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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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父、母親後,祝英台和丫鬟銀心不覺已來到了錢塘道上的草亭旁,可能是時間還早,錢塘道上行人也不太多。
“銀心,我們就在這歇歇腿吧。”祝英台回過頭對在後抬着行李的銀心説。
“好的小姐,我可真累死了!”銀心一邊擦着汗一邊説。
“唉!你怎麼還叫我小姐呢!”
“對不起!對不起!相公。”銀心笑着説完後,就走到了路邊的樹下休息。
“相公,這兒離那尼山書院到底還有多遠呀?”突然有把聲音在草亭那邊響起。
“大約還有十八里,歇會兒吧!”接着另一把聲音回答着。
望過去,只見草亭內正有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書生坐着,身穿青藍的布衫,頭帶淺黃方巾,面如撲粉,齒白紅,雙眼有神,英俊中帶有一點憨直的正氣。
剛才發問的那個人正坐在亭外的行李擔架上,一看就知是那書生的下人,雖然也長得眉清目秀,但眉宇之間看上去總給人一種輕浮的樣子。
“看人家三五成羣的,咱們就兩人,要是有個伴多好啊!咦?相公你看前面有兩個人,可能也是到杭城去,我過去問問看。”這書僮説完後就跑過去銀心那邊:“喂!你們到哪去啊?”銀心見他這麼無禮,就別過臉去不理他。
“喂!你是個啞巴嗎?”邊説邊推了銀心一把。
“你才是啞巴呢!”
“唉呀!原來你會説話呀!對不起,對不起!恕我冒失了,對不起!”
“好啦!好啦!”銀心説。
“我叫四九,我們是從會稽白沙岡來的,我家相公到杭城尼山唸書去的。”
“那好極了,我們也是去尼山唸書的。小姐…”
“小姐明明在家,你提她幹嘛!”
“我是想小姐如果能跟我們一起出來唸書,那該多好啊!”
“哦!是呀!”草亭裏那書生這時也走了出來,向着祝英台説:“敢問,兄台也是到尼山去的嗎?”
“是的。仁兄也是嗎?”
“是的。
請問尊姓大名?”
“小弟姓祝,草字英台。”
“喔!祝兄。在下樑山伯,我們中途相逢,真是三生有幸。”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後,因年齡相約、説話投機,大家一見如故,就結拜為兄弟,一路同行,好快的就到了尼山書院。
光陰如箭,很快的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尼山書院唸書已過了幾個月。這天正好是中秋佳節。晚飯後,所有學生都去後花園賞月,吃月餅、喝酒,大家都很開心的在詩作對,天南地北的瞎聊着。
梁山伯今晚的心情也特別興奮,可能是喝了點酒的關係,心內泛起了絲絲慾念,下面的陽具有點不受控制的硬了起來。
但尼山書院除了師母和師母的十三歲女兒丁香外就沒有別的女人(他還未知祝英台和銀心是女子),只好又拿四九消消(當時的書僮。
除了陪伴少主讀書外,有時少主旅途寂寞,也要獻上後庭給少主解解悶)。他拉了四九向祝英台説:“賢弟,愚兄可能喝多了酒,有點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一進入房間,馬上就把褲子了,只見陽具漲得通紅,約有七寸來長,龜頭圓大,陽具壯堅硬得往上的曲翹着。
他將四九的褲子了,將他身體彎低向前傾,趴在台面上,翹起股。四九雖然是個下人,但是皮膚非常光滑,股圓圓的翹起。梁山伯將他的眼掰開,了點唾沫塗在陽具上,就將他的龜頭大力的進四九窄窄的眼中。
四九痛得大聲的叫了起來:“呀…相公,你慢點可以嗎?你想要了我的命啊?”梁山伯將整個龜頭都進入了後,就開始慢慢的着,同時將雙手撓過四九的,抓住四九的陰莖,一邊,一邊套着四九的陽具。
“啊…”四九因為陽具給套着,而且梁山伯的雞巴出的分泌潤滑了眼,也開始舒服的叫着。
梁山伯得越來越過癮,興奮得加快用力着,將整陽具入、出,入、出的做着活的動作,一邊大聲叫着:“好…好…啊好緊…好!好…!啊!
