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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墨長久的罪行被揭穿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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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長老以及墨長久閃避的明顯心虛的表情,大長老的心一緊,他轉頭看向墨千赫道:“千赫,我們墨家先祖的確是有這個遺訓,不過這和我們墨家千年聲望又有什麼關係?又怎麼牽扯到墨家的生死存亡了?”不但大長老心懷疑問,在場所有人心中,都有些莫名其妙,因此一個個都將目光緊緊盯在墨千赫身上。

墨千赫不慌不忙,眼神鋒利似刀的剜了三長老和墨長久一眼方沉聲道:“諸位,我們墨家先祖的遺訓中是否寫明瞭要生生世世照顧那位恩人的後輩,在那位恩人的後輩並無作犯科的前提條件下,我們墨家是不是應該保護他們的安危?”眾人不約而同點頭,墨家族規中的確是有這一條。而眾人都不是傻瓜,聽到這裏,隱約明白大約是這位恩人的後輩出了什麼事,只是這和三長老和五長老又有什麼關連呢?

眾人的視線不由望向三長老和墨長久,暗自揣測二人究竟和墨千赫説的此事有何關連?而三長老以及墨長久卻不敢正面上眾人的視線,只心虛的閃躲,他二人這副模樣看進眾人眼裏,不由加深了他們心中的狐疑。

此時的墨長久心中有如一團亂麻般,墨千赫的突然迴歸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不説,還要將他置於死地。他一時心中忍不住狠狠的盯了墨千赫一眼,那眼眸裏有着毒蛇一般的光芒,然墨千赫卻毫不畏懼的衝着他森然一笑,他心中頓時如雷一般跳動,按説墨千赫是他的後輩,他不應該對一個後輩心生畏懼之心的,只是眼下這情景,他只覺得墨千赫的眸光就像一條繩索,緊緊的扼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

他心中又是氣恨又是怨毒,最終他卻飛速整理好所有的思緒,在心中盤算着要怎樣才能解開今天這個對他非常不利的局。

見他這麼快便沉着下來,墨千赫不由在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後方看着眾人道:“當年那位恩人救下先祖,先祖問其姓氏之時,那位恩人不願施恩圖報,因此只説他姓莫名虛,而先祖卻並不知恩人心中這不肯施恩圖報的想法,只當這位恩人當真姓莫,是以,我們墨家的族譜上,一直以來所記載的恩人姓氏為莫,卻不知,這本就不是墨家恩人的真正姓氏。”他此語一出,滿堂喧譁起來,連大長老也皺起了眉頭。

墨長久的眼眸閃過一抹狠戾,如此機密之事墨千赫都已得知,看來,他這次回來本就是有備而來,存了心不會放過自己了!哼,他想憑這個就讓自己永無翻身之,當真也是太異想天開了!

大長老沉一會,望着墨千赫道:“千赫,你所説可有憑據?這個族規可是自先祖開創墨家便有,一直不曾有人説那位恩人的姓氏並非姓莫,你又是如何得知?”大長老話音一落,墨長久也冷哼一聲道:“千赫,雖然你身為家主,可對於先祖遺留下來的族規又豈能妄加揣測?這分明是對先祖的大不敬!”眾人聽了也紛紛點頭,在他們看來,墨千赫所説太過匪夷所思,這條族規可是自先祖開創墨家以來就存在的,一直以來都不曾有人質疑這條族規,墨千赫他憑什麼説恩人的姓氏並不姓莫呢?

見眾人皆一臉懷疑和猶豫,墨千赫也不慌亂,繼續道:“諸位,當年那位恩人救了先祖之後,先祖不但問了恩人姓氏,同時還贈予了恩人一塊血玉令,而那血玉令,和我們墨家世代唯有家主之方能佩戴的血玉首飾為同一玉種,當時先祖曾向那位恩人許下承諾,它恩人或是他的親人後輩有難,可憑藉這血玉令來長生天,墨家一定會傾力相助。此事的詳情,雖不在族規之中,卻在族謗之中有詳細介紹,相信大長老、三長老以及五長老都很清楚,對不對?”他將目光轉向大長老,眾人的視線也隨着他轉向大長老,大長老輕輕點頭,道:“千赫所言不虛,族譜之中的確是有這番詳情的介紹。”得到了大長老的肯定,墨千赫方繼續沉聲道:“相信大家也都知道,雖然先祖對那位恩人許以了承諾,可這千年以來,那位恩人從不曾到過長生天求過我們墨傢什麼,直到十三年前,有一男子拿了這枚血玉令上長生天求見,三長老、五長老,相信你們二位應該還記得吧?”他眼裏含了譏笑以及不恥看向三長老以及墨長久,而大長老聞言也不由面帶疑問的看向他們二人,若然十三年前真有先祖的恩人後輩手拿血玉令前來長生天求助,而他卻一點消息都不曾聽聞?這隻代表了一點,那就是三長老和墨長久本就沒有幫助那拿了血玉令前來求助的人,所以也自然不會將此消息稟報於自己了。

三長老和墨長久迅速換一個眼神,各自在心中訝然於墨千赫是如何得知此事?

那個男人,他們可是親眼看着他死在他們眼前的,而男人手裏的血玉令也在自己(墨長久)手上,他是怎麼得知這一事情的呢?

雖然兩人心中訝然不已,但很快,兩人又鎮定下來,那個前來求助的男人已死,血玉令也到了他們手中,只要他們一口咬定沒有此事,墨千赫又能拿他們如何?

