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鴻雁徵萬里三十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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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逗留在大漠已久主帥回營後五萬人的遠征軍很快開拔向漠北而去。寬大的馬車載着幾個女眷車輪滾滾車內幾個武功頗為不弱的丫鬟一時大意誰也沒有留意到有氣無力躺在車邊的“如夫人”趁她們不經意間正慢慢的向車門的方向挪動。
成敗在此一舉!如今是行軍路上若能引起他人的注意自己説不定就能離藩籬了。本該已經沒有一絲武功的司徒風忽然像個兔子似的直接蹦起來就跳到了車外。
事情生的太過突然幾個丫鬟只覺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見了。這一驚非同小可丫鬟們急忙一個個都跳到車外。
此時司徒風已大聲喊起來“抓住軒轅哀這個逆賊我是——唔!唔!”話還沒説完就被人從後面捂住了嘴巴。
馬車周圍大多是軒轅哀的親兵司徒風這麼叫喚本是徒勞無益。意識到自己仍然身陷重圍被丫鬟們給拖着往車上拽的司徒風不悲從中來眼淚刷的一下就下來了。然而透過點點淚光他忽然現有一雙又清又亮的眼睛正驚異的盯着自己。
“唔?”上車前司徒風來不及看清那人的面貌但是那雙眼睛實在是太悉了是習清沒錯!
原來習清正走在軒轅哀他們一夥邊上他原是想來跟司徒雁説説話。這幾天司徒風沒有來找他喝茶讓習清覺得有點納悶因為之前對司徒風的療治正進行到一半司徒風本人按説也該很急才對。。然後習清現司徒雁的狀況也不對勁。在幻洲時司徒風就拜託習清治好他皇叔的瘋病。習清一直有給司徒雁開藥可是現在看來司徒雁吃了他的藥。心智卻似乎更糊了。一開始習清以為自己地藥方不對心中頗有歉意。就趁沒人的時候跟司徒雁聊了兩句還幫他診診脈。結果習清現司徒雁的瘋病早已好轉而目前導致司徒雁神志不清地原因不明只知道他脈象很混亂。習清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司徒雁恢復但他也不想太過聲張。因此就耐心的跟司徒雁解釋他有病得治病讓他每天到自己房中來一趟。司徒雁本是瘋瘋癲癲地奇怪的是他倒能聽進習清的話對習清慢條斯理的解釋居然頻頻點頭還真記住了每天跑一趟。此事由於司徒雁平素就喜歡亂跑並未引起他人的懷疑。而最多疑地軒轅哀此時的力則都放在軍務和時不時讓他心的司徒風身上了因此也沒有現司徒雁和習清的往來。
習清此時踱到司徒雁身邊正是想看看昨給他疏通經絡的成果如何。不料軒轅哀的如夫人不知怎的從馬車裏蹦出來引起一陣騷亂。把習清看的目瞪口呆。
而最令習清震驚的是。那如夫人地嗓音怎麼跟司徒風一模一樣!習清自忖絕對不會聽錯莫説司徒風那頗具特的宛如琴音般明亮出眾的聲音。就是再普通地嗓音習清只要聽上一遍就一定不會記錯。
“她”是司徒風!這個念頭驚的習清完完全全地呆住了。軒轅哀地小妾怎麼會是司徒風?!司徒風不是主帥正走在行伍前面嗎?
然而習清又想起一件事司徒風剛回營那天習清曾在營中遇到過他當時遠遠的就聽他地聲音怎麼變了?雖説可能是嗓子的問題可即使變得沙啞的喉嚨聲音的特也是不會改變的。正如每個人的面貌都會不同哪怕孿生兄弟也不可能一模一樣毫無差別每個人嗓音的高低起伏、説話的方式、吐字的習慣也是個個不同、絕無重複的。很多人可能都不會注意到太細節的地方但是習清卻是此道的行家。當時習清就到有些驚訝不過一來當時兩人的距離很遠二來周圍的聲音也很嘈雜習清心中愣了一下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現在聯繫眼前的情況細細想來難道那個大營中的“司徒風”的確不是司徒風而剛才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小妾”才是真真正正的司徒風?這麼一想習清的手心裏頓時冒出一層冷汗大漠熱辣辣的太陽底下他卻覺得骨悚然。如果他的猜測沒錯那該是一個多麼驚人的秘密!
習清又認真回想了一下司徒風的音容笑貌、舉手投足一點都沒錯那個所謂“皇都來的小妾”的修長的身材、烈的動作無一不出司徒風本人的味道連臉的輪廓都那麼像。
習清正自驚疑不定只見軒轅哀從自己眼前旋風般策馬而過然後怒氣衝衝的登上了那部馬車。習清心中一震倘若如他所想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軒轅哀無疑了但是習清怎麼也無法理解軒轅哀怎麼會出一個假司徒風來騙人還把真司徒風給收到自己房裏去了。
過了一會兒從馬車裏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雖然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習清卻鋭的捕捉到了那悶哼中藴藏的悽慘語調是司徒風!他到底生什麼事?習清情不自的側耳傾聽但是接下來的動靜卻把他給徹底震暈了。馬車中竟傳來低不可聞的痛苦的呻還有體碰撞的聲響。
習清的臉騰的一下漲的通紅好在周圍沒有人注意他那些人也本不像習清那樣能聽見馬車裏的這些聲響。
那個呻伴隨着體的碰撞聲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是馬車中除了那幾個丫鬟就只有軒轅哀而已如此説來光天化之下在車中行的竟是…軒轅哀和司徒風!
習清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莫不是聽錯了吧簡直是匪夷所思。那個人是司徒風嗎?聲音可是越聽越像!
習清低頭羞紅了臉彷彿那正做着不可告人的**行徑的人是他本人一般徒然間撞上這個秘密習清簡直是驚惶失措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壓抑着心中的疑問又怕被人現自己的窘態習清只得悄悄掉轉馬頭遠離這部馬車。
等落到隊伍後面看着前面那部馬車緊閉的車門厚厚的門簾習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