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狐燕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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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仙子臉發青，接他回座仍到渾身發抖。

“不要怕，危險過去了。”卓天威挽她坐下柔聲説:“這些傢伙的武功相當不錯。

但還奈何不了我，騷狐狸找來這些糊塗蛋、心竅的貨，我會將他們一個個送走的，不走的乾脆宰了。”

“你…你怎麼知道是靈狐請來的人？”似不信的問。

“就是知道，狐的附近，有我的朋友晝夜監視着她，她們的眼線是相當能幹的。”卓天威笑笑説。，“你的朋友？傅大俠他們？”

“與他們無關。”

“天威，你的朋友是些…”

“抱歉，現在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你在黑道闖了好些年，這道理體應該懂。現在，我們可以定下心來進食了！”

“天威，你…你什麼都替我安排好了？”她又到眼前朦。

“傻姑娘，路是人走出來的，別人的安排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靠自己。”卓天威親妮的輕撫着她的肩膀微笑:“我並不替你安排些什麼，而是必然的結果，一個互相關切的知心朋友，應該做的事。”

“包括我的後和安全？”

“是的。”

“天威，你…你為什麼對…對我這麼好？”她捧起卓天威的手掌，按在冷冷的粉頰上，聲音低柔而顫抖，頸上有淚水，涼涼的。

“因為我把你看成知心的好朋友，談得來的伴侶，月英，堅強些。”

“我…我不值得你錯愛，天威。”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你可別看輕你自己。”

“哦！天盛…”

“好像古人曾經説過一句纏綿排側的話。”

“是哪一句…”

“情到深處無怨尤。”卓天威深情地凝注着那張蒼白的、梨花帶雨的面龐。

“砰…”她失手掉落了酒杯。

這句話所給予她的震撼，像一聲雷般強勁有力。

她覺得出卓天威説這句話的心，一個不輕於言諾、格剛強的人，説出這句話是不容易，那代表一種信諾，一種保證，一種責任，一種莊嚴的宣告，與那些花言巧語的江湖風子們，討好姑娘的甜言語是完全不同的。

這句話乍聽起來，一點也不悦耳動人，也不纏綿更不悱側。

但以心靈去體會這句話，以實現人生來進一步觀察，那種境界委實會令人怦然心動，心跳不已。

人世間，一萬對情侶和夫婦，真要達到這種無怨尤境界，恐怕找不出一雙。

那些愛得要死要活，甚至為情而死的人們，距離這種境界仍有一段不小的距離呢！

“你…你這句…這句話，太…殘忍了…”她掩面顫聲説，如泣如訴，動而又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