔據幽州。你現在只有冀州一地。如果你們兄弟仨再起爭端。那無是把這三州土地無償獻給了孟德。如果你們齊心協力。就能夠讓孟德他也品嚐一下失敗地惡果!顯甫。袁氏江山就看你地了!
…
”
“父親…父親!”建安六年冬。大將軍、冀州牧袁紹病死。遺命其子袁尚繼位。袁熙宣佈服從袁紹遺命。效忠於袁紹。
袁譚憤憤不平,然而他剛剛遭受了倉亭大敗,無論是自身地實力還是威望都大受影響,不敢再公然反抗,只能捏着鼻子承認了這一事實。不過,袁譚隨後便自稱為車騎將軍(當年袁紹起兵反抗董卓時也自稱車騎將軍),在平原據地裏組建新軍,準備行割據之事。當然明面上他宣佈要討伐曹以報父仇,向袁尚申請支援。
此時袁尚左右為難,不給物資,袁譚肯定抵擋不住曹的大軍;可是如果給他充足地物資,袁譚就能夠重組出一支大軍來,那對自己河北之主的地位可是有大大的威脅。想到此處,他倍頭疼,於是悄悄命人喚來逢紀。
逢紀聽到袁尚傳喚,知道他必有要事與自己商議,連忙來此,一邊着急往城中州牧府趕去,一邊問那來人:“正南先生去了沒有?”那來人尚的心腹,聽到逢紀的問話仔細一想,便搖了搖頭,主公只讓我來找您商議,本沒用派人去找正南先生。”
“為什麼呢?”逢紀大奇怪,不由得出聲問道。不過他馬上便到自己問的過於倉促,一個下人怎麼可能知道這內幕呢?
可是,那人卻是見多識廣,更是袁尚地心腹之士,這種內幕消息問他真是問對人了。要是一般人問他,他恐怕理都不理,可是在逢紀這種出手闊綽的謀臣面前,他可是使勁巴結。那人賊兮兮往四周一看,小聲説道:“大人可能還不知道吧,審配大人地兩個兒子被曹俘虜後,已經投靠了曹那廝,前幾天還派人給審配送來封勸降信,正好被主公所撞見!”逢紀搖了搖頭“正南先生以正直而威名,對主公忠心耿耿,斷然不會做出有損名譽的事情,等會我一定好好勸説主公,讓他放下心結。現在咱們畢竟人少,能夠多一個人出謀劃策也是好事。”他嘆了一口氣,從袖中暗兜裏取出一錠金子給那侍從,歉意地説道:“最近手頭有些緊,這些錢供你買點零食吃吧。大家都是為主公效命,也不要對自己太吝嗇。”那侍從連連稱謝“大人,您太客氣了。我最願意給您傳話了,哪像正南大人,只會板着臉。這樣地古板傢伙除了大人您,誰也不會為他説情。過去都説大人肚量大、懷廣,現在我算見識了。”逢紀笑了一笑,他自然不會把這侍從恭維的話放在心上,不過想想那審配做人真是失敗,小小地離間就讓他失去了主公的信任。要不是現在面臨曹的重兵威脅,需要人出謀劃策、查缺補漏,逢紀才懶得管他呢。
一會見過袁尚後,逢紀先規規矩矩地施禮,然後故作驚訝地問道:“主公,正南先生呢?”袁尚有些個尷尬,他楞了一小下,然後下定了決心。現在只有逢紀能夠讓他相信,他也不願意瞞着自己目前唯一能夠信任的謀臣,於是袁尚便對逢紀説道:“元圖,審配的兩個兒子被曹軍俘虜,他們毫無氣節,不但投靠了曹,還寫來勸降信,對審配百般勸降。要不是我恰好路過審府,見那送信的十分眼生,多盤問了幾句,不好就被這審配瞞了過去。”
“主公,我雖然一向與正南先生沒有什麼情,可是我也知道正南先生以正直稱名於世,這樣的一個人,是不會背棄自己的信念與名聲的。”逢紀鄭重地説道,神裏有少有的堅持:“正南先生雖然只有這兩個兒子,但他絕不會為了他們而背叛主公。如今咱們屢遭敗績,您萬萬不可未生的事情來擅自猜測重臣,以至於人心惶惶、無所依靠。臣敢斷定,這是曹賊的計謀,目的就是讓您疑心正南先生,甚至囚殺他,以讓主公痛失人才,曹賊也可不戰而得其功。”袁尚一聽也有道理,點了點頭,欣地説道:“元圖,你一向與正南不和,沒想到到了現在,只有你為他求情,可謂為公而忘私,堪為羣臣楷模。
在這一方面,正南差你太多,他前些子還説你貪財枉法,不可重用呢!”逢紀謙虛地笑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説。此時無聲勝有聲,説什麼都是多餘的,經過這件事情以後,想必袁尚主公會把自己的位置再提拔一下,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人物,學得一肚子學識、賣給帝王之家,這不正是他所做的嗎?
袁尚好好誇獎了逢紀一次,然後對他問道,該如何處理袁譚的請求。答應他吧,又害怕袁譚趁機擴充勢力,對自己不利;可是如果不答應他,又害怕他實力不足,抵擋不住曹或劉備的進攻,讓冀州失去了青州這個戰略屏障。這些得失,讓袁尚不敢輕易下決定,糾結啊!
逢紀也同意袁尚的擔憂,他從榻上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過了許久,他突然問道:“主公,請問老主公的大戟士還有多少人?”
“大戟士?”袁尚驚訝地問道,他低頭想了一下,很快回答道:“父親的大戟士在官渡已經損失殆盡,後來在城收攏老兵,重新組建了一支部隊,雖然還是冠以‘大戟士’之名,但是真正能夠達到過去水平的也就百餘人而已。”
“百餘人?”逢紀興奮地一拍手“這些就足夠了,主公,我有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