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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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
這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發明之一。
踏着憤憤的步伐,顯然動怒的嚴家裕此刻臆間盪漾着一股想要殺人的慾望。
他氣,他恨,他更不懂為什麼他視如親兄弟的大哥就是不懂,青菜羅卜各有所好的道理呢?
他就是不喜歡商埸上的爾虞我詐,更是不喜歡那種身負萬人生計的壓力。
這點大哥明明可以做得很好,他幹麼不繼續做下去,一定要他呢?
他一丁點也不想繼承家業,更不想結婚,可問題是自大哥堅定的眼神中,他看得出來這次他是玩真的。
厚,他現在究竟該怎麼瓣啊?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棄他最心愛的攝影,也不可能結婚,那…
突然間,耳邊響起了一陣尖鋭的哨子聲,引起他的注意,順着那陣嘈雜聲望過去,眼前的一幕令他驚奇。
幾乎傻眼的瞧着一個穿着牛仔褲及布鞋的女人,以着極度魯的姿勢,快速的打包着一堆攤在地上的衣服。
然後她一把將那一大包幾乎足以將那纖軀壓垮的衣服扛上了肩,接下來便是拔腿就跑。
攤販躲警察,這原本沒啥稀奇的,這戲碼幾乎天天都在台北的街頭上演,可問題是,那纖細身軀所爆發出來的氣力和狠勁,簡直是嚴家裕前所未見,緊接着,有兩羣警察追在那個女孩的身後跑着。
不由自主的,嚴家裕的步伐也跟在他們的後頭跑去。
在你追我跑之間,他們不知不覺的跑了兩條街,就連那原本想要創造“業績”的警燦詡已經停下了腳步,可嚴家裕卸依然追着那個女孩。
莫名其妙的一陣追逐,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要追她,總之,先追上了再説。
終於,氣力用盡了,跑得幾乎快要斷氣的關平心停下了疲憊的腳步。
隨手將肩上的大布包一甩,她雙手虛軟地撐着自己的膝蓋,不停地大口着氣,口裏還魯地朝嚴家裕低咒了一句“該死的…你該死的幹麼…追我…”
“我…”嚴家裕一樣的氣吁吁,他才一張口想要説話,劇烈的息遇上了冷空氣之後,便是一陣狼狽的狂咳。
“老孃沒空和你窮蘑菇,我的時間可寶貴了,都得拿來賺錢。”雖然早就習慣了你追我跑的陣仗,平心的恢愎期自然較嚴家源得坑卩了。
只見她再次將大布包給扛上了肩,俐落的頭一回,就要走人。
在走之前,她撂下話來“我警告你,別再跟着我,我可是空手道七段,柔道八段,若是想對我心懷不軌,我肯定打得你滿地找牙。”哇,這個女人真是夠狠也夠魯的了,着實令嚴家裕這從小便在上社會打轉的公子哥兒開了眼界。
他愣愣地望着她的背影,腮海中突然一抹光閃現。
如果…只是如果…那…
他愈想愈覺得可行,興奮的他哪裏還管得了方才人家惡狠狠的警告,幾個箭步追上前去,伸手拍上了她的肩頭…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彷佛是功夫電影似的,那個看似嬌小的女人,竟在轉瞬之間扔下了肩頭的大布包,然後纖手搭上了他擱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緊緊的握住之後,跟着便是一記既狠且準的過肩摔。
“砰”地一聲巨響在兩人的耳際響起,嚴家裕驚愕地抬眸向上望去,就見她居高臨下的睨着已經在地上躺平的自己。
“這可是你自找的,畢竟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竟然還敢手腳的,這是教會你懂得‘尊重’兩字怎寫。”俐落地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平心再次準備走人。
即使方才的那記遇肩摔讓他全身痛得要人命,可他仍奮力坐起,不屈不撓的朝着她的背影喊道:“我不是想要非禮你,我只是想跟你談個易而已。”他説他的,那纖細的背影完全不理會他的低呼,步履踩得又穩又快。
隨着她的身影愈離愈遠,嚴家裕的腦子也愈轉愈快,終於就在平心即將踏出他的視線之外的那一刻,他又揚聲喊道…
“至少跟我談一談,我發誓我付你錢,而且我保證讓你不會覺得得自己在費時間。”他察覺到在他提到錢的那一刻,她的身影明顯的頓了一下,於是他又加了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