…
我要了!要了…”當他們正在做得快活的時候,突然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梁兄,你好點了…”祝英台和銀心一推開房門,見到眼前的景像馬上就呆了:“你…你…們在做什麼?你…你…們怎麼可以…?”梁山伯一聽見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時就停止了,和四九一起來轉過身來,望向祝英台和銀心。
祝英台和銀心呆呆的站着,雙眼望着梁山伯和四九,只見梁山伯的陽具還在着少少的,因為剛剛在四九的眼內出,就聽見祝英台和銀心進來,現在還半軟半硬的垂着,一些正沿着龜頭滴在地上。
而四九的陽具因為還未,剛才受到梁山伯套,約九寸長的陽具還在充血中,身青筋畢,龜頭紫紅髮亮,硬直的維持立狀態,指向着祝英台和銀心,在微微的抖顫着。
祝英台和銀心的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上,二話沒説的轉身就跑出門外去,出了門後銀心好像還有點依依不捨,臉紅紅的回頭望了四九的陽具一下。她們走了之後,四九把門關上後説:“公子,你覺不覺得,祝相公他們的羞態有點像女子?”
“別胡説,給祝相公聽到了又要生氣了!”梁山伯説完後就穿上衣服走進房間休息了“公子,公子…”第二天,梁山伯正在房間温書的時候,四九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來。
“什麼事?你看你,慢慢的説吧!”
“我聽銀心説祝相公病了,病得很厲害。”
“一定是受了風寒,我看看去。”梁山伯説完後,和四九急忙地向着祝英台的房間走去。
“英台,英台,英台怎麼了?”祝英台正睡在牀上,一聽見梁山伯進來,馬上把被單拉上,坐了起來:“梁兄。”
“賢弟,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受了點風寒,有點發燒。”
“我馬上去請個郎中回來幫你看看。”
“不用了。”祝英台説:“我家傳有張藥單,一會兒叫銀心去幫我買回來,煎服了就好了。”
“來,先讓我幫你看看吧。”梁山伯説完後,就想伸手入祝英台的被單拉他的手幫他看病。祝英台趕忙把被單拉住説:“不用麻煩梁兄了,我一會兒服了藥就好了。”銀心焦急的站在旁邊説:“梁相公,這兒有我侍候我家相公,您還是回房休息去吧!”
“不不不,今天晚上我睡在這裏。你放心好了,有我陪伴你家相公。夜裏要茶要水,我好隨時照應,你和四九快去買藥吧!”
“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是同榻而眠呢!”祝英台一時情急的説。
“唉!賢弟怎麼把我比起女人來呢?別多説了!就這麼決定吧。”四九一直站在牀邊望着祝英台。
但見祝英台頭髮有點零亂的垂在額前,兩邊臉頰紅粉撲撲的,嘴微微翹起,因為不舒服的關係,滿臉倦容,半朦着雙眼,嬌柔無力地望着梁山伯,就像女人剛做完愛的那種樣子,媚態畢現,看得四九的陽具都硬了起來。
“四九,四九!”梁山伯對四九説:“你在發什麼呆,快和銀心去買藥,回來煎給祝相公服吧。”
“好的,公子。”四九回答着説:“我去拿點東西就走。”四九自小是個孤兒,賣了給梁家做書僮。
十四歲那年,給梁山伯的母親梁夫人奪去了童貞,做了梁夫人的慾工具(有機會再待這段情節),因此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平恆。
為了找回點平恆,在外面破壞了不少少女的貞,玩了不少的娃蕩婦,所以人也比較和靈,不像梁山伯這個憨書生,只知為了考取功名而死讀書。
四九和銀心一起上市鎮為祝英台買藥,走着走着突然下起雨來了,只見前面有間破廟,只好走進裏面避避雨。銀心説:“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下起雨來呢?”
“銀心,過來這邊坐一會兒,吃點饅頭吧。”四九説完從懷裏拿了兩個饅頭出來,給了銀心一個。四九吃完後,就站起來轉過身向後面把褲帶解開,接着把陽具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