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女上司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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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女上司有約經過幾天的療養,王宛如的燙傷已經基本上好了。
這天早上我剛到公司,劉飛就在門口一臉笑的望着我。
“什麼事笑得這麼蕩?”我像往常一樣衝他一拳。
“三哥,一句話佩服,我長這麼大沒有佩服過很多人,但是遇到你之後我才發現,以前我的偶像都不值得一提,只有你才是我心中最紅最紅的紅太陽。”
“喂喂,別放那個什麼了,到底有什麼事?”看到這小子的模樣我就知道沒有好事。
“三哥,咱倆誰跟誰?快給我説説你和王總怎麼勾搭上的?”劉飛賊頭賊腦的看了看四周遞給我一支煙神秘的説道:“快給兄弟一點經驗,據説你泡的妞聚在一塊兒可以舉辦一屆奧運會了。”
“你説我和王宛如?”我差點沒有嗆住。
“對呀,現在到處都傳説你們星期六那天去醫院墜胎!”末了,劉飛還説道“我説王總怎麼要把你調進她的辦公室呢,原來是聯繫方便。”我差點暈了過去,一把抓住劉飛的衣領説道:“這事兒你聽誰説的?”
“三哥,你…你幹什麼,現在公司到處都在傳。”
“劉飛,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説,小心禍從口出,告訴你我和王總出了上下級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進了辦公室,令我奇怪的是一向喜歡早到的王宛如竟然沒有來。
眾口鑠金,不是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而是傳言這東西你越辯解越讓人懷疑,我只得苦笑作罷。謠言這東西是很可怕的,一隻比如你在菜中吃了一條青蟲,傳出五個人,就可能變成一個教授在吃飯時發現了一個新物種,而這種蟲子是胎生的。
沒有想到我剛打開電腦不久,就看見qq上的頭像閃動不停,只見初葉這個丫頭已經發了幾條信息。
“三哥,你不會真的和王總不清不白吧?”
“你怎麼不回答,一定是做賊心虛,準備當陳世美拋棄我了。”
…
暈了,什麼不清不白,做陳世美?我看的腦袋都大了,心道:沒有想到這個消息擴散的這麼廣泛,估計這個時候恐怕公司清理垃圾的大媽都知道了,我無所謂,不過這種挑戰王宛如權威的新聞,恐怕她就要發怒了。
我打開《大同》遊戲的論壇,在上面閒逛,這時一則關於升級經驗介紹的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作者描寫的非常詳細,好像發現什麼遊戲漏,我興致地看下去。
只聽見門口一聲脆響,不用回頭就知道王宛如進來了,果然,她進來的時候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幾秒鐘,我心中有點發,但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小心的盯着電腦屏幕。她看着我言又止,但是最終動了動嘴沒有出聲,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把火不會發在我頭上了,至少目前不會,她絕對不在工作時間談論私事。
一整天王宛如像沒有聽到任何事情一樣,神一如往常,對我也和和藹藹。我知道這恐怕是爆發的前兆。
果然下班的時候,我剛起身要走,王宛如攔住我説道“許建,一起吃頓飯吧。”
“這個?”我略微遲疑了一下。
“上次醫院的事一直沒有時間謝謝你,你不會不賞臉吧。”她抿了抿嘴,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弱無的笑意。
“好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點點頭。
我和王宛如前後開着車子離開停車場,我緊緊地跟在後邊。
我們兩個在東京飯店門前停下,雙雙下了車。
“歡光臨!”剛走到門口兩個穿這紅旗袍的賓小姐微笑着對我們鞠了一個躬,隨着低頭的瞬間,出雪白的大腿,在水晶的絲襪包裹下,讓人不由得心神俱當,一陣目眩,看來真是秀可餐呀。
“五樓?”我有點疑惑,我以前只知道東京飯店前四樓營業,沒有想到還有五樓。
“對,五樓是白金專區。”王宛如不以為意的解釋道。
服務員把我們讓進了房間,第一次進入這樣的房間我才知道什麼叫奢侈。單單一個屋子的平面就有一百多平米,牆壁上裝潢着木刻,顯得華貴而古樸,雍容典雅,正中的天花板上是一個緻的宮燈,巧妙的和頂棚鑲嵌在一起,渾然天成,加上天花板中幾何圖案的勾勒,正好在宮燈周圍形成了一箇中心,有點像古代的天井。房內的陳設也極盡奢華。單從架子上的擺設就可以看出,那些雪白或者烏黑的瓷器、銅器每一件都是美的藝術品。當然我所以的一切衡量眼光都是用專業習慣而定的,不知道這裏的價值幾許,但是顯然不會太便宜。
大廳中擺放着幾張木刻的椅子,透過那扇碩大的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邊的緻。此時華燈初上,湖陽最美麗的夜景就展現在眼前,樓下雪白的路燈和奔跑的車匯成一道銀的河,讓河中為生活奔波的芸芸眾生清晰的映襯出來。一層玻璃兩重天地,玻璃外的人兒為了生計來去匆匆,而裏邊的人兒卻可以悠閒的享受着生活的極致,我認識到自己和王宛如的差距,也更加明白葉明為什麼要離我而去。
“哎”我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轉過投向窗外的眼睛。
這時才發現王宛如正在望着我,臉上還閃過一絲驚訝。
“怎麼了,王總?”
“沒什麼,只是看到你如此反映我有點失望。”
“如此反映?”我明白過來,原來王宛如以為我第一次來一定會被裏邊的東西急速的震撼,按照她的理解説不定我此時正在目瞪口呆呢,或者充滿羨慕的注視着裏邊的擺設。
“這個,還有這個,對,這個也要一份。”王宛如隨手在金黃的菜單上指着,手指優雅的翻動,似乎在點一些家常飯菜而已,但是我卻知道,這裏恐怕就是一瓶礦泉水也有十幾元的價格,更別説這菜單上的佳餚了。剛才我只是隨眼一瞄,已經看到一個叫紅燒鯉脊的東東,價格是488元。
“王總,不用點那麼多,多了費!”我看王宛如似乎有無休止點下去的意思,慌忙制止。我總覺得王宛如有點想向我炫耀的意味,可是轉機一想才發現自己這個想法真是自作多情,她本沒有理由向我炫耀什麼。
等菜完全上來後,一個服務員靜靜的立在我們身後不遠處,時刻等着召喚。
“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她舉起酒杯,紅酒在曖昧的燈光下折着潤和的光,王宛如臉上也映襯得暖洋洋的,她此時似乎很興奮,抿嘴輕笑,如同絢爛的夏花,讓我不由得一痴。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看到王宛如的態度和前幾天有天壤之別,我竟然有點不知所措。
“哦”王宛如似乎早已經料到我會如此的回答,一點也沒有到意外。不再言語只是淺淺的飲着杯中的紅酒。
看着她的樣子我知道她今天晚上不單單是請我表達謝意,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不過她不説,我也樂意裝糊塗,畢竟讓上司發現你很聰明不是一件好事。
“許建,這個地方你常來嗎?”看我不言語,王宛如找話説到。
“王總,你開玩笑,這個地方我怎麼能經常來呢,我那點工資還準備娶媳婦呢。”我總覺得王宛如今晚説話有什麼目的,小心翼翼的應付這她的問話,這樣的談話讓我覺得彆扭,好像自己犯了罪審訊一樣。
“許建不必客氣,私下你就別叫我王總了聽着生分。”王宛如也意識到我們這樣的談話有點過於嚴謹,就開口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