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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寧家父子掉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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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寧如森父子三人齊齊站起面帶笑容望過去,在看到隨着店小二進來的正是他們等候已久的妖王楚謨遠之後三人心頭一鬆,互相換一個眼神之後寧如森上前一步很是恭敬的道:“王爺肯紆尊降貴前來賞臉,老夫萬分榮幸。”楚輕歌暗自扁嘴,你很快就會真的很‘榮幸’的!

楚謨遠淡然揮手:“寧老太爺無需多禮,本王時間不多,寧老太爺有話就不妨直言。”寧如森聽了就不由仔細瞄了一眼楚謨遠,見他面森然心知因為那該死的小丫頭一事,這楚謨遠即便是賞了臉赴這個宴也定然不可能輕易就和他們寧家化干戈為玉,不過對於楚謨遠的這種反應他早有所準備因此倒也並未失望,依舊笑着一張臉道:“王爺,老夫當年不知風兒所犯下的罪孽,若然早知道,老夫定會阻止,只是事到如今,老夫也知道不論説什麼,婉兒都不會原諒我們寧家,王爺肯賞面前來給老夫一個補救和贖罪的機會,老夫不勝。”説完他長長一揖。

他一揖下去,寧風和寧雷二人自然不可以視若無睹,也跟着揖了下去。

瞧着這三個戲演得比戲班子還要彩的父子,楚謨遠勾了勾,徑直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三位無需多禮,本王既然來了,三位就坐下來慢慢説,歌兒的事,本王倒也可以給寧家一個機會解釋,若然解釋得本王滿意了,本王倒也可以勸歌兒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反之,若是寧家的解釋不能讓本王滿意,你們寧家曾對歌兒母女做過什麼,本王自然也會奉還什麼!”他話説得很是輕鬆,表情也彷彿不過是在説今天天氣真好,可是那語氣中的冷戾森然卻讓寧如森父子三人的心重重的沉下去,寧風曾對那死丫頭母女做過什麼,他們心知肚明,楚謨遠這般説,不過是在告訴他們,不要妄想狡辯,他們對那死丫頭母女做過些什麼他全都知道!

寧如森了一口氣,向寧風和寧雷使了一個眼,三人走過去各自坐下,寧如森小心冀冀的道:“王爺既然很忙,老夫也不敢耽擱王爺太久,請恕老夫斗膽,王爺,不知道寧家要怎麼做才能讓王爺您滿意?”楚謨遠挑眉,面帶笑容的看向寧如森:“寧老太爺,寧風曾經做過什麼,寧老太爺你想必知道得很清楚,既然清楚,又如何不知道寧家該怎麼做才能讓本王滿意?還是説,你們寧家宴請本王,並無什麼誠意只是想讓本王赴一場鴻門宴?”他此話一出,寧如森不由暗暗心驚,難不成楚謨遠知道了些什麼?

他凝了眼仔細瞅着楚謨遠,見他仍是一副風輕雲淡似笑非笑的樣子他又不由得有些狐疑,看楚謨遠這般模樣,也沒見他帶什麼隨從就這麼一個人來赴宴了,如果他察覺到什麼定然不可能一個人赴宴的,想來他這樣説不過是因為他身份尊貴又不滿意自己的態度,所以才這般一説來試探寧家的誠意!

這般一想,他心中又安定不少,忙繼續諂着一張老臉笑道:“王爺息怒,風兒他確實罪不可恕,只是老夫懇請王爺網開一面,若然王爺肯饒過風兒一命,老夫會奉上黃金百萬替風兒贖罪。”黃金百萬就想贖罪?

他們寧家人倒也真會異想天開,且不説寧家之所以能有今天這飛黃騰達的局面是因為佔了歌兒母女不該佔寶藏,就憑歌兒是他妖王府的長樂郡主這個身份,害死了郡主母親居然連原兇都不肯出來,就這一點,這整個寧家都活該滅亡!

他緩緩移動視線,角始終凝着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眸光由寧如森臉上轉向寧風最後才至寧雷,最後又移至寧如森臉上,被他視線所及的三人,皆不由心頭為之一粟,他明明在笑,可是三人卻覺得那笑中分明埋伏着無限殺機,想到此人曾當着滿朝百官的面一掌劈了右相,三人心中又不由又是一寒,暗中換一個眼之後,三人都明白,今天無論他們奉上多少黃金白銀,楚謨遠都不會輕易放過寧家,好在,從一開始,他們也並沒有抱着真心求和贖罪的心,楚謨遠的態度早在他們意料之中,所以今天,他們一定要將楚謨遠格殺當場,以絕後患,否則,有這楚謨遠在的一天,寧家那些個拿了好處又不肯出力的老傢伙,為了自保早晚會把他們這一房自寧家族譜除族。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搶先下手!

