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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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氏伊旬園裏有各種有趣的設施,其中最教人滿意的一項設備,即是二十來坪大小的浴室。
這二十來坪大小的浴室中,又以擺在正中央的按摩浴白最令人連忘返。尤其當它蓄滿水,水面上漂散着芳香花瓣時,即是男女的動情時刻。
捧住對方的臉不停的擁吻,摟住彼此的肩膀留戀的摩挲,嚴景倫和江水悠僅以身體間的火熱接觸,證實他們有多滿意這間浴室,還有對方。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我們還不起來嗎?”張嘴接嚴景倫火辣辣的吻,江水悠最在意的還是時間問題。
“還早。”他圈住她的説。
“你肚子餓了嗎?”嚴景倫一面關心她,一面移動雙手改箝住她的粉,將她扶在適當的位置。
“我還好。”她柔順的讓他進入。
“只是從早上九點起我們就不曾離開對方,好象有點誇張…”
“一點也不。才十二個鐘頭,我還嫌不夠。”最好是永遠黏在一起,那才過癮。
整缸子的水,就讓他們這烈的運動給搖去了大半,一直到事情結束,他們才真正開始洗澡。等洗完了澡,又賴着不想離開。嚴景倫更是乾脆躺在浴白開始聊起天來。
“幸好當初我堅持浴白一定要夠大,否則現在有得瞧了,一定擠不下。”嚴景倫不要臉的邀功。
“你真英明。”江水悠不改本的回諷道,惹來他嚴重的抗議。
“你為什麼就不能説一點好聽的話,老喜歡諷刺人?”真不可愛。
“跟你學的。”她聳肩。
“我什麼時候説過難聽的話了?”他咬她的肩膀,賺來一記鐵枴子。
“無時無刻。”她轉頭睨他。
“我是不清楚你們堂兄弟之間相處的情形,不過你要是説話一直都這麼難聽,難怪他會想殺你,一點都不值得奇怪。”每個人都有自尊,即使再卑微的人也一樣。
嚴景倫原本只是跟她開玩笑,沒想到她卻牽扯到這上頭來。他皺眉,思考她話中的可能,想了很久才嘆氣的説道。
“你好象很瞭解他似的。”他卻一點也不懂。
“我不是瞭解他,而是瞭解這種人。”她淡淡的解釋。
“你哪來的機會了解這種人?”想到她相處過的男人不只他一個,他不怒火中燒,難掩醋意。
她只是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覺得他很無聊。
“經驗談。”她簡單的回答。
“我當然知道是經驗談,我是問你,哪來的經驗?”他最恨她這種態度,好象她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冷淡。
江水悠再次打量他,發現他除了臉紅脖子外,表情還很認真,讓她不由得考慮要不要把實情説出來。
“水悠!”他已經開始額冒青筋。
“好吧。”她決定説出她的過去。
“我會知道那種覺是因為,以前的我就是這種人。”她不説則已,一説就讓嚴景倫儍眼,像個呆子似的結結巴巴。
“你…你是説…”
“我是説,我所謂的經驗談是指我自己。”可沒他想的那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