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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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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非常討厭這個地方。”羅畢拉,這個身穿長袍的法師對海靈號的船長杜德蒙説道,而海靈號這艘三桅縱帆船則正繞過一個長長的海岬(?)從而使得路斯坎的北面海港進入了視野。

杜德蒙是一個個子高高的外表莊嚴的男人,如同一個領主般有規有矩且有着沉着冷靜的風度,他只是對他的魔法師的宣佈點了點頭。船長很早就聽過這話了,而且還是很多遍。他望着這城市的地平線並注意到了巫士塔--路斯坎著名的巫師行會那有與眾不同特的結構。杜德蒙知道,那就是羅畢拉對這個海港的輕蔑態度的源頭,儘管在法師對巫士塔略的解釋中只是很隨便地使用了一些諸如“白痴”這樣地評論,認為他們已經無能到無法分辨魔法大師與江湖騙子的地步。但杜德蒙還是懷疑羅畢拉是因為曾經某次被這個法師協會拒絕承認他的資格而這樣講的。

“為什麼是路斯坎?”這艘船的法師抱怨着“難道深水城不是一個更適合去的地方嗎?整個劍灣都不會再找得到任何港口擁有能比深水城更好的修船廠了。”

“路斯坎更近。”杜德蒙提醒他。

“多走兩天的路程而已。”羅畢拉反駁道。

“如果在這兩天裏碰上一次暴風雨,那麼先前被損壞的船體就可能會裂成兩半,然後我們所有人都會變成魚蝦的食物。”船長説道“這看起來像由於一個人的自尊心而引起的一次愚蠢賭博。”羅畢拉開始想作出回答,但他聽明白了船長最後一句話的含義,知道這樣做只會使自己更尷尬。緊鎖的眉頭為他的臉添上了陰影。

“如果不是我及時得放出一個完美的火球,那羣海盜早就抓住我們了。”在他花了些時間冷靜下來後法師輕聲地咕噥着。

杜德蒙對此還是勉強作出了讓步。事實上在最後那次海賊襲擊中羅畢拉確實把他的工作做得完美無缺。幾年前,海靈號--那艘比現在要更新、更大、更快、更強的海靈號--被深水城的領主們委託進行追捕海賊的任務。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艘船能如此成功地完成這個任務,因此當了望手發現有一對海盜船正行駛在劍灣北部海域、如此地靠近路斯坎,而且還是海靈號經常巡戈的地方時,杜德蒙對此幾乎不能相信。畢竟單單憑這艘三桅縱帆船響噹噹的名字就已經使得這片海域平靜了好幾個月了。

這羣海賊並不是來進行簡單的商船搶劫的,他們是來複仇的,為了這次戰鬥他們都武裝到了牙齒,每個人都裝備了一把小弩,還有支由弓箭手組成的小隊和兩個法師。儘管如此,他們發現自己還是被技術高超的杜德蒙和他那些經驗豐富的船員耍得團團轉,此外,還一直暴在強大的羅畢拉的魔法攻擊下,僅在兩船開始靠近時他就已經用咒文幹掉了超過十個敵人。羅畢拉的一個冥想使得海靈號看上去就像已經完蛋了一樣,她那折斷了的桅杆橫在甲板上,兩舷的欄杆上都掛着成打的死屍。如同飢餓的狼羣,那些海盜馬上圍了上來,越來越近,然後登上了甲板,左舷一批右舷一批,想來給這艘受傷的船來一個徹底的瞭解。

事實上,海靈號本就沒有損壞得如此嚴重,因為羅畢拉考慮到了可能會來自對方法師的令人討厭的魔法攻擊。至於那些海盜的小弩本就沒有對帆船令人驕傲的裝甲造成絲毫影響。

一瞬間,杜德蒙強大的弓箭手們開始紛紛向靠近的敵船箭,海靈號則在確有效的控制下全速離了戰鬥,當她從瞠目結舌的海盜間衝過時她的船首都已從水面跳了起來。

羅畢拉馬上往海盜船上扔了個沉默術,阻止那些法師施展任何防禦法術,然後“嗵”地放了三個火球--隆!隆!隆!--迅速而連續地,兩艘船各中了一發,還有一發則在兩船之間爆炸開來。然後就像往常做的一樣,海靈號的炮手們用投石器和弩弓將一團團瀝青連續地向敵船,以加大火勢造成更大的破壞。

