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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請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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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請君入甕這就是酒吧中的“宰羊”女郎,説白了就是小偷,利用美進行誘惑,在男人放鬆警惕之際偷偷把他身上的錢包拿走,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説不定就中招了。

我自始至終警惕一點都沒有放鬆,所以她這一手在我面前本沒有市場。但是想到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衝着這個女郎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放下她的手。

這一切不過在頃刻間發生,只是驚動了周圍極少數的人,二哥也關切的朝我看了一眼,見我沒事他重新把頭邁過去。

“許先生的反應真的很捷,佩服,這恐怕是你每次都不帶保鏢的原因吧?”我一下子清醒過很來,上下打量着這個女人,第一次發現她的不同,她的眼睛棕黑,微微上挑,只不過在眼影的裝扮下加上酒吧裏的燈光昏暗,我剛才沒有看清楚,原來她是一個混血兒。

既然她能夠一口叫出我的名字,那麼就不單單是“宰羊”這麼簡單了。順便可以推理以下,估計她也不是‘偶然’遇到我的。我心中一動,或許這個女人和我們今晚準備對付的對象劉公子有什麼關係。

我也笑着説道:“不知道這位小姐貴姓,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介意我請你喝一杯吧?”

“ok!”她朗的打了一下響指,然後我們兩個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看得出來她很隨意,叫了兩杯啤酒後就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我也上下打量着這個奇怪的女人,她對我絲毫沒有窘意,而且還有意識的部,好像示威一般。

“韓國人?”我試探的問道,其實我説這一句話全憑猜測,一點據都沒有。

“不,越南人,確切地説是越南華裔。我有個英文名字叫莫尼,但是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的中文名字李雯雯”她煞有介事的説道。

普通話非常利,甚至比我這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都吐字清晰,我好奇地問道:“李小姐經常到中國嗎?”

“不,這是我第一次到中國,”看到我疑惑的眼神,她微笑着解釋道:“我在美國的洛克菲勒大學選修的是中文,同時我也在那裏也心理學和法學學位。”三個頭銜,我不由得對這個女人另眼看待,她絲毫沒有謙虛的意思,有點張揚的味道。

“李小姐,可不可以問你多大年齡了?”我口而出,她看上去不過二十六七歲,實在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力學三門學科。

“冒昧問一個女人的年齡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她看這我回答道。

“抱歉”我歉意地説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沒什麼”李雯雯聳了聳肩,看樣子她也不是很在意。

這個時候我看到二哥遠遠的朝我使焦急的眼,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的事情來,還有正事要辦呢,怎麼一遇到女人我的大腦就不夠用了。

“你的手下好像非常着急呀,就像中國有句古話説得‘皇上不急,太監急’”李雯雯説着用手指了指二哥。

看樣子她什麼都知道了,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説道:“不知道李小姐在這個時候拖住我是什麼意思?”

“救你的命”她喝了一口酒説道。

“哈哈…”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給我這麼説,救我的命。

“如果我剛才手中拿的是一把槍的話,你認為你能夠躲得過去嗎?”她的臉上仍然帶着淡淡的笑意。

我的身體驟然發冷,這才受到這個陌生女人的可怕。

是呀,如果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我本沒有防備,説不定只要一顆子彈,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可是…也不一定,我的直覺一向非常準確,這次卻沒有給我預警,換句話説,是肯定沒有危險的,如果剛才李雯雯下手殺我,她也許不會得逞。更何況這個女人現在提醒我,那麼她肯定已經放棄了刺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我也笑着聳了聳肩,但是心中開始警覺起來。

“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和一個美女坐在這裏,我實在想不出緊張的理由。”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對女人的…中國有一個詞怎麼形容,對…調戲?”她認真地咬文嚼字。

我有些汗噤了,但是還是不服氣的回應道:“李小姐以為你如果拿一把槍我的人真的會發現不了嗎?”

