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茫茫何所似三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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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祈承晚頂着兩個黑眼圈就出去了原來昨晚沈醉和習清一直沒從司徒風房裏出來結果祈承晚被司徒風拉着秉燭夜談談了一夜有的沒的。
清晨好不容易看見沈醉出來了司徒風忙走過去笑容滿面的正要問沈醉道別的如何沈醉見到司徒風立刻掩面而遁司徒風愕然沈醉逃個什麼勁啊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而且還一拐一拐的姿勢難看極了。
再進房現習清正在睡身上酒氣未消司徒風啊了一聲昨晚不會習清喝醉以後倒頭就睡結果沈醉什麼都沒來得及跟他説只守了一夜吧?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後司徒風的目光集中到被子下出的一角牀單上。
牀單上怎麼有絲絲紅的血跡?司徒風大驚掀開被子一看真的有血跡不大並且已經凝結了。誰血了?再一看那個部位司徒風摸了摸下巴沈醉也太不小心了吧他跟習清都老夫老的了還把習清給傷。不過司徒風的目光悄悄轉到習清的褲子上那裏倒是雪白一片沒啥痕跡…
咦——?司徒風忽然想到一個令他眼珠子差點掉出來的念頭血跡牀上沈醉不自然的走路姿勢難道説-“啊!”司徒風忍不住了推着習清拼命搖習清被他給搖醒還有點稀裏糊塗的睜開眼睛對着司徒風一笑“我看看還疼不疼?”司徒風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啊你。你-咦?沈醉怎麼小了兩圈?習清又眼睛這才清醒過來看清眼前站着的是司徒風。正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習清驚的坐起來。。臉上騰地就紅了。
“司司徒怎麼是你。”習清手足無措的低頭看見牀單上的血痕忙挪了挪身體坐上去。可是又一想這牀是司徒風地房間也是司徒風的難道自己就這麼坐着一直不走?窘迫地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司徒風呆愣半晌轉頭又想了想而後不無懊惱的看着習清想當初自己也曾想過左擁右抱結果現在卻成了墊底的。習清一向温柔無害。怎知他竟有這樣的魄力。
“司徒你去哪裏?”習清看着司徒風神古怪的奪門而出。
去哪裏?司徒風跑得比兔子還快心裏想着一定要趕在沈醉溜走前攔住他。否則他無聲無息地跑沒影了自己以後還哪裏找得到這種機會去嘲他呢!
司徒風對沈醉果然瞭解頗深。沈醉這會兒正把包裹背到背上。前腳已經踏出了房門只見眼前一花。面若朝霞、笑容燦爛的司徒風已經跟個攔路虎似的擋在了門口。
“讓開我要啓程了。”沈醉沉聲道。
“給你。”司徒風刷的從懷裏掏出一個玉佩“東西寒磣了點一時匆忙這是寺裏的住持送給我的我現在身無長物也就剩這點值錢的東西了聊表心意。”
“咦?”沈醉愣愣的看着那個玉佩“祈承晚給過我盤纏了這個不用了。”伸手一推司徒風堅持不肯收回“那怎麼行你一定要收下。説起來自從你離開石場以後就一直跟着我為了我們司徒氏盡心盡力如今”臉上莞爾一笑湊過來衝沈醉直眨眼“如今你都出嫁了我這個孃家人不給點嫁妝心裏怎麼過意得去?”
“噗——”沈醉開始還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明白司徒風在什麼風聽到後面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孃家人!嫁妝!
“司、徒、風!”沈醉吼道“你給我滾開!”
“何必這麼生氣呢”司徒風斜睨着他“你再吼也改變不了事實。”沈醉氣得差點跳起一丈來高又一想不怨起了習清他怎麼把兩人間最私密的事情告訴司徒風了?這隻狐狸知道了還不定怎麼幸災樂禍看他那張笑嘻嘻地臉沈醉真恨不得一拳打過去。而且…沈醉不想讓司徒風知道的另一層原因則是那次在河邊破廟自己曾經那麼對待過司徒風難免會覺得羞愧…如今被他拿住了把柄就越顯得自己差勁…沈醉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當地情景。
煙跡漸滅的柴堆河面上吹來地涼風還有一具不斷掙扎中地白皙修長的身體“啊啊啊啊!”被無情貫穿地瞬間身下的人出了悲鳴“嗚嗚不要——”身體抖的厲害雙手不再去推拒上面對自己造成傷害的人反過來掩面而泣“混蛋嗚嗚。”沒想到司徒風那麼大的反應簡直是抖如篩糠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沈醉並不知道他太過強有力的動作喚醒了司徒風腦海深處的慘痛記憶加上司徒風一直疑心沈醉可能就是他親弟弟頓受到了沉重打擊。
停頓了一會兒摸着在自己懷裏抖的司徒風沈醉不知該説什麼好腦子裏想的是一回事想着不要再繼續了自己這樣和施暴有什麼區別可身體卻是另一回事身體對於品嚐司徒風痛苦的掙扎十分的興趣似乎長久以來都在等待着這一刻似的興奮的難以自已。
最終還是身體誠實的需求佔了上風…
雖然回來後司徒風就當這事沒生過似的完全看不出他對沈醉有一絲一毫的怨憤或是——依戀沈醉自己卻難以把此事當作子虛烏有。
如今看到司徒風那嘲的眼神分明在説報應啊報應。
其實破廟之事也正是催促沈醉早北上的原因留在這裏對着習清清澈的眼神和司徒風無所謂的笑容令他倍壓抑。
這下可好壓抑倒是不壓抑了可他的臉往哪兒擱啊。
暴的推開司徒風就往外走“等等”司徒風從後面拉住他語氣忽然變得萬分温柔“我沒有騙你你真的有可能是我們司徒家的人。”他不説還好一説沈醉就更糾結了轉頭看看司徒風恨聲道“少攀親戚!”司徒風啞然沈醉是不相信呢還是不想承認?放開抓着他胳膊的手司徒風不再取笑他了“那你一路保重。”沈醉掉頭就走走了兩步才回頭聲道“你們在這裏也要小司徒風噗的一聲笑出來沈醉就是嘴硬衝動其實心腸很軟晃了晃手裏的玉佩“別忘了嫁妝。”沈醉這次是真的扭頭就跑剩下司徒風在原地撫摸着那枚玉佩良久才笑笑重又納入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