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辛酸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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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辛酸往事終於在華燈初上的時候,我摟着王姐的肩膀兩人提着港從超市中買來的菜開開心心的往回走。
“許建,你也吃好了,我們談談,”
“嗯”我沒有想到王姐這個時候突然開口。
“每個人都有一段故事,我也不例外,阿建,你以為一直你的愛情很悲慘,其實那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你知道我是什麼樣子的嗎?”王姐的話越説越動,好像發一樣哭出聲來。
“這是我一段恥辱的過去,我從來沒有對別人提起過。我家在蘇北的農村,那裏很窮,可以説你幾乎無法想象,甚至現在那裏仍然有買而賣女現象發生,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我那年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大學,我娘把弟弟準備接媳婦用的錢都給我了,而為了讓我上大學,弟弟也停下他正在就讀的高中到山上砸石頭賣錢供我。當時我勾畫的藍圖非常的美好,就是好好學習以後掙很多錢孝敬家人。可是到了城市後發現我才是真正的鄉巴老,我的衣服,甚至就連我的坐立行走都和宿舍的同學格格不入,當她們談論那些高檔化妝品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是天方夜譚,因為那對我來説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在城市中我第一次認識到金錢的魅力。
大學的課非常少,那時間大多數同學都外出打工掙錢,我也不例外我們隔壁宿舍的一個女孩給我介紹了一份家教,雖然掙錢不多,但是終於讓我的衣食無憂,那個時候我很興奮,因為至少我和同學們沒有區別的,那年暑假我也沒有回家,我留在城市打工,在一家飯莊當服務生。
我想你應該知道,在飯莊酒店那種地方一個女子很難保持長久的,我曾經在短短的十天內看到和我一起來的一個同宿舍的女孩在一個有婦之夫的金錢攻勢下,投入了他的懷抱。也有人向我伸出惡的手,但是我拒絕了,那段子裏我不斷的告誡自己,老老實實做事,清清白白做人。飯莊的工資很高,我整整一個暑假都在那裏工作,快開學的時候,我的學費也積攢的差不多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當我給家中報喜訊的時候,噩耗傳來了,我弟弟因為過度的勞腎上得了一種奇怪的病症,需要換腎,十萬的醫藥費。
我這一輩子都欠我弟弟的,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就昏了過去,把自己所有的錢都郵回家,可是這本就是杯水車薪,連一個星期的住院費都不夠。我那時間急需要錢,可是我一個弱女子從那裏可以到錢,我們同宿舍的那個女孩再次來到我身邊,她説認識的一個老闆叫劉軍想包我,終於在思考了一個晚上後,我認命了。
當他拿出一份擬好的合同時,我哭了,就像賣身一樣,我把自己賣了出去,時間是三年,代價是三十萬元加上我上學期間的所有花費。我把錢匯回去之後告訴媽媽,我在學校找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他家借給我的錢,我媽和我爸心眼都很實,沒有絲毫的懷疑。從那以前開始我變成了一個高傲的女子,不再和同學們來往,一下課就匆匆的離去,不敢再同學們面前多呆一分鐘,害怕他們用異樣的目光打量着我,每次我看到同學們時都覺得他們在無情的嘲笑我,在背後議論我。
令我欣的是,弟弟的病終於好了,甚至有了我的資助後他開始重新上學了,上大學的幾年間我最害怕的就是回家,因為到那個時候媽媽就會追問我的男朋友怎麼沒有和我一起來家中看看,我總説他們家做的大生意,時間很緊,有一次媽媽説她要親自到城市看看的時候,我當時就緊張的幾乎要命,好歹我媽只是説説而已。
一天我在課堂上無緣無故的發起燒,同學們都因為我的冷漠沒有人管我,可是坐在我後邊的一個叫張國強的沉默男孩把我送到了醫院,還陪了我整整一天,當時我很動,因為劉軍只是把我當成一個他買下的物品而已。從來沒有理會過我的受,每次到家只是發而已。就這樣我們偷偷的戀愛了,他並不英俊,但是對我很好,和他一起我總是很快樂,像一隻小鳥,我從來不讓他送我,因為我害怕有一天真面目被揭穿,我一個人的時候到的就是恐懼戰戰兢兢的過子。這種擔心不久就來了,劉軍發現後對我冷冷的説‘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會讓你身敗名裂。’我知道在這場遊戲中,我違規了。
於是我和張國強分手。張國強不顧一切的追問,於是我問他,如果我被別人包養了,他會怎麼看,他追問同學們對你的議論難道是真的?我點點頭,然後他就再也沒有找過我,甚至連在學校碰見我都繞開走。
從那以後我就不敢再奢求愛情,因為愛情這種東西對我來説已經是奢侈品。”末了,嘆了一口氣説到:“有時候只能算是命,一步走錯,就再也不可能回頭了。”沒有想到王姐的經歷這麼悲慘,的確,有些事發生了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王姐!”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想給她安:“不會的,你現在已經過得很好了,沒有必要在想以前的事,你可以一切從頭再來。”
“從頭再來,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剛畢業的時候,我…”她又停頓了一下説到:“算了,不説這些東西了,我現在已經忘記以前的事,過得還不錯,愛情這東西,可遇不可求,我還是慢慢的等吧。”
“慢慢的等?”我大腦一陣糊,我們不是已經是戀人了嗎?
“是的。”王姐點了點頭説到:“許建,謝謝你今天陪我開開心心過了一天,你知道我好久沒有嘗試到這種簡簡單單的戀愛方式了,可以和心愛的人一起手拉手逛街、然後買一塊冰淇淋高高興興的坐在那裏吃,你知道嗎阿建,這曾經是我剛上大學是的一個夢謝謝你幫我圓了。”
“王姐,我們不是…”我對王姐的語言跳動有點不知所措,跟不上她的思維。
“阿建,你別説話聽我説,”王姐止住了我要繼續説下去的眼神:“想起第一次你看到我的情境,也是一幅的樣子,沒有想到我們竟然可以在一起那麼長時間,那個時候總認為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好人全部是圖我的身體,也許經歷的事太多了,我對誰都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態,可是想不到當你喝醉的時候我竟然陰差陽錯把你帶回家,沒有想到你才是真正的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欺騙了一個又一個女子。”説到這裏王姐笑了笑,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