只要今天的計劃能成功,他們這一房,再也不用心受怕,那後就不必看那些老傢伙的臉行事,反過來,那些老傢伙為了從他們手中拿到更多的好處,只會看他們的臉行事!

所以無論如何,今天格殺楚謨遠的計劃,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三人心中打定了主意,寧如森朝寧雷望過去一眼,寧雷心領神會輕輕點頭,寧如森走上前,執起桌子上的酒壺斟滿兩杯,一杯遞給楚謨遠一杯他自己拿着,見楚謨遠伸手接過了酒杯他方一臉卑躬屈膝的道:“王爺,老夫深知風兒所行罪孽之深,這一杯酒,是老夫替那孽障賠罪,還望王爺能大人大量,喝下這一杯酒,放過風兒一命。”説完他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見楚謨遠不為所動,拿着酒杯卻並不喝,他心中不免有些焦燥,風兒説過,這酒中下了極不易察覺出來的酥骨散,無無味,因為並不是毒藥,所以不會讓人輕易發覺。楚謨遠一身修為高深莫測,若然能哄得他飲下這杯中的酒,刺殺起他來會方便很多。

想了想,老眼眼巴巴的望了半天見楚謨遠並沒有喝下去的意思,他一腳踹倒寧風嘴裏邊斥罵:“孽障,還不跪下給王爺請罪!”寧風順勢連滾帶爬的跪到楚謨遠腳下,邊嗑頭邊一臉悔恨的道:“王爺,草民財心竅犯下罪不可赦罪行,草民深知一身罪孽深重無顏求饒,只是還請王爺看在家父垂垂老矣還需草民奉養天年的份上饒了草民一命,草民願意奉上黃金百萬…不,草民願意將所有身家全獻出來,只求王爺饒了草民一命。”説完他拼命嗑頭,心中卻在希冀楚謨遠能喝下那杯酒。

瞧着這噁心的父子三人,楚謨遠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角綻開一抹玩味的笑意,這寧家人,為了刺殺自己倒是不惜一切,這酒中下了便是魔階高手的人也察覺不出的酥骨散,這種酥骨散可不是普通人能尋得到的,看來為了保證自己能送命於此,這整整三天的時間,寧家是做夠了一切準備啊!

既然他們如此悉心準備,他若是不成全了他們,豈不是白白費了這一出好戲!

在這令人噁心的父子三人殷切的目光中,他緩緩將酒杯放於畔,作勢一飲而盡,以這噁心的父子三人所看不到的速度將酒吐在了衣袖之中後他放下酒杯,冷然道:“本王看你們寧家,本就沒有誠意贖罪,歌兒乃本王的女兒,又是皇上親封的長樂郡主,你們寧家對她母女所行下的罪孽,別説區區一個寧風的命不能補償,你們居然還妄想讓本王放過寧風?真正可笑!本王告訴你們,你們寧家若是真有誠意贖罪,就該將寧風所為公之於眾,讓世人知道你們寧家為了謀得不屬於你們的寶藏曾經做過些什麼,如此,方能一本王心頭之恨!”一臉厭憎的説完,他森然的看着寧如森父子三人,按小丫頭所説他已經唱完屬於他的戲本了,他這般説便是給寧家發作的藉口,要知道一個百年世家,他們所看重的並不是錢財而是名聲,讓他們將他們為了謀取不屬於他們的寶藏而做下的令人不恥的事公之於眾本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沒了錢財他們還可以另想辦法東山再起,可沒了名聲,他們就是想東山再起也不會有人給他們機會,所以,只要他按小丫頭所説非要寧如森將寧風所行因果公之於眾,寧如森三人就有了發作的機會,而這一發作自然就是命埋伏在外的刺客行刺!

果然,在他話一落地,寧如森便一臉動的叫起來:“王爺,殺人也不過頭落地,王爺您要寧家將風兒所行之事公之於眾,豈不是讓我們整個寧家為世人所唾罵?風兒是有錯,但王爺您卻要讓整個寧家為他所犯下的罪孽來陪葬,也未免欺人太盛!”欺人太盛?

真正是天大的笑話,當初寧風做下那不恥之事時,你怎麼就不站出來?