這般一想,三長老和墨長久便齊齊搖頭,三長老更是一臉委屈的道:“千赫,縱然你身為家主,也不能因為我和五長老之前不同意你繼續出任墨家家主一位就這般污衊陷害我和五長老,我本就不曾聽聞有什麼男子手拿先祖贈予的血玉令求見,若然真有此事,我們自然會傾盡全力相助。”見他們還是不肯承認且抵賴,墨千赫眼裏的厭憎之情愈發明顯,若不是要讓所有墨家人知道這兩位做下了什麼好事,他恨不能現在就將這兩個忘恩負義喪盡天良的傢伙掃地出門。

壓下心中對這二人的厭憎,他冷哼一聲,看着三長老不無譏諷的道:“三長老、三叔,千赫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若然肯自己説出十三年前之事,千赫還能念在兩位這麼多年辛苦打理墨家所有事務的份上網開一面,否則就休怪千赫不留情面。”眾人原本在聽到他説十三年前有一男子持了先祖贈予的血玉令上門求助時都心有所動,墨家人生淡泊名利卻不願欠下人情,墨家先祖欠下的這個人情,按理説,以長生天墨家的聲望,那位恩人和他的後輩不可能不知道,在知道的情況下,那位恩人和他的後輩也從不挾恩上門圖報,對於這一點,墨家每一個子孫心中都懷有敬意。

若然真如墨千赫所説,那位恩人的後輩持了血玉令前來長生天求助,以千年來恩人和他的後輩都從不曾上長生天求助的事情來看,十三年前,恩人的後輩一定是到了情非得已山窮水盡無路可走才會不得已上長生天求助於他們墨家了。

先祖的恩人後輩上長生天求助,這是何等的大事,若然真有此事,三長老和五長老不可能不通知大家就自行決定的。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就是家主墨千赫所説皆是虛妄,並不存在;二是真有此事此人,而他們卻不知道有先祖的恩人後輩曾上門求助,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三長老和五長老私下做了決定,不肯幫助那位先祖恩人的後輩,指不定是將那人給攆走了,權當沒有這回事,自然更不會將先祖恩人後輩曾上門求助一事通知他們了。

在他們心中,寧願相信先祖的恩人後輩不曾上門求助。一想到先祖的恩人後輩曾上門求助,卻有可能被三長老和五長老給攆走了,眾人心中都及不是滋味。

墨家人雖然淡泊功名利碌,卻又極為看重情義,更何況,這上門求助的,可是於他們墨家先祖有恩的恩人後輩,先祖親口許下的承諾,卻被三長老和五長老無情的給反悔,這若是真事,那簡直就是…

也因此,眾人心中寧願沒有此事,也好過要面對三長老和五長老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過。

只是,現實往往是殘忍且不可推翻的,它總是在美好的臆想過後以鮮血淋漓的姿勢呈現在眾人的眼前,讓眾人不得不去面對。

大長老心中嘆了口氣,他原本就是完全信任墨千赫的,對於墨千赫所説他絲毫都不懷疑,可一想到三長老和五長老居然膽大妄為到連先祖的族規都敢違背,還不知道,這倆人暗地裏,還做了些什麼有違墨家宗旨之事?

一時間,大長老心中又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失望的瞟了三長老和墨長久一眼,原本他還想念在這二人這麼多年辛苦打理墨家的份上,只要不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他還想開聲讓千赫免了他二人自行請辭長老一職的事,可現在看來本是不可能的了!

連先祖的族規都敢違背,他二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再留着這二人在長老堂,只怕以後還會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出來!

大長老飽含失望的眼光讓三長老和墨長久心中一沉,看大長老這樣子,分明是相信了墨千赫所説,哼,不管他相不相信,反正墨千赫是不可能拿得出證據來的,只要自己咬定沒見過什麼拿血玉令前來的人,就算墨千赫把那人的屍體挖出來又能怎麼樣?單憑一具屍體墨千赫又能證明什麼呢?

想到這裏,他二人心中又不由稍自安定,三長老從鼻孔裏哼了一聲,狀似不無委屈的看着眾人,道:“千赫,縱然之前我和五長老是不同意你繼續出任家主,你也不能拿這子虛烏有的事來污衊我和五長老,沒有的事情,你讓我和五長老從何説起?”説完他又瞄了一眼眾人的臉,果見眾人的臉上有着同情以及對墨千赫的不滿,他心中不由愈發的安定下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墨千赫既然能在眾人面前這般坦言指責他和墨長久,又豈能沒做好萬全的準備?以他原本的明,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只是如今的他,心中很是希望墨千赫沒有抓到什麼實質的把柄,所以這才掩耳盜鈴的不去考慮這一些罷了。

眾人帶着狐疑的眼光看向墨千赫,三長老的態度由不得他們對墨千赫產生懷疑,再者畢竟墨千赫千年未歸,一歸就把墨家鬧得家宅不寧,這讓他們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滿,若非顧及墨千赫可是進了地得到了先祖們的認可,他們當真忍不住要替三長老和五長老出面了。

面對眾人不信和不滿的眼光,墨千赫也不焦不燥,看在大長老眼裏,愈發的認定了三長老和墨長久的確是做下了不可饒恕的事情,看着還在嘴硬不肯悔過的三長老,大長老心中暗自嘆息,卻閉上了眼,這兩個人,當真是讓他失望之極。

墨千赫早就知道三長老和墨長久不會自己出説當年之事,他原本的計劃也便是這般,當着眾人的面給這二人一個悔過的機會,但這二人是定然不會悔過的,一定會狡辯説沒有此事。然後他再將人證物證悉數拿出,讓他二人無從抵賴。如此一來,他就能將這二人徹底的從墨家驅逐出去,而眾人想着他原本是給了這二人悔過機會,是這二人沒有珍惜,也定然不會幫這二人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