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兩度玄功鬥一段武林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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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小腹下方,接近大腿的腿彎處,是否有一塊約莫雞蛋大小的橢圓形的黑胎記?”此等部位的特徵,如非是最親近的人,和自幼撫養他的親人,是沒法見到的。
因此,石瑤姑的話沒説完,杜家慶已是身軀一震地,朝着她跪了下去,悲聲道:“娘!
孩兒該死…”石瑤姑強忍心中酸楚,但她的美目中已孕育着晶瑩的淚珠,語聲也略顯哽咽地道:“孩子,你沒錯,是你的爹孃對不起你…”右掌凌空一託,便將杜家慶的身軀託了起來。
曹適存呵呵一笑道:“車主,你們母子劫後重逢,可喜可賀。”石瑤姑冷哼一聲道:“你少説風涼話!”曹適存笑道:“在下説的,可是由衷之言呀!”石瑤姑冷笑道:“咱們之間的這筆賬,是有得算的。”緊接着,扭頭向湯紫雲説道:“湯姊姊,請即將慶兒的制解除,今宵,勢將難免一場血戰…”曹適存截口笑道:“車主,別緊張,沒那麼嚴重。”
“你以為我怕你?”
“我不曾這麼説,也不敢這麼想呀!”石瑤姑黛眉一揚,冷笑一聲,道:“諒你也不敢!”曹適存苦笑了一下道:“車主,借用你方才説的話,咱們之間的這筆賬,是有得算的,但不是今宵。”
“那你就趁早給我滾!”
“我會走的,只是,你那位親愛的人兒,你打算如何解救他呢?”
“這世界上,我沒有任何親愛的人。”
“你否認與杜少恆的關係?”
“不是否認,那已經過去了。”石瑤姑一挫銀牙道:“即使是過去,也沒有任何名份的約束,所以,對於杜家上上下下,我只有恨!”
“也包括杜家慶孩子嗎?”
“孩子是我自己的骨,當然例外,而且從現在起,孩子姓石!”接着,扭頭向杜家慶沉聲問道:“慶兒,你記下了嗎?”杜家慶茫然點點頭,道:“孩兒記下了…”(以後,杜家慶即改稱石家慶。)曹適存呵呵大笑道:“一個人於不到半個時辰之內,接連改了兩次姓氏,傳開來,倒真是一段武林佳話…”石瑤姑截口怒叱道:“給我滾!”
“行!在美麗的女人面前,我是最好説話的!”曹適存笑者揚聲説道:“本門中人,立即撤退…”緊接着,向石瑤姑和湯紫雲遙遙地抱拳一揖道:“車主表妹,在下告辭!”目送對方那紛紛離去的幢幢魔影,湯紫雲不住長嘆一聲道:“真想不到,以前那個仰人鼻息,沒有出息的曹適存,現在居然抖起來了,而聲威宣赫的杜家,卻沒落到目前這般慘景。”石瑤姑淡然一笑道:“這叫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微頓話鋒,又幽幽地一嘆道:“禍福無門,惟人自招,這話是一點也不錯的,杜家沒落到目前般情景,追究起來,實為杜家二老所一手造成。”湯紫雲也長嘆一聲道:“瑤妹,這倒是持平之論,我姨媽偏,固執,我姨父則剛愎自用,如果兩人之中,能有一個比較理智一點,也許不會演變成今天這種局面。”也許兩位事先有過甚麼協議,在彼此的稱呼方面,形成某些程度的差異。
儘管石瑤姑對湯紫雲一直稱之為姊姊,但湯紫雲對石瑤姑卻有人前人後之不同,人前,她有如一屬下恭恭敬敬地叫車主,但人後卻以姊姊的身份叫瑤妹…
石瑤姑幽幽地一嘆道:“過去的事,不談也罷!”接着,扭頭向呆立一旁的石家慶説道:“孩子,咱們走吧…”杜少恆雖然身處“宮”之中,但對於外間的情況,卻並不隔膜,因為,一切都有俏丫頭冬梅會轉告他。
他,可能是神經麻木了,也可能是石瑤姑透過冬梅之口,對他有過甚麼特別指示?或者是他自知對目前的局面無能為力?因而對於目前正雙方首腦人物的突然明朗化,不但本無動於衷,反而更以醇酒婦人去麻醉自己。
至於那位天一門主,也就是他的表兄曹適存,也沒再去找過他。
經常與他接觸的,是這兒的分宮二孃娘公冶十二孃和俏丫頭冬梅。
他,似乎是喧賓奪主,儼然成為這兒的主人翁啦!
另一方面,慾望香車也突然失蹤。
表面上看來,似乎是由於正雙方首腦人物突然明朗,而使得雙方劍拔弩張的局面,不了了之。
但骨子究竟是怎麼回事,恐怕只有他們雙方的首腦人物心中明白。
這種表面上一片詳和的子,維持了將近四個月,已是綠肥紅瘦的初夏時光。
對洛陽城來説,將近四個月的時間,並無任何改變,只是由於季侯由隆冬轉入初夏,因而街頭上的行人,顯得多了些而已。
當然,大相國寺前,那百技雜陳的廣場上,也特別顯得熱鬧起來。
今宵,廣場上新添了一個説書的場子,不!説書的揚子是原先就有的只不過是説書的人兒換了新的而已。
原先那説書的,是一個老頭子,打雜的是兩個十四五歲的男孩。
新來的這個説書的,是一位年約三旬上下的文士,不但氣質上顯得文質彬彬的,面孔也長得非常清秀而俊美,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
打雜的也換了,是一老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