楚謨遠掩了心中的不恥和憤怒,眸光似刀一般從寧如森的臉上劃過,寧如森不由一驚,情不自的縮了縮身子,但馬上他又繼續厚顏無恥的看着楚謨遠,道:“王爺,當年風兒固然有錯,但無論如何,若非風兒當初路見不平撥刀助救了郡主母女,郡主母女早該命送那些歹人之手,按理説起來,風兒還是郡主母女的救命恩人,雖然風兒最後為了得到寶藏犯下罪孽,但當初若風兒沒有出手相救,郡主母女也早已活不成,所以,風兒也不算是真兇!”聽了寧如森這一番厚顏無恥的話,楚謨遠只覺這老頭已簡直不能用噁心來形容了!

這世上,還會有比他更無恥的人沒?

當初明明是寧風設計那一切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而現在,寧如森為了替寧風開罪居然還能這般冠冕堂皇的臉不紅心不跳的,説當初如果沒有寧風‘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歌兒母女早就送命於此,而寧風這個害人兇手在他口中居然還成了救人一命的英雄!

真正是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強忍着想要一掌拍過去的衝動,這令人噁心的嘴臉,他覺得便是再多瞧上一眼,都會讓他覺得對他是一種玷污,一揮衣袖他身而起,憤然而道:“你們寧家前來贖罪的‘誠意’,本王很不滿意,當初不恥之事是你們寧家做下的,敢做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哼,本王的女兒,豈容你們寧家這般折辱!”説完他往門口的方向行去,卻聽‘啪’的一聲清脆的瓷裂之聲,回頭,卻是寧如森將手中的杯子摔落於地四分五裂所發出來的聲音,此時的寧如森也已然沒有了起初的諂媚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陰森狠戾,宛如一頭潛伏在暗處餓了多待捕食的惡狼,那原本卑微的表情此刻一片猙獰兇惡,他看着楚謨遠發出喋喋的怪笑聲:“楚謨遠,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罰酒,既然你一意孤行,老夫也不介意親自送你上西天!”説完他得意的看着楚謨遠臉上的表情由盛怒轉為鐵青最為轉為錯愕和不敢置信“想運功?別做夢了,你剛剛喝下的那杯酒中可是有千金難求的酥骨散,中了這酥骨散,你愈運功只會散得愈歷害!楚謨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祭!”説完他衝着寧雷點頭:“雷兒,動手吧!”寧雷也是掩了心中的動,一想到這個聞名整個中洲大陸的神奇人物就要死在他的計劃之下,他心中就忍不住有些得意,便是你修為高過我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死在我手中!

他拍了三下巴掌嘴裏不無興奮的大聲叫道:“出來吧!”隨着他話音落地,西面的牆突然自兩邊打開,五個蒙着面的黑衣人宛如閃電一般衝進來,順着寧雷手指的方向五柄閃着藍寒芒的利刃齊齊刺向楚謨遠,寧雷面有得的看着這一切,楚謨遠喝下了那杯放了酥骨散的酒,便是修為再高,在這五個同樣身為神階高手的一起突襲之下,便是他是大羅神仙也本不可能有還生的機會!

正得意着,突聽楚謨遠一聲利斥:“寧如森,本王死也要拿你當墊背的!”他不由大驚,抬眼望去,只見楚謨遠一臉憤然宛如閃電一般襲向離他有些遠的父親身邊,不加思索的他就往前攔去,他是神階高手應該還能勉強擋下楚謨遠這全力一擊,可父親卻並無功力護體,若然楚謨遠這一掌擊過去,父親肯定是活不成命的!

電光火石之中,只的‘砰’的一聲響過後是‘噗哧’的聲音。

前者是楚謨遠憤力一掌擊中寧雷前所發出的聲音,而後面卻是五個黑衣蒙面死士手中的利刃刺進楚謨遠身體所發出來的聲音,寧如森顧不得打量楚謨遠究竟死了沒有,先緊張的看着護了他命的兒子,見寧雷面慘白嘴角溢出鮮血但雙目還稍有神他不由緊張的問:“雷兒,你覺得怎麼樣?”寧雷張嘴又吐出一大口腥血,他心中不由慶幸,這楚謨遠若不是先中了酥骨散,這全力一掌自己本就承受不起!還好還好,自己為了以妨萬一重金購得這酥骨散,若不然,今自己便也會替這楚謨遠陪葬了!

“父親,我沒事,你看看楚謨遠死了沒。”他強行壓下又自湧向嗓子眼的腥血,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楚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