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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道是無心卻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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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與海吹打着岸邊的礁石,一片茫茫之外,是幾個人望洋興嘆。海水把自己的同類舉上高空,又狠狠地把它們摔下。這種遊戲很象一個大人把小兒放在鞦韆上猛地蕩起來,小兒的哭聲他不管了。

他們象幾尊塑像呆站了許久,有些活氣了。

薛龍嘆了一聲説:“白跟海搗了一陣了,差點兒被它敗壞了,什麼也沒找到。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神秘的憂患島就這麼給毀了,一場好夢也做不成了。”白玉環“咯咯”地笑道:“我做的夢還可以再做下去了。他們完了,我們沒完。還有那麼多好事要我們去做呢。”薛龍説:“我們的好事在哪裏?”

“傻瓜。”白玉環指了他一下“好事就在我們身上嗎。”薛龍點頭微笑,不過他的思想又閃回到常嫺身上,他離開中律門有好幾天了,不知她會有什麼想。

“你怎麼老是走神,又想女人了?”白玉環問。

薛龍笑道:“有你們幾個在,我怎麼想別的女人呢?”他伸手摸了一下邊上“大靈女”布“你的手太軟,象女人的。”布笑道。

薛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説:“這是玩劍的手,怎麼會軟呢?”

“二靈女”丁蘭説:“你領會錯了。她説你象個女人,因為只有女人才會對女人不興趣。”薛龍快樂地笑起來“你真是個聰明的人,比誰都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我一人獨戰五嬌,還不象個男人嗎?難道世上只有魔才是男子漢嗎?”

“三靈女”卜芝亦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甜地説“你不缺乏陽剛,也滿有力的,就是缺乏愛心;而女人是需要愛的,哪怕是騙,只要動聽,女人也是喜歡的;而你缺乏熱情。一個缺乏熱情的男人,在女人眼裏就象人喝了太陽曬温的水一樣不舒服…”薛龍被逗笑了:“你真了不起,什麼都比別人特殊,連覺都古怪得出奇。”

“四靈女”習白冷:“我看她的話毫不出奇。你既無什麼陽剛,也不懂什麼愛撫,活地一條公狗,兩條腿的公狗。”幾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樂極了,與海的喧響匯成一體,恣肆放,彷彿要掀起什麼。

薛龍尷尬萬分,又氣又惱,惡狠狠地衝她們罵道:“你們是一羣‮狗母‬!兩條腿的‮狗母‬!”白玉環樂得眉飛舞,發飛身搖,哈笑起來:“憂患島灰飛煙滅,僅剩下一羣狗爾。”布説:“把我們與他混在一起,太虧了。”薛龍“哼”一聲:“你們除了一些,還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地方?”

“比你忠貞,百折不撓。”習白笑道。

薛龍嘴一撇:“我看不出你們有這麼豐富,倒是你們的病絕你們的見識短並絕。”丁蘭“咯咯”地笑起來:“我的薛大哥呀,你真會説,你的口才也與你的見風使舵一樣出。”薛龍彷彿被人打了一個嘴巴,臉發紅。他容不得別人看出人格弱點。他是隨機應變的人,沒好處的事不想幹;但此刻他又沒辦法對付丁蘭,他不是她們的對手。

他清冷地一笑,吐出一口長氣:“總是自作聰明。在男人中間,象我已不得了。那些道德敗壞的,比比皆是你們沒有見過嗎?”白玉環樂哈説:“你是個人,不然又怎會答應跟我們去回疆呢?我們知道你是個一諾千金的人,從不失信的。”薛龍沒話説了,呆在了那裏…若真的跟她們去了,那就不知何時能回還了,而自己是不願這麼走的,尤其不願與子長時間分離。他心裏颳起一股陰風,自己無所可躲,空且惑的眼睛掃了白玉環一下,説:“是的,我從來不失信的,不過我不想這麼走。憂患島被毀,這其中一定有轟轟烈烈的原因。我想個明白,你們也有好處。”白玉環笑道:“我們已經明白了,沒必要再等下去了。”

“你明白了什麼?”薛龍不快地問。

白玉頰飛起兩片光采,説:“憂患島是吳暢毀的,這還有什麼好懷疑呢?”

