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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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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纖碧卻被他這個有些可愛答案逗得笑了出來,搖頭道:“行了,別亂猜了,難得你今天休沐,不如到處走走吧,老祖宗和太太怕是也惦念着你,我正好也沒事兒,陪你走一趟。你對我仁義,我自然會好好配合你。”

“我不喜歡聽這句話,每次想到五年之約,我就忍不住要後悔。”沈千山咬牙,見寧纖碧站起身要換衣裳,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道:“對了,你等等,我想起一件事,前些子,南海那邊上來了一些從海外來賊寇,被官兵打敗後,大部分重回到海里倉皇逃命了,但是也有一小部分被抓了起來,從他們身上據説搜出了一種白藥片,那些賊寇説是海上生病,吃這種藥很好用。你知道這是什麼藥嗎?”寧纖碧一愣,不敢置信看着沈千山,輕聲道:“白藥片?生病很好用?這個…你問過那些傳教士了嗎?”雖然問這話時候,她表情還很平靜,然而心中卻是巨滔天:西方已經研製出抗生素前驅藥品了嗎?生病很好用,白藥片,這就等於是西藥成藥了吧?會是對哪方面起作用?如果是炎症,那…那就真是抗生素前期了吧?

“我不過是聽進京官員隨口一説,哪裏會去問?之所以對這個上心,是因為我考慮到邊疆那邊,金月和寧夏是不會安分,一旦大戰起,士兵們傷亡太多。有時候甚至不是傷口要命。而是疾病防不勝防。如果真有好藥,哪怕能夠減輕一點傷亡也好啊。”説者無意聽者有心,寧纖碧想起自己手裏還有沈千山當初給醫書和培養基器皿,只是這麼多年來,出於一些擔心,她始終沒有着手研究製造西藥。

正要張口説些什麼,卻見長琴從門外走進來,慌慌張張對沈千山道:“爺。秦公公過來了,要…要爺立刻進宮,説是…説是邊疆十萬加急軍報。”

“十萬加急軍報?”沈千山霍然起身,見長琴點頭,他面一下子沉重起來,對寧纖碧道:“我進宮去了,老祖宗和太太那裏,改天再陪你去。”話音落,人已經下了台階。

“十萬加急軍報。”寧纖碧看着沈千山消失方向出神,她記得當年金月和寧夏對大慶朝戰爭。是一年多以後,也正是那一戰。沈千山又一次大放異彩,徹底鞏固了他軍中地位,那一戰足足打了兩年多,當他凱旋而歸之,自己動跟着王府中人去接他,可他眼裏,卻只有白採芝,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算了,這種時候還去想那些事做什麼?

寧纖碧甩甩頭,將心裏那些酸楚甩出去,接着回到房間呆呆坐了許久,直到海棠和山茶進來請示午飯哪裏擺,她才回過神來。

“嗯,就擺這屋裏,隨便吃點吧。”寧纖碧吩咐了一句,想一想終於站起身,走到內室,自己陪嫁箱子裏翻找起來。

,吃飯了。”海棠走進來,見她翻箱倒櫃,不由得有些奇怪:“您要找什麼呢?告訴奴婢,當初這些東西多是奴婢收拾出來,還記得地方。”

“就是當初那套玻璃器和那幾本西洋醫書,你收拾哪裏?”寧纖碧站直了身體,這一會兒翻找可把她累得夠嗆,汗都出來了。

“那些東西?”海棠也愣住了,寧纖碧見她面上意外神,不由得敲敲額頭:“哦,是了,那些東西這幾年我很少提,你沒收拾帶過來嗎?那也沒關係,回去找吧,我東西爹孃應該還放着呢。”

“不是,帶過來了,我只是沒想到,怎麼忽然想到了它們。”海棠如今這府裏依然是扮演了當寧府角,輕易不出門。

“帶過來了就找一找,或許有些用處也説不定。”寧纖碧走出房間去吃飯,一邊心想着沈千山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出徵,唔,就算不出徵,他來自己這裏也不多,或許,自己該着手研究一下西藥事情了,嗯,要不要再拜託他,看看能不能去傳教士那裏再幾本醫書過來呢?

