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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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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克的問話,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古方忍着笑解釋道:“王掌門,大宗師內力全部轉為先天真氣,哪怕是毒悔再強的‮物藥‬,數息之間也會被先天真氣化解,幾近百毒不侵了。”

“要想毒倒我,最起碼也得這麼多的砒霜吧。”厲滄海把手裏的酒葫蘆掂了掂,笑呵呵地反問道:“我得喝多少酒,才發現不了喝的是毒藥?”那酒葫蘆多了不敢説,裝上個兩三斤還不成問題,如果真裝滿砒霜的話,豬都不會喝,何況大宗師了。

王克並沒有與他們爭辯,只是暗中摸了摸裝着悲酥清風的藥瓶,嘴角泛起一縷難以言明的微笑:“大宗師很牛嗎?悲酥清風照樣能撂倒。”用毒是為武林所不齒的下三手段,如果不是為了維持炎黃宗的正面形象,王克真想讓他們嚐嚐悲酥清風的滋味。

也許在先天真氣的化解下,悲酥清風藥力會大減,但是對於高手來説,數息時間已經足夠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了。

澹台明懶得很,什麼事情也不伸手,連嘴皮子都懶得動一下。

也許早就習慣了有位懶掌門,摩天頂的宗師們倒是很勤快,不用他代,便已經把裝斂屍體,通報武林盟,聯絡各大宗師等等一干事宜,全都辦個妥當。

休息一夜後,眾人再次上路,同行的自然有摩天頂的各位宗師。

澹台明雖然懶得不願動彈,但是無論希夷峯對決,還是緝查兇手,他都不得不出面,只有與眾人一起同行。

不過卻沒有聽到他抱怨,王克不乏惡意地猜測,他不是不想抱怨,而是懶得抱怨。

不得不佩服,身為十大宗門,摩天頂傳遞消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路上所遇到的宗門,無不主動詢問龍雲遇害一事,竟然比他們走得還要快。

條條大路通西陀,不僅是王克眾人所走的這一路,其他各路人馬也先後得到了消息。

酒樓中,黑衣老者擲地有聲道:“上官天路居然敢滅我宋國宗門,摘星崖與他誓不罷休!”山路上,青衫刀客正氣凜然:“自作孽,不可活,江湖正氣不可玷污,龍翠峯準備戰!”渡船內,華服男子嘆息不已:“西陀聖教完了,老夏迴歸也難以挽天了,後只有我們和月神教爭雌雄了!”林蔭間,白裙‮婦少‬嫵媚一笑:“傳令教中做好準備,隨時派人進入西楚傳教!”官路旁,白鬚道長面帶慈悲:“但願江湖不起腥風血雨…”羣峯中,楚天舒目光投向西陀嶺:“上官天路,希望你能逃過此劫,這樣我便有理由出手了。”海島上,夏秉陽苦笑一聲:“昊兄,真的不準備讓我先戰?”他對面兩位居士之一搖了搖頭,沉聲説道:“夏兄,我和師兄都知道你想親手奪回聖教,但是公案在前,大義為重,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另一人則拍了拍他的肩:“秉陽,我儘量給你留下一個完整的西陀聖教。沒有辦法,天下武林盟履行職責的時候到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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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師,除了五國鎮國之外,在聽到消息的幾乎同一時間,齊齊將疑犯鎖定在上官天路身上。

道道殺氣,不分遠近,從四面八方湧起,直西陀嶺,嶺上天空烏雲密佈,大有黑雲壓城城摧之勢。

上官天路掃了眼墨染的天空,微笑道:“山雨來風滿樓,此詩甚妙,沒想到真兒你還有這等文采。”

“回義父,這倒不是真兒所做,只是聽王克狗賊念過,一時覺得應景,便順口説了出來。”蔣真答道。

“原來有文采的是他,你從他那裏倒也沒少學到東西。”上官天路説道。

“比起義父所授,九牛一而已。”蔣真説道。

上官天路微微一笑,未置評論,轉而説道:“真兒,你覺得這雨是該下還是不該下?”

“義父覺得該下,它便該下。”蔣真乖巧地説道。

“那就下吧。”瓢潑大雨頓時從天而降,密集的雨線猶如道道珠簾,將人的視線擋在丈許之內。

“義父不愧是教主,居然口含天憲,便是龍王爺也得聽您的命令。”蔣真適時拍了一記馬

上官天路得意地大笑起來,説道:“那便讓這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洗去這世上所有污垢,重換一片嶄新天地!”真的彷彿金口玉言一般,大雨磅礴不休,愈來愈加猛烈。

上官天路站在雨中仰天大笑,再密集的雨水也近不得他身,再響亮的雷鳴也壓制不住他的笑聲。

蔣真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仇恨的目光。

就在這時,上官天路彷彿腦後長了眼睛一般,突然轉過身來,微笑地看着他,只是笑容卻不再和煦,而是冷得像冰。

蔣真心中一凜,但卻沒有把眼中仇恨掩去,咬牙切齒道:“義父,孩兒的大仇是不是可以報了?”上官天路仔細端詳他良久,才緩緩説道:“放心,我會讓你親手殺了他的。”

“多謝義父!”蔣真深深拜了下去。

“嗯,你先去休息吧。”上官天路擺了擺手。

“是。”蔣真起身,與往常一樣,牽着冷月凝霜退了出去。

上官天路望着他們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狐疑,嘴輕動,無聲地説道:“你們給我仔細盯住了他。”院外,冷月凝霜腳步齊齊一滯,神複雜地看了眼蔣真。

蔣真卻好像沒有看到她們的目光,把二女的柔荑握得更緊些,柔聲説道:“冷月,凝霜,這雨有些涼,咱們快些走,免得把你們淋病了。”二女心中同時一暖,反應卻不相同,冷月同樣將蔣真的手握緊,凝霜卻想要將手出,但沒有出來。

三人回到房間,蔣真把二女按到座位上,親手給她們各自倒了一杯熱水,説道:“你們這兩天不舒服,多喝些熱水。”冷月凝霜俏臉同時泛起紅暈,捧着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卻見蔣真伸手沾了些水,在桌上寫下一行字來。

我是卧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