“可他並沒有在島上,你不能證明這一點。”

“我能證明憂患島完了,這已經夠了。是的,那無關緊要。”她神十分擴張,不容人辯。

薛龍自然不會就此罷休,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對自己有用的機會:“女王閣下,誰毀的憂患島對你也許真的並無多大影響。對我卻不然,你知道他的下個目標是什麼嗎?”

“我們的見識短,怎能知道別人的心思。”

“那我訴你,他的下個目標也許就是中律門。他有好戰‘鬥奇’,嗜好,下一個目標也許就是你們。這不可掉以輕心的。”白玉環笑嘻嘻説:“我們不怕他的。假如他找上我們,那很好,我們就逮住他。”薛龍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真是善於聯想,‘十方閻羅’也很想逮住他呢,結果結何?”白玉環幽幽地説“他們雖然厲害,卻有兩個弱點。他已經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他們也不是漂亮的女人,自然更不比我們。”薛龍説:“你的話也理,但我的話也絕對不錯,我們還是回一趟中律門好。”白玉環白了他一眼,沒有表態。

習白頭一歪,説:“你若再反悔,就是大狗熊。”薛龍連道:“永遠是大狗熊。”白玉環沉了一會兒,説:“那好吧,在中律門至多呆一天,不可再生事變。”薛龍一把摟住她吻了一下:“我的妙人…”丁蘭這時笑了起來:“他又腐蝕人了。”幾個女人全笑了…

他們離開海邊,飄然迴轉。薛龍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步跨到常嫺身邊去。可白玉環又不忙了,她似乎了薛龍的心思,故意慢悠悠的,得薛龍心裏煙熏火燎的,不是滋味。這時,丁蘭偏又給了他開胃:“薛哥哥,你幹嗎這愁眉苦臉的,難道怕別人給你悄悄送頂‘綠帽兒’?這確也是可慮的。”薛龍哭笑不得説:“我給別人送了五頂‘綠帽’了呢。別人給我一頂,不吃虧?”習白笑起來:“薛大門主給你送的,那就成了扒灰。豈能説不吃虧?”薛龍氣得三尺神暴跳,舉掌打,被白玉環抓住了他的手:“你也別惱,你爹一代嫋雄,這樣的事也許能幹得出來。大人物嗎,總不把這些放在心上的。可他們永遠不許別人這麼做。有大人物,就永遠有不平等的…”薛龍一甩手,氣乎乎地説“你倒明白人,假如你爹這麼做…”白玉環一揮手:“行了,你不要起路了?”薛龍沉下臉去,不吱聲了。

他們一行走走停停,這天來到伏虎山莊。

吳暢正為彈琴人一去不回憂煩,走未走。忽見薛龍,驚而且喜,連忙上去。

“師兄,我們可好久不見了。你可真厲害,身後跟着一羣女人。”他笑得很歡。

薛龍心裏亂騰騰的,苦着臉説:“師弟,你別拿我開心了。走運的不是我,而是她們,我是被她們逮住的。”他身後的幾個女人歡喜地笑起來。

吳暢也樂了:“師兄神通廣大,‘烈焰掌’剛猛非凡,怎會比幾個女人逮住呢?”丁蘭笑道:“我們是以柔克剛,他猛有什麼用?不服氣,也可以試一下。讓你們師兄弟獨得‘滿堂紅’。”吳暢説:“厲害,我不過你們。”白玉環柔輕搖笑盈盈地,甜甜地説:“你就是名滿江湖的吳暢少俠嗎?”吳暢笑道:“你再説一遍我才能聽懂。”

“説十遍也不妨。你不是冒牌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