“如果是這個呢?”她説着取掉自己的髮卡,從裏邊出一非常細微的針,在酒吧中燈光的照下,泛着幽青的光芒。

“這是?”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心中本能的緊張起來。

“越南特供專用的殺人利器,上邊淬了眼鏡蛇的毒,記住不是一般的眼鏡蛇,而是其中的眼鏡王蛇,我做過試驗,只要這種東西在泰國大象厚厚的皮膚上一紮,它斃命的時間不到5分鐘。而刺在人體上,作用會更快。僅僅需要一分鐘,你渾身就會麻痹,血循環漸漸停止,隨之而來的士心臟…周身到熱燥,呼困難,雙目赤白,然後無聲無息的死去。”李雯雯的聲音很緩慢,也很清晰,好像一陣寒風吹過我的心頭,畢竟她敍述的是一個殺人計劃。

看着這個女人細長的手指頂端那枚小小的銀針,我不敢想象這個女人是多麼殘暴,或者是慾望與恐怖的織體。

如果她剛才手中拿的是這樣一枚毒針的話,只需要在兩個人接觸的時候輕輕一劃,刺破我的皮膚,恐怕我現在已經不能坐在這裏了。

“劉小龍是我們的僱主,他出五百萬讓我們殺掉你。”

“在這間酒吧中?”

“對,請君入甕。”我這才明白過來,我説劉小龍為什麼上次殺我失敗之後還沒有逃走,而是留在了a市,原來布了這樣一步棋。

他很聰明,他明白如果我知道他的行蹤,一定會親自趕來的,畢竟我除他為後快。所以他頻頻出入這家酒吧也是給我造成一種錯覺,讓我以為他在此處安身。

“那你們為什麼會毀約呢?”我雖然已經隱隱猜到了結果,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但是他不該對我們隱瞞你的身份,等我們調查後發現你的真實身份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青義幫未來的接班人,三劍客製藥廠的董事長這些頭銜不是五百萬能夠買的下的。”

“所以…”

“所以我們拋棄了那位不誠實的僱主來證明我們的誠意,如果許先生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今晚行動的計劃全部給你,”

“什麼條件?還有你們組織的名稱?”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她一句,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不相信這個女人會這麼好心的提醒我。相信她的決定已經得到了上邊的同意,不然的話她不會大大方方的坐在這裏和我談話。

“三龍會,”三龍會,我大致有了一個印象,他們是40年代因為戰亂出國的一羣人,和金三角有些相似,這羣人成了無之木,就在當地生發芽,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主要靠僱傭給人當保鏢掙錢。其實和張老爺子也有一定的生意來往,不過因為雙方經營的範圍不同,也沒有過深的瞭解。

知道他們之後,我覺得他們出賣劉小龍是順理成章的了,因為越南人不講信譽是出了名的,出賣自己的僱主這件事情他們又如何做不出來。人都是一種追逐利益的動物,從另一個方面説明他們要從我身上攫取的利益遠遠大於這五百萬。

“條件暫時沒有,我們三龍會只希望和許先生做個朋友,將來許先生如果到越南遊玩的話,我或許會當你的導遊也説不定。”她的嘴不停的動着。

“哦?”我實在不敢相信她的條件這麼寬鬆。

“當然,我們對許先生那種治療糖病的‮物藥‬也很興趣,如果許先生要考慮國外市場的話,越南方面的代理可以給我們。”又一個打藥品主意的,現在三劍客公司成了香餑餑,任何見的人都想咬上一口,和那些人相比,李雯雯提出的要求要低得很多。

我猛然想明白了,影響力,李雯雯剛才不是不想殺我,而是不敢殺我,現在三劍客製藥公司引起很多有心人的關注,如果萬一我出了什麼事情,恐怕帶來的影響已經不是三龍會所能夠承受的。畢竟單單一個僱傭組織是不可能和一國的政府對抗。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沒有敢獅子大張口,只是要了一國的代理而已,但是從藥品的暢銷程度上看,這也遠比他們接受500萬強。

想想三龍會本做的是無本的生意,我卻不得不答應他們,因為我還要替自己的家人着想,沒有人願意整天提心吊膽的預防隨處而來的毒針。

我點了點頭,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多了,在李雯雯的幫助下,我們一路順藤摸瓜,在一間民房中,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劉小龍拖了出來,我實在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落魄,整個人鬍子拉碴的,頭髮也亂糟糟的,和前幾天相比有天壤之別,我猛地都不敢認,以為是哪裏來的民工呢,看樣子這幾天東躲西藏的子並不好受,接下來的事情我全部給二哥辦,相信在二哥的手下他會更不好受。

整個過程李雯雯一直緊緊的跟隨,直到事情忙完,她才笑着説道:“剛才許先生有一句話很闢呀”

“哪句?”我疑惑的問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她用誘惑的聲調説道。

“還是算了吧”我忙拒絕到,説實話,雖然我對這個異國風情的女人很興趣,但我實在害怕萬一兩個人正在牀上翻滾的時候一不小心那枚毒針萬一劃破我的皮膚就真的當成風鬼了。

“呵呵,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真的是同戀。”她扭動着的線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