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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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前幾天,遲遲出去買東西,卻在自家樓下被華誠的車攔住。華誠打開車門,對遲遲道:“上車吧,我帶你去個地方,和你有關的。”遲遲不睬他,繼續前進。華誠也是個不服輸的,便開着車,一路緊隨其後,遲遲停他也停,遲遲走他也走。
終於引來了遲遲的怒目而視:“你覺得很好玩是嗎?”華誠靜靜地看着她:“對於你,我從來都是認真的,遲遲上車吧。”遲遲怔住,想了想,還是上了車。
華誠載着她東轉西轉,終於來到一家酒店前,似乎是有人正在辦喜宴,旁邊停着禮車,堆放着玫瑰,門前站着兩個新人模樣的人。
待看清新郎,遲遲臉驟變,是任之光,他結婚了,穿着整齊的西裝,摟着嬌小柔弱的新娘,臉上是滿足的笑,遲遲默然看了許久後要華誠開車。
一路上兩人寂然無語,回到遲遲家,華誠問:“你認為我很卑鄙是嗎。”遲遲冷着臉,不説話。
華誠深深地看着她:“我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喜歡什麼,就去爭奪,不達目的、誓不甘休。你可以討厭我,但是希望你不要再想着過去那些沒用的事,還有…那些沒用的人。”遲遲忽然開口:“我是討厭你,討厭到了極點…所以…”她一把拉起華誠:“到我家來吧。”遲遲把華誠拉到自己家中,將他往牀上一推,猛地撲了上去,沒多久,華誠的領帶、大衣、襯衫、皮帶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褲子時,遲遲才發現華誠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完全沒有互動。
遲遲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嗎?”華誠道:“我怕你會後悔。”遲遲湊近他的臉,一字一句地説:“絕,不。”聞言,華誠無聲地笑了,然後…翻身做了主人,遲遲還沒回過神,上便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被壓在牀上。華誠像一條豹子,風捲殘雲般將她這隻獵物給吃得一乾二淨。
情緒發完畢,遲遲正開始穿衣服,卻被華誠拉到自己懷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緩慢地畫着圈,帶着巨大的誘惑,但對遲遲毫無用處。
“你可以走了。”遲遲直視着他。華誠將眼睛微微一眯:“我為什麼要走?”
“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沒錯。”遲遲拍開華誠的手,邊穿衣服,邊冷靜地談判:“我已經跟你上過牀了,以後咱們就各走各的。”説完,發現沒反應,遲遲疑惑地轉身,卻看見華誠就在自己身後。
遲遲一驚,下意識後退一步,華誠則上前,將她抵在梳妝枱上,背部緊貼着整面鏡子,遲遲到一絲冰冷,就像華誠嘴角那朵笑一樣的冰冷,“如果我要的是你的身體…”他説:“那我在遇見你的第一天晚上就可以得到,可惜…我要的是你。”遲遲全身一震。
“既然已經發生了剛才的事,你就必須對我們的關係負責。”華誠湊近遲遲耳邊,用低沉而略帶磁的聲音説道:“楊遲遲,你休想擺我。”☆☆☆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蝕把米,遲遲這次真是虧大了。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躲在你家。”
“能躲多久?”
“躲到他不再找我麻煩為止。”我聳聳肩,隨便她吧。
正説着,只聽“喀嚓”一聲,門開了。莊昏曉邊走進來邊問道:“莞爾,今天吃什麼?”及至看見遲遲,他停住腳步,一臉戒備。
看見此狀,遲遲皺眉,“你們同居了?”我否認,“怎麼可能?”遲遲不信,“那他怎麼會有你家的鑰匙?”我連忙解釋:“是他偷拿的,而且還複製了十把。”遲遲提醒道:“換門鎖不就行了?”我如醍醐灌頂,對喔,當初腦袋裝大便嗎?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早點去換,我説不定要在這住很久,到時他隨便就進門,多不方便。”説完,遲遲提着行李箱走進卧室,整理去了。
“好,我馬上換。”我答應着,正要行動,莊昏曉卻在旁邊閒閒説道:“祝莞爾,你換了也沒用,我總會拿到你的新鑰匙。”對啊,莊昏曉確實能幹出這種事的,哎,白高興一場。
我頹然,莊昏曉挨在我身邊坐下,問道:“後母怎麼又來了?”
“她叫楊遲遲。”我更正,他不理,接着問:“她要在這住多久?”
“不知道,估計會很久。”要華誠放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聞言,莊昏曉的臉…很不好看。
我則暗,可以坐山觀虎鬥了,但片刻之後,他想起什麼,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説道:“後母雖然人不怎麼樣,但卻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該同居了。”接着,説是坐山觀虎鬥,但真正被整到的人是我,晚上吃飯時,“莞爾,我不喜歡吃宮保雞丁,以後別了。”遲遲道。
“不好意思,我喜歡吃。”莊昏曉看了眼桌上的菜,輕皺眉頭:“莞爾,這苦瓜燒肥腸是誰要吃的?”
“我。”遲遲橫他一眼,“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