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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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你找錯門了，”莫里克優雅地提出，他的黑眼睛打量着那個女人，顯出不止一點的興趣。她很標緻，並讓自己擺出一個完美的姿勢，而且閃着一絲智慧的光芒，對此，莫里克總是到很有引力。

“很多人會認為到盜賊莫里克那兒是走錯了門，”那個女子回答。

“但是，不，這正是我要來的地方。”她賣風情地微微一笑，專注地看着莫里克，就象莫里克注視她一樣。

“你成了不少，”她説。

這暗示着，這個人的生靈早年認識莫里克，這起了盜賊的好奇心。他使勁凝視着她，試圖認出她來。

“如果我在我們作愛的時候施法搖晃牀，或者讓彩的光線在我們周圍舞蹈，這樣也許會有點幫助。”那個女子指出。

“貝蘭尼！”莫里克忽然叫了出來。

“貝蘭尼-屯達什！過了多少年了？”事實上，莫里克有年頭沒見到女巫了，自從她還是巫士塔低級學徒的時候以來，就沒見過。她是個瘋狂的傢伙！幾乎每個晚上都從法師公會溜出來，在路斯坎更加瘋狂的街道上玩樂。就象許多出來玩樂的漂亮女人一樣，有好幾次，貝蘭尼不可避免地摸索到了莫里克身邊，以及莫里克的牀上。

幾次奇妙的遭遇，莫里克回想起來。

“沒有很多年，莫里克，”貝蘭尼回答。

“我原以為我對你來説比實際上更重要。”她稍稍撅起嘴，翹起嘴，就好象是為了讓莫里克的雙膝變軟。

“我本來相信你會立即認出我，並且將我攬入雙臂，熱烈親吻。”

“一個我必須糾正的場面！”莫里克一邊説，一邊張開雙臂走上前來，臉上帶着歡快而渴望的表情。

****凱蒂布莉兒和瑞吉斯兩人那天晚上都很早就寢，但是崔斯特繼續留在酒館裏，與布魯諾在一起，他懷疑矮人需要談談。

“當這些事情了結之後，你我必須去深水城，”卓爾靈指出。

“聽到柯兒森説起她的爺爺，對我心情有好處。”

“孩子會説話了？”布魯諾問。

“不，還沒有，”崔斯特笑了笑回答。

“但是很快就會了。”布魯諾只是點點頭，看來對此本不興趣。

“她有一個好母親，”崔斯特過了一會兒説。

“而且我們知道他父親的格。柯兒森將會是個好女孩。”

“柯兒森，”布魯諾喃喃道，他喝下半杯自己的淡啤酒。

“愚蠢的名字。”

“那是靈語，”崔斯特解釋。

“有兩層意思，而且看來極其合適。‘科爾’意即‘不是’，‘森’是兒子，因此這個名字按照字面翻譯為‘不是兒子’，或者説，‘女兒’。然而合在一起，柯兒森這個名字意為‘從黑暗之城而來’。據黛麗-柯蒂説的關於沃夫加如何獲得這個孩子的故事，我覺得，這是個合適的名字。”布魯諾再次呼了口氣，喝完杯子裏的酒。

“我以為你聽到這個消息會很動，”卓爾靈壯着膽説。

“找到一個任的孩子，當作自己的一樣去愛，你比誰都明白其中的樂趣。”

“嗨，”布魯諾哼了一聲。

“而且我懷疑沃夫加很快就會親自為你生出一個孫兒，”崔斯特指出，同時把另一杯淡啤酒推到布魯諾面前。

“孫兒？”布魯諾懷疑地重複，他從椅子裏轉過來直接面對卓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