寧纖碧還是不太好意思去麻煩對方,雖然她現和沈千山相處模式很像是朋友,但她心裏非常清楚自己決絕,所以她真開不了口讓沈千山再幫自己忙,當那傢伙可是把藥泥小豬都扔了。兩人之間本該老死不相往來,卻不料命運軌道不知哪裏出了錯,竟讓他們變成了現這種相處模式。

吃完飯,海棠也終於將這一套東西找了出來,不由得笑道:“真不知怎麼想起來了,當奴婢只是收拾東西時隨手一,實是記不住,翻了好幾個箱子。”寧纖碧接過那些醫書,輕輕拂去上面灰塵,由衷欣喜道:“真是謝謝你了海棠,看頭上累出這些汗,行了,去吃飯吧。”海棠讓自家主子嚇了一跳,忍不住搖頭笑道:“怎麼了?爺過來説了什麼,讓您想起這套東西不説,怎麼和奴婢説話也這樣客氣起來?奴婢可擔不起。”寧纖碧呵呵一笑,舉着書搖了搖:“我是開心嘛,成了成了,你去吃飯,我自己這裏看看。”其實這些醫書內容寧纖碧早已瞭然於心,哪裏會真去看,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她心裏想着是另一件事:沈千山進了宮,直到現還沒傳消息回來,也不知十萬加急軍報是什麼,這一次他一定會出徵吧?

她本以為晚上那傢伙説不定會過來,親自和自己説一下,卻不料等到夜深了,還是不見對方蹤影,甚至連長福和長琴都沒有過來送個信兒。

“這事兒…有些奇怪啊。”披着衣服坐牀上,寧纖碧看着不遠處跳動着燭火,細細柳眉蹙一起喃喃自語。

怎麼還不睡?”海棠本來以為寧纖碧睡着了,就想走過來吹熄燭火,卻沒料自家還是坐牀上,她不由嚇了一跳,走近前關切道:“可是有什麼心思?”

“嗯,前面還沒人過來報信嗎?”寧纖碧看向海棠,卻見她搖頭苦笑道:“姑娘今兒是怎麼了?爺素裏也不經常往咱們院來,朝中事情他也不告訴姑娘,怎麼姑娘就忽然想起等他信兒?”寧纖碧笑道:“也沒什麼,只是十萬加急軍報,我以為不管是什麼消息,他總該過來告訴我一聲。算了,既然他不説,我也懶得問,睡覺吧。”説完便將衣服拿下去,鑽進被窩裏躺下。

…是不是擔心爺?平心而論,這幾個月,爺對可真是沒説,要不然,看看找個台階,就下來吧。”海棠卻沒有離去,牀邊沉了一下,小心開口勸道。

“你不用多想,我並非是擔心他,只不過是有些好奇罷了。行了行了,你趕緊去睡,我這剛剛有點睡意呢,讓你一説話,又趕跑了。”寧纖碧不耐煩揮揮手,到底將海棠趕了出去。

燭火吹熄,登時就有月光透過朦朦朧朧窗子照進來,寧纖碧瞪着那影綽綽牀帳出神半晌,方慢慢閉上眼睛,咕噥道:“哼!不説就不説,當我很稀罕聽嗎?”雖然沈千山沒有送信過來,然而寧纖碧卻知道這事兒肯定瞞不過自己,她就不信了,這王府中人再無視自己,沈千山出征莫非還能瞞着?

然而這一次事情還真是奇怪了,一連三天,寧纖碧竟然沒得到任何消息,沈千山從那一起,似乎也失去了蹤跡,別説來自己院裏,就是大長公主那裏,也是好幾天沒去,寧纖碧問大長公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老太太也不知道呢。

到了第四上,忽然就有薛夫人身邊丫鬟過來傳信兒,讓她立刻沐浴衣,準備到前院接聖旨。

寧纖碧讓這消息嚇了一跳,論理,就算是傳旨讓沈千山出征,女眷們也不用數接旨,但凡是連自己都驚動了旨意,必定是關係到闔府上下大事,真不知是什麼樣旨意這般隆重,難道是沈茂升了官?不對啊,那是閣老,不可能再升官,還是説,給沈茂封爵?這也太扯了吧?這是親王府,又沒分家,哪可能封兩個爵位?

一邊猜測着,寧纖碧就匆匆沐浴衣,之後來到前院,只見所有人都已經院子裏集合了,連白採芝和如意輕憐三個都這裏,她不由得加奇怪:這三個女人只是姨娘和小妾,本沒資格聆聽聖旨,薛夫人怎麼會犯這種低等錯誤?就算是薛夫人會犯,睿親王妃也該阻止啊。

她這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也就不再尋思,反正等會兒宣讀聖旨之後,一切答案就水落石出了。

這心一放鬆下來,她這才注意到,睿親王妃和兩個兒媳臉上全是喜,睿親王爺和沈千城沈千越臉上卻都有些擔憂。沈茂不,想必此時還宮中,薛夫人和白採芝如意輕憐臉上,連一點笑容都不見,臉上甚至竟隱隱有恐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