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可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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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風晴雪站起身來,讓自己剛才被的部位對準那奇怪的東西,一隻手握住那疲軟的,試圖向自己裏去。
然而那東西此時卻無論如何都軟塌塌的,風晴雪撥了幾次都只在旁滑來滑去不進去,風晴雪不免奇怪這東西難道只能用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嗎?
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失落讓風晴雪心裏忽然產生強烈的慾望:我要找到更多賊,讓他們把這奇怪的東西進我的身體來滿足我!風晴雪強忍着慾火穿上衣服,忍不住和眼前帶給自己極大滿足的賊開個玩笑…
她拿走了這個賊背上揹着的長劍,然後用手指在濕地上寫下了一行字:想要回你的劍,帶着你身上那東西到琴川來找我。可落款該怎麼寫才能讓眼前這個昏的賊知道是自己做的呢?風晴雪略加思索。
忽然想到婆婆説過人間這種和女人戲的男人被稱作賊,那自己剛才玩這個賊的行為豈不是可以被稱作女賊了呢?風晴雪於是微微一笑,落款:女賊。
這邊等到百里屠蘇醒來發現焚寂不見蹤影,又看到地上莫名其妙的落款而大驚詫暫且按下不提,且説風晴雪揹着焚寂一路慾火中燒的來到琴川,第一次見到江南水鄉煙花璀璨美景的喜悦並不能壓抑她體內那一陣陣動心思的慾。
可是風晴雪看着滿大街衣着整齊的人羣遲疑了半天,卻並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有着那能滿足自己的黑黝黝奇怪東西的賊,當時的風晴雪依舊清純懵懂,也沒有想過可以強行扒光這些人的衣服檢查。
此時時候已不早,剛剛烈的的讓風晴雪覺得有些飢餓,而此時一股淡淡的飯菜餿味傳到了風晴雪的鼻間,在以往常以妖獸觸手和蟲子糞便為食的風晴雪聞來。
這種令人掩鼻的飯菜餿味竟如同人間美味一般,引着風晴雪循着味道向一處偏僻的房屋後走去。風晴雪剛一轉過牆角。
頓時十幾道詫異的目光就齊刷刷的盯向她,風晴雪回望過去,卻見四五名頭髮蓬亂破衣蔽體的乞丐正蹲在牆角分吃討來的剩飯,那碗殘羹剩飯已經略發餿味。
然而飢腸轆轆的風晴雪卻似見到人間美味一般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幾位大哥,能讓我吃一點你們的飯嗎?我…我可以把我身上的銀錢都給你們…”那些乞丐們平裏受人冷眼抬不起頭,幾時曾見過如風晴雪這般人間絕的美女,此時早已都看得呆了。
幾個離得近的乞丐更是聞到風晴雪身上人的幽香,張大的嘴角連口水都淌落下來,風晴雪遲疑的盯着他們看,半晌才有一個乞丐回過神來,忙不迭的將手裏的破碗遞給風晴雪,支支吾吾的説道:“姑…姑娘,你要吃我們的飯,那…那你就吃吧…銀錢什麼的倒是不必了。”風晴雪剛剛烈的一番,正是疲憊不堪,也不客氣接過破碗就吃了起來,幾個乞丐想象不到眼前這般絕的美女竟會和自己這些乞丐們坐在一起吃着乞討來的殘羹剩飯,都怔怔的盯着風晴雪出神,等到風晴雪吃完,滿足的伸了個懶,那一絲嬌慵的媚態讓所有乞丐看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風晴雪接着問道:“你們真的不要銀錢?婆婆説過到人間來無論什麼都要拿銀錢來換的。”一個乞丐詫異的看着風晴雪,半晌才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小姑娘説笑,乞丐做的就是那無本買賣,找別人白要飯的,分你一碗哪還能收你錢?再説你要是真有錢,還犯得着跟咱們擠到一塊吃剩飯嗎?”風晴雪滿足的了嘴,那誘惑的模樣更是讓幾個乞丐心都快跳出來了,説道:“唔,這飯好吃,不比用錢買的差,量又足。”幾個乞丐面面相覷,一個乞丐盯着風晴雪問道:“你你這小姑娘是哪來的怪胎,老子行乞幾十年,還是頭一回聽見有人誇殘羹剩飯好吃。”風晴雪好奇的看着他問道:“你的意思是還有更好吃的,在哪裏?”乞丐們頓時都笑了起來:“真想吃好的,就等着夜裏的燈會吧,大夥兒一開心,施捨的就多,嘿嘿,好貨也多。”
“説到今晚的燈會,還有一件大事。”一個乞丐對同伴們説道:“聽説沒有,琴川第一富商孫家那個小騷貨要拋繡球招親呢。”
“那個小騷貨啊!”一眾乞丐頓時興奮起來,紛紛議論道:“基本上每天夜裏都能看到不同的男人把她按在她家臨窗的閣樓窗口上猛幹。
而且每次都是身份下賤的苦力,你説咱們這些乞丐哪個沒見過這個騷貨的美妙體玉?現在孫家樓下每晚都圍滿了人,成了全城人們每晚必看的助興節目了。”
“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到咱們這些乞丐們這樣的騷貨?”
