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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撕心裂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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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身子和傷口的疼痛,更有心裏的痛。

“星暗,你混蛋!”萱月揮手向星暗的臉頰扇去,星暗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單手將她的手掌聚過頭頂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拼命捏着她花朵般的肌膚,沉着臉,拼命的吻向了萱月!

“啊,啊…”萱月叫了起來,星暗就像一頭髮怒的雄獅,拼命的襲擊着她的身體,讓她痛不生…

房間裏,傳來一陣陣奢靡的味道。

萱月的叫聲裏,沒有一絲的快樂,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星暗不管不顧,在她的身上拼命宣他心中的痛苦。

可是萱月的心,卻更痛!

她能夠覺到後背的傷口撕裂了,血水已經浸濕了被褥。

“啊!好痛,星暗,你快點放開我,混蛋…”萱月叫着,要推星暗下去,星暗的身子猶如磐石一般,分毫都不動彈。

他只是拼命的索取,發心中無名的怒火。

萱月第一次知道,原來跟星暗歡愛是這麼的痛苦!

她的背好痛,她的腹部好痛,星暗卻一點都不顧忌她,也不顧忌她腹內的孩子。

“吼!”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星暗終於停歇下來。

萱月在他的身下,無聲淚。

她的傷口都撕裂了,她的心也撕心裂肺的疼。

星暗的身子,久久的欺在萱月的身上,一直都沒有下來。

萱月木然的躺着,眼睛都忘記了眨動,她覺自己就快要散架了,背就要裂開了,小腹裏的胎兒,似乎隨時都要出來!

她的心痛極了。

星暗緊緊的摟住萱月的肩膀,沙啞着聲音道:“女人,我已經一無所有了,一無所有的人,已經沒什麼好失去的了!”説着,他的就落了下來。

萱月以為他又要侵犯自己,忙別開了臉,星暗落空,怔了一下,發出一聲冷涼的笑意,坐起來,慢慢的給萱月蓋上被子。

他的瞳孔認真的打量着萱月,萱月不想跟他對視,乾脆閉上了眼睛。

萱月能夠覺到一股奇怪的目光,正在認真的凝視着她,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一聲嘆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星暗已經消失不見,唯獨那扇窗户還在輕輕的搖曳着…

萱月的心像忽然被人空了一樣,放聲嚶嚶哭了出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許是累了,她就那麼沉沉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空蕩蕩的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她看了看天,原來還那麼早。

她就那麼呆呆的看着頭頂的蚊帳,等了許久,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才聽到美景驚訝的喚道:“娘娘,你怎麼了?娘娘!”美景撲過來,神非常慌亂,萱月看着她,只覺得眼花花的,看見美景的嘴巴一張一合,卻不知道她在説什麼。

萱月又覺到翠雲和雲蓓也進來了,焦急的神,不停對着她説話,是在叫她的名字嗎?

她不知道,她什麼都聽不到。

她只覺到背部又傳來濕潤的覺,是傷口又裂開了,在血嗎?

眾人手忙腳亂的扶起她,有人給她換衣服,有人給她處理傷口,背部的疼痛一這陣的襲來,她卻沒有一點覺。

似乎屋子裏雲蓓她們三個都在哭,萱月的身體也很疼。

可是心裏的疼卻更嚴重,她已經麻木了。

原來一個人心痛的快要死掉的時候,比任何的嗎啡都有作用!

她被折騰的疲累了,或許是傷口太疼消耗了她的力,她又睡了過去。

清醒之前,她看到一張焦急又温柔的俊臉,是葉採城,她心中絕望,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萱月再次醒來的時候,星暗已經離開了。

“皇上離開了,是什麼意思?”萱月拿着粥,停止了動作,詫異的看着雲蓓説道。

“不知道!”雲蓓搖頭説道:“姐姐你已經昏了一天一夜了,這段時間,似乎宮裏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皇上,皇上不早朝,也不在皇宮裏,沒人見過他,藍冰檸和太皇上都快找的發瘋了。太皇太后説,如果皇上還不回來的話,就要讓重離立刻當攝政王,代替皇上處理政務。”

“哦!”萱月淡淡的哦了一聲,繼續喝着粥。

“姐姐,你不擔心嗎?你不關心皇上嗎?”雲蓓見萱月一點反應都沒有,忍不住問道。

萱月拿着調羹一下下攪動着手裏白騰騰的粥,垂着頭,語氣淡定的説道:“我已經不再關心他的事情了。”雲蓓先是一怔驚訝,隨即就閉上了嘴,沒有多説什麼。

萱月又埋頭繼續吃着粥,她的心裏不明白星暗為何要這麼狠心,他生氣,就可以去找別的女人上牀來報復萱月?他生氣就可以不顧萱月的傷口,這也罷了,他連萱月腹內的孩子都不管了嗎?

竟然那般用力的傷害她。

萱月的眼睛一酸,忙垂下了眼眸,繼續喝着粥。

她似乎已經沒有眼淚了,傷心的時候,只覺得眼睛酸脹干涉的厲害,鼻子也跟着堵,眼淚卻始終不下來。

兩天沒有見到星暗了,萱月覺得時間就像一隻烏龜,在緩慢的爬行。原來離開他,是那麼的困難。或許這就是失戀的人剛開始的時候那艱難的時期吧。

到了晚上的時候,萱月獨自一人坐在軟榻旁邊看着窗外的雪景,雪花剛停了下來,青華宮整個院子都像被白雪洗過一樣,全都覆蓋上一層厚厚的雪花。

這只不過是初冬而已,竟然已經下了那麼多場雪。

似乎從第一場雪開始,就再也沒有融化過!

萱月看的有些入神,忽然到身後一陣氣息晃動,她頭也不回,淡淡的説道:“既然來了,就過來坐下吧,陪我喝杯茶,一起賞雪。”

“我老頭子是個人,可不懂得這些悲憫秋的事情,更不喜歡喝茶。”後面是一個略戲謔的老者聲音響起。

“這是白開水,你不喝茶,水總要喝吧?”萱月晃了晃手裏的茶杯,笑着道:“這麼多天,我以為你不來了!老祖宗。”來人正是萱一天,他走的那晚本説要第二天晚上再來一次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一直都沒有來。萱月就知道,自己一次兩次的拒絕,不會讓這個老頭子那麼輕易的放棄。

“嗯,有品味,我喜歡喝白開水。”萱一天笑着在軟榻一靠,在萱月對面坐下,道:“我知道你小丫頭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一直沒有過來,怎麼樣,你現在心情好些了嗎?”心都已經痛的沒有覺了,好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小丫頭,你那晚不肯將九鼎神功的心法告訴我,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嗎?”萱一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