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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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木清深一口氣,別看她理直氣壯的樣子,可想想,確實是她先闖入他的房間,而且還躲進他的浴缸,這麼一想,她還真是理虧。
“怎麼,無話可説了吧,行了,跟我去警察局吧。”蕭以笙的眼眸馬上變得冷若冰霜起來,拖着她的手就要朝門外走。
“等等,去哪兒。”舒木清被他像拖把一樣拖出浴室,警察局這三個字,將她全身的力量都發出來,拼死掙扎着,開玩笑,警察局啊,她怎麼可能乖乖就範。
“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穿成這樣闖入我的套房,還躲進我的浴缸,我很難想象,你對我沒有所圖,如此心懷不軌,不懷好意,我實在找不到理由放過你。”蕭以笙的嚴肅幽深的眸子如不見底的寒潭,令人着實惶恐不安。
“我真的對你沒有所圖,我真的是情勢所迫,拜託你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要是我進了警察局,很丟人的,而且要是傳到去,我一定會被開除的,而且我媽一定會擔心我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她不是傻子,這個時候,她處於下下風,只能裝無辜可憐博取同情,若是以卵擊石,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這些話,你還是去説給警察叔叔聽吧。”蕭以笙一點都不吃這一套,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楚楚可憐眼淚嘩嘩的對他示愛,他都無動於衷,在那眾星捧月的環境下,早就把他的給寵壞了,對於女子這種生物,他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你,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嗎?”舒木清早就聽聞他的心就跟萬年冰石一樣,就算是五味真火也融化不了,今一見,果然不是得虛名的。
“呵,抱歉,對於你這種對我有企圖的人,要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不到!”蕭以笙現在更加確信她就是衝着他來的,分明就是要來誘他的。
“拜託你能不能不要自我覺這麼好,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對你虎視眈眈的。”舒木清忍無可忍了,他的話可以令人的口無端的噗起火苗,更何況她真的很無辜,她壓就沒有想過要追求他。
雖然她也做過王子妃的夢,如果説她一點都不想當王子妃,那實在太虛偽了,但是夢終歸是夢,她永遠都不會陷入那天方夜譚的夢幻中,那樣的故事也不屬於她。
“知道我不可能喜歡你,所以擒故眾,以退為進,是吧。”蕭以笙目光凌冽,句句緊,簡直讓人無法回擊。
“你簡直不可理喻。”舒木清一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她可沒有那良好的脾,來跟他無休止的解釋下去。
蕭以笙沉默不語,不再説話,緊緊的拖着她就要朝門外走去。
“我不要去警察局。”舒木清拼命掙扎,但蕭以笙是鐵了心要將她扔給保安,正好拖她到近門口的桌架旁時候,她眼疾手快的把一個青花瓶拿了下來,想也沒想就朝他手上打去。
蕭以笙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暗算她,花瓶被打碎,也劃傷了他的手,只能將她放開,當他正反應過來要去抓她時,她早已爬窗逃之夭夭。
窗外夜媚清清,雲淡星疏,微風在空中飄逸,吹來一陣陣愜意的濛,這又彩盪的一夜,就這樣隨風散去了。
晌午的驕陽是如火的,豔光洋洋灑灑的罩在明煜集團的大廈上,更是為這座無比輝煌的高樓平添了一分耀眼與華麗,好似隱沒在光線中的一座城堡,煜煜生輝。
金的陽光經過一排拔葱鬱的水杉枝葉篩濾過後,照進辦公室的玻璃窗照在舒木清沉睡的臉上,顯得格外的亮麗,水杉的淡淡芬芳和不冷不暖的陽光,讓她的更是沉沉的酣睡着。
可不是,昨晚過的這麼彩,能不把她累壞,該慶幸的事,昨蕭以笙那件套房虧得只是二樓,她跳下來的時候下面又剛好是草地,否則這會兒,她應該在閻王殿呼呼大睡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她上班時間居然開小差,打瞌睡,她們部門的上司可是出了命的變態,誰要敢在他眼皮底下開小差,就懲罰掃廁所,是女的就罰掃男廁,男的就掃女廁,不用説,舒木清犯了大忌,於是只能乖乖去掃廁所。
拿着掃把的舒木清動作麻利的走進男廁所,心想這個時候上班應該很少有人來上廁所,只能趁現在趕緊的完成任務,否則,她的臉真的可以丟到太平洋去了。
“臭錦然,都是你害的,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怎麼會惹上昨天那兩個瘟神,得我昨天那麼晚回去還跟我媽解釋了大半天我為什麼到這麼晚才去回去,最後凌晨才睡着,最主要的是,你今天居然還給我翹班,鬧失蹤。”舒木清一邊打掃一遍在心裏把孫錦然罵了幾十個回合了。
怨氣倒是在心頭上出了,但終歸還是擔心她,昨她的舉動簡直讓她匪夷所思,她們兩個確實需要錢沒錯,所以才會在酒吧打零工,但也不至於把自己給賣了,而且她昨救她的時候她明顯哭的很厲害,她這個好姐妹向來堅強,哭成這樣,一定是出事了。
越想她心裏越是擔憂,今她又沒上班,手機也不接。
正在這時,一個偉岸的身影倒映在牆壁上,舒木清一回頭。
“啊——”一聲尖叫劃破整個男廁所,海來的那麼洶湧,一時之間,讓她無所遁形。
當然,她反應會如此震動,不是因為他是個男的,而是,這個男的,是許逸峯,她昨天惹到的瘟神之一許逸峯,這一剎那,她只能嘆,是老天有意玩她,還是世界太小了,冤家路窄呢?
許逸峯剛巧要出去見客户,突然趕上三急,便到處來解決,誰知…
“你是文盲還是女氓,不認字嗎?這是男廁所。”許逸峯蹙起眉頭看着舒木清,這是在太驚世駭俗了,他原本以為是他走錯了廁所,可,仔細一想,他怎麼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我我我,我,我是…”舒木清張口結舌,滿臉的窘困與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