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還在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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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次又搜索了監控室、留置室、檔案室、衞生間,到了西邊最後的一間房子,證物房。推開進去,簡直就像進了收破爛的地方,屋子中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有電鋸、刀具,也有牙刷、梳子,有泰迪熊,也有女內衣,千奇百怪的,估計都是還沒來得及歸類入庫擺在外面的。
證物房的四壁是大鐵櫥櫃,我隨意砸開一個櫥櫃,都是些電子產品,筆記本電腦、數碼相機,還有成堆的手機。
再砸開一個櫥櫃,上層放置的是白粉、搖頭丸之類的的毒品,下層有現金和金銀珠寶,我隨手把一小包白粉揣在兜裏,蘇眉從後面鑽了過來,一手抓到一個鑽石項鍊,速度戴在脖子上。
唉,女人…我在心裏默嘆一聲。咣噹一聲,許諾在旁邊也砸開了一個櫥櫃,這個櫃子還有點意思,都是兇器,大部分是管制刀具,彈簧刀,三稜刀,殺豬刀,剔骨刀,藏刀,開山刀…最顯眼的是三把武士刀。許諾撿起一把武士刀:“這不是小鬼子的武士刀嗎?我要這個了。”蘇眉也過去拿了另一把,兩女嬉笑的比劃了幾下。武士刀用來單挑還行,用來砍喪屍估計夠嗆,砍不了幾個刀刃就要崩掉了,實用價值我覺得其實不如開山刀。又砸了幾個櫥櫃,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我也懶得再去砸了。
派出所的證物房畢竟和大局的證物房不能相比,沒有找到我迫切需要的槍械,只有幾把燒火一般的自制土…槍。我帶領兩女又回去搜索東側走廊。東側走廊有一男一女兩具屍體,明顯也都在生前病變成了喪屍,男屍是被槍彈打死的,女屍應該是被鋭器刺穿腦袋死亡的。
我領着兩女走了過去,覺得不對頭,又轉頭回去仔細看了一下女屍,我抬頭説:“你們看出這具喪屍屍體有什麼特別的沒有?”許諾低頭看了一會,説:“這是個女人…”
“!這個還用你説…蘇眉你説。”
“嗯…好像,好像它剛死沒多久。”
“對,這隻喪屍死亡時間絕對不超過一個小時。”兩女同時愕然説:“這裏還有活人?”我拿過許諾的武士刀,用刀尖在地上血跡上一刮,又在女喪屍身上輕輕捅了幾下:“血還沒有完全乾枯,它最多死了有一個小時,而我們已經進來都快半個小時了。”蘇眉説:“剛才我們翻箱倒櫃,出很大的動靜,如果這裏有倖存者,肯定早就聽到了…”許諾説:“是啊,剛才我們砸櫃子的聲音,整個樓都能聽到,如果還有幸存者,他們為什麼不出來,”這也正是我在疑惑的事情,我端好霰彈槍,小聲説:“大家小心點,如果還有幸存者,他們鬼鬼祟祟的不面,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話音剛落,樓梯上傳來一個悦耳的女聲:“你們明火執仗闖入派出所,又砸又搶,又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現在所犯的罪行,我完全可以直接擊斃你們。”我連忙轉身,朝聲音傳來的地方做好擊姿勢,旁邊的許諾也持槍瞄準了樓梯的拐角處。
小渴蹭的躥了過去,在拐角處跑上了樓梯,片刻後,走下來一個穿着警服的女警,她雙手持着一把左輪手槍瞄準着我,小渴跟在她股後面,親熱的嗅着。
女警個子很高挑,大約一米七五,鵝蛋臉,五官緻,頭髮都梳向後面,在腦後盤成髮髻,穿着一身合體的短袖警裙,目光炯炯,英氣十足。
她冷冷的看着我,很有幾分警察的煞氣,倒唬了我一下,可惜,她的短裙兩邊都撕開了一條很長的口子,出了裏面黑半透明內褲的絲蕾花邊,這大概是為了方便跑動撕開的吧,這破爛了的短裙、的絲蕾花邊和她嚴肅的表情形成了不小的反差,讓我不想笑。
女警大概也注意到我的眼神了,她眉一皺,説:“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我把眼神從她內褲的絲蕾花邊上收回。
看着女警的眼睛,覺得她非常眼,忽然想起來,她不就是許諾剛才看功模榜上的照片説的那個漂亮女警嘛,怪不得小渴這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圍着她蠻親熱的樣子,我又看了看她制服上的肩章,笑着説:“我的眼睛很好,你叫曲澈,曲警司你好啊。”女警微微一愣,説:“你怎麼知道我叫曲澈?”我指了指警務公開欄,説:“剛才在功模榜上看過你的照片。曲警司,人民的好警官,你槍口不瞄準喪屍,瞄準我們幾個倖存者。”我朝她伸出大拇指“了不起。”曲澈還沒有答話,忽然樓梯上又閃出一個男人,他左手提着一把斧頭,右手握着一把左輪手槍,男人走到曲澈身邊説:“倖存者也有好人壞人,我們只是觀察一下你們是否是趁火打劫的壞人。”男人歪頭對曲澈説:“我看他們不像壞人,放下槍吧。”許諾説:“我們當然不是壞人。”曲澈