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灰飛煙滅猢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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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還要去。”薛龍忽道:“你去那裏何事?”
“尋仇蹤,報血仇。”薛龍一愣:“中律門裏有你的仇人?”
“它至少讓我難看過,象個囚徒。”薛龍哈哈一笑:“我勸你最好別去那裏,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黃寧冷笑道:“我不這麼看。中律門雖然可怕,卻嚇不倒我們。”薛龍説:“我提醒你為了你好,人不可能死了還能復生的活着總是不錯,何必那麼認真呢?”黃寧笑了起來:“兄台的高論,黃某不敢領教。人總有一死各有所求,勉強不得的。”薛龍嘿嘿一笑:“我若不讓你去呢?”
“你擋不住我的,沒有人可以讓我後退。”
“難説。你不要大自信,片刻以後會發生什麼,你現在就料不到。”黃寧沒有吱聲。薛龍的話無疑有一半是對的。黃嬌有些忍不住了,説:“哥,我們走。”白玉環甜殷殷地説“小妹妹,你急什麼,你的臉蛋兒真俊”中律門可不是你去的地方,那裏男人太多,太野。”黃寧一揮手,冷道:“告辭。”白玉環飄身攔住了他:“小兄弟,你急什麼,我還有話兒沒講完呢。你這麼英俊,到了我們那裏一定吃香得很,會有一大羣如花似玉的姑娘圍着你轉。怎麼樣,到我們那裏去吧?”黃寧淡笑道:“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領了。現在我要去中律門,這是不可改變的。”白玉環“咯咯”地笑了:“那是你説的,要我同意才行呢。”黃寧然變:“你若再不識趣,就別怪黃某不客氣了!我並不想傷害你。”
“虧你還有副柔腸。”白玉環得意説“你沒法兒傷害我的,不信你可試下看。”
“得罪。”黃寧身形一晃,跨步前欺,伸手就抓白玉環的肩頭。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白玉環擰身擺肩一閃,他的手指也僅沾着她的香肩,而且還無法着力。她的肩頭大滑柔,彷彿水中的魚兒般。
黃寧驚異地看了她一眼,輕視之心立去,飛身縱起,雙掌一式“叩天門”直擊白玉環後背。
白玉環“聽風辨器”的功夫爐火純青,不用看就知黃寧到了什麼位置。她擰身微坐,猶似玉女提裙,雙掌翻抖,兩個青掌影飛上去。
“啪啪”兩聲輕響,黃寧一個踉蹌被震出七八步,血湧翻騰,白玉環卻如無事一般。
黃寧驚住了,幾乎不相信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是真的。這太也可怕了,一個女何至如此呢?
薛龍也呆了一下,這小子還這般厲害呀,竟然只退了七八步,不可思議。
黃寧出手失利,很不眼氣,心一橫,出長劍,要與白玉環決個勝負。
白玉環滿面風,一點兒也不在乎。
黃寧一領劍訣,身如風吹動,腳下似踏冰,長劍攪繞兩圈“無心劍”隨之出手。霎時間,青虛劍氣凌華現,銀星進濺似炸開,寒氣一盛,無數劍影直刺白玉環,四面八方,鋪天蓋地,大有一下子把她沒之勢。
白玉環嚇壞了,這樣的劍法她還沒見過,雖然她知道此種劍術虛多實少,但要在瞬間內分辨虛實並不容易。萬般無奈,她雙手猛地叉一起,急向外劃開,使的是她的看家招數“地母催天花”剎那間,無數如花似的掌影向外進開,去接數不清的劍影。
“味噗”連聲響,兩人乍然分開。
黃寧虛不止,臉面發青,看來受的震盪不輕;白玉環發亂鈕飛,身上的衣服好幾處被戳破,雖沒傷身,卻危之極也。
白玉環挎了一下頭髮,笑道:“我倒小看了你;看不出你的手段還這麼凌厲。”
“你也不賴。”黃寧説“在女之中,你是一等一的人物。若不是我急要趕路,真想與你切磋一番。”白玉環笑靨如花:“小兄弟真會説話,我也想與你研討一番呢。”她眉目傳情,向黃寧靠了過去。
黃寧知她用心不良,便向後退了幾步。
白玉環罷身一晃,使出“魔魂四寂”飄散術,猶似煙兒般不見了。黃寧駭然失,急忙劍劃成圈,守住自身。霎時銀練飛灑,雪影滿天。
黃寧連耍幾十趟護身劍,不見白玉環欺進,心中大是不耐。他剛收劍,黃嬌叫了起來,聲音很尖:“她在你後面!”黃寧也估計她始終在自己的後面,可甩不掉有什麼法子呢。妹妹一叫,他急如飛龍倒還,反劍就刺。哪裏還有人影,白玉環又到了他身後。她施展出自己的絕頂心法,要與黃寧周旋到底。
黃嬌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知道這樣下去哥哥非吃虧不可,於是不再顧什麼江湖規矩,長劍一挑,偷襲過去,她的身手僅稍弱於乃兄,絲毫不可小瞧,一劍刺出,劍氣森芒。
白玉環何等明,見有人襲來,頓如一團飛雲飄去,同時雙掌一按一引,使黃嬌劍刺乃兄。黃嬌一驚,急忙收劍。
白玉環“咯咯”一陣快笑,飄落到一旁。
“小兄弟,你稍遜一籌呢。這你信了吧?”黃寧知她所言不虛,卻不願低頭:“不管我比你如何,我都不會跟你走的。我不是那種跟着女人到處跑的男人。”薛龍頓時不悦:“你小子説誰?跟着女人跑也比被人打得嗷嗷叫強,我覺得世上只有女人才最了不起。妄自尊大的小子最可惡!”黃寧説:“兄台,你別多心嗎。我又沒説你是跟着女人四下溜的男人。”布忽道:“我看你們別爭了,誰是大男人,打一架不就清楚了嗎。”白玉環突地斥道:“住口!這裏沒你説話的地方,跟着女人跑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黃寧輕淡地一笑,沒有吱聲。
薛龍説:“好吧,我與他見個高低。”他順手出劍,輕輕一抖,寒氣飛灑。
黃寧也沒退路了,他若不鬥,那就是怕。他不願擔個膽小怕事的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