“咱們啊?那就別想了,人家找的都是有力氣的壯漢,咱們飯都吃不飽,不動幾下就沒勁了,滿足不了那騷貨,還不把我們打出來啊。”
“等等,”風晴雪聞言遲疑着問道:“你們説的…猛…幹…是什麼意思?”
“啊?!”這些乞丐聊得開心,這才想起身邊就有一個絕世美女,而聽到風晴雪的問話,更是愣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此穢的問題。
也不知道這個絕世美女真是奇怪,好像對人間一無所知。
“等等,”風晴雪忽然看見一個小黑點在一名乞丐的脖子上一閃而過,大好奇,急忙伸手去那乞丐身上去撲。
那乞丐還沒反應過來,卻見風晴雪白皙的玉手已經探進乞丐破爛的衣服沿着乞丐的身體一路向下摸去,那名乞丐被風晴雪一雙手在身上反覆遊走摸索,臉上還在詫異,心中卻暗不已。
索岔開腿雙,任憑這名來歷不明的神秘美女一雙纖纖玉手在自己周圍來回撥,卻聽見風晴雪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麼啊?”
“啊呀!跳到這裏面了呢!”風晴雪跪在乞丐面前,透過乞丐破爛的褲子,看見那個小黑點一直跳進那名乞丐的門中去了。
風晴雪好奇之下,本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竟然突然整個扯下了那名乞丐的褲子,那名乞丐沒想到眼前的美女竟然不知廉恥的公然扒掉自己褲子,心裏暗不已,風晴雪此時竟突然伸出手指探進乞丐的門向裏摳起來。
那乞丐還粘着糞便的門軟被風晴雪纖細的手指這樣一撥,頓時得連連叫喚起來,那早就有抬頭跡象的被這樣突然的刺得立即一柱擎天。
散發出騷臭味的大幾乎是蹦彈到風晴雪的面前,周圍的乞丐都半是驚訝半是羨慕的看着那名幸運的乞丐竟有如此豔遇,個個都去自己褲子,伸手套着躍躍試。
“我,這個女人難道也是個飢渴難耐來找咱們這些乞丐的騷貨嗎?”
“那咱們可真是到了啊,這騷貨比起孫家那個什麼小姐不知道美豔多少倍!”
“啊呀,越來越深了。
怎麼也摳不出來嘛!”風晴雪顧不得手指上沾滿了惡臭的糞便,拔出手指懊喪的説道:“都沒看清那個小傢伙到底什麼樣呢?”
“小姑娘要抓那個跳蚤啊?”一個乞丐一邊套着,一邊褻的開玩笑道:“那東西怕水,你用點濕潤的東西就能捉住它了!”
“多謝提醒了!”風晴雪聞言想了想,竟毫無顧忌的將那沾滿糞便的纖指含進嘴裏大力着,試圖用津沾濕手指,眾乞丐看着風晴雪一邊含着手指一邊嚥着乞丐糞便的蕩模樣,下的一個個都立了起來。
幾個乞丐忍不住就要撲向風晴雪大幹起來,然而就在這時,風晴雪咂了半天也沒能將手指濕,反而連嘴角都沾滿了惡臭的糞便,她皺眉想了想,竟然整個人趴下去,將臉埋到乞丐散發出惡臭長滿濃密的門間。
竟伸出舌頭,將舌尖捲起,整個進了那名乞丐的門裏,一邊向裏探去,一邊用舌尖在乞丐的門軟上來回,想把那個跳蚤給出來。
這下可把那名乞丐得魂飛天外,一雙大手忍不住按住了風晴雪的臻首,用力的將她的臉按向自己的門。
而後更是得大叫一聲,一股濃稠的如同噴泉一般噴出,悉數潑灑在風晴雪正埋頭努力着乞丐門的秀髮上。
正賣力找尋跳蚤的風晴雪被這股散發出濃重男人味道的熱淋了一頭一臉,這才抬起頭注意到剛才一直頂在自己頭頂的那奇妙的黑東西。
頓時又想起百里屠蘇姦自己時那種銷魂的快,當下也顧不得剛才還在努力找的跳蚤,急切的問道:“你…你也是賊嗎?”
“賊?”周圍的乞丐們見狀都紛紛圍攏過來,一個乞丐乜斜着眼笑道:“我們當然不是賊了,可我們都是男人,遇到你這麼漂亮又蕩的女人,我們怎麼可能不玩玩呢?”説着就要撲向風晴雪。
然而風晴雪卻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自己白皙的美豔體玉完全暴在那些目瞪口呆的乞丐面前,一邊急切的説道:“原來只要是男人就都長着那東西啊,快…快來用那東西狠狠的我,讓我再一吧!”説着就主動擺成百里屠蘇姦自己時的體位,急切的眼望着那些乞丐,出一副飢渴的模樣。
那些乞丐見到眼前這名的美女竟然主動光衣服擺出誘人的體位誘惑自己,都發瘋了一般撲向風晴雪的嬌軀。
很快無數就分別進了風晴雪美豔的嬌軀上任何一處可以入的部位,都開始發力猛幹,一邊幹一邊大叫道:“媽的,你這個小騷貨竟然求我們這些骯髒下賤的乞丐來,那我們這些乞丐的大可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