在桅杆扯斷、失去動力的情況下,兩艘滿是火焰的海盜船馬上就沉沒了。那場火非常大以至於杜德蒙和他的水手只能盡其所能地從冰冷的海水中撈起為數不多的幾個倖存者。

但是,海靈號並沒有逃受傷的命運。她現在完全是盡全力在航行着。更為危險的是,在她的吃水線上方有一道明顯的裂紋。杜德蒙不得不保證有幾乎三分之一的船員忙於排水工作,這就是他為社麼要駛向最近的港口--路斯坎的原因。

事實上,杜德蒙認為這是個不錯的選擇。他之所以首選路斯坎而不是擁有更大港口的深水城,是因為他的資金都是來自南方城市,而且他還能夠在城裏任何一個領主家中吃上一頓晚餐,對於他那羣比較隨便的船員,路斯坎也是一個更受歡的地方,這裏的人們不講究身份、禮貌,在餐桌上也沒有貴族們才有的那種自負。如同深水城一樣,路斯坎也有它詳盡細緻的等級制度,但是路斯坎社會底層人民的生活卻是要比深水城的好一些。

當他們靠近這座城市的時候每一個碼頭上都傳來歡、問候的聲音,海靈號在這裏是非常著名和受人尊敬的。那些路斯坎的甚至來自劍灣北方區域的正直的漁民和商人很久以來就一直想對杜德蒙船長和他那艘快速帆船所從事的工作表示謝了。

“我講過了,一個不錯的選擇。”這位船長説道。

“深水城有更好的食物、更好的女人、和更好的娛樂,”羅畢拉回答説。

“但是沒有更好的法師。”杜德蒙忍不住説道“很顯然巫士塔應該受到整個被遺忘大陸上魔法師們最大的尊敬。”羅畢拉嘆了口氣,喃喃地咒罵着走開了。

杜德蒙沒有轉過身看着他離開,但是他沒法不聽到法師那雙硬皮靴所發出的特有的重重的腳步聲。

“只是去騎一會兒馬。”那女人嘰嘰咕咕地説着,一邊用一隻手撥這她那髒兮兮的金髮,做出一種板着臉的樣子。

“這樣可以快速消除在桌邊待一個晚上給我帶來的神經過。”高大的野蠻人用舌頭着牙齒,因為他覺嘴裏就像滿了紗布和髒衣服。晚上在彎短劍酒館工作完之後,他回到了碼頭和莫里克一起又痛飲了一夜。就像往常一樣,兩人在那裏一直待到黎明,然後沃夫加半走半爬回到彎短劍,他的家和被僱傭的地方,直直地躺倒牀上。

但是這個女人,黛麗-柯蒂,這個酒館的女招待,沃夫加過去幾個月來的情人,過來找他了。曾經,他把她看作是個令人快樂的小東西,他威士忌蛋糕上的那層糖衣,甚至是個最關心他的朋友。是黛麗幫助沃夫加度過了他剛開始在路斯坎生活時那段困難的子。她看到了他的需要,情上和身體上的,她給了他,沒有疑問,沒有判斷,沒有要求任何的回報。但是隨後這層關係開始改變了,變得不在那麼微妙了。現在當他已經使得自己這種新生活變得舒服多了,已經可以通過這種生活完全躲開那些年厄圖所帶給他的痛苦回憶時,沃夫加開始看到黛麗-柯蒂不同以往的一面。

情上講,她是個孩子,一個他需要的小女孩。沃夫加二十出頭,比她大幾歲。現在突然間,兩人的關係中他已成為了成年人,而黛麗的需求也開始超出他力所能及的範圍。

“哦,但是我已經來了十分鐘了,我的沃夫加。”她一邊説着,一邊靠得更近,用手撫摸着他的臉頰。

沃夫加抓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但是堅定地把她的手拿開。

“一個漫長的夜晚,”他回答到“在開始為艾倫工作前我想得到更多的休息。”

“但是我很想--”

“更多的休息。”沃夫加重複了一遍,強調着每一個字。

黛麗起身離開了他的身邊,她那撅着嘴誘人的表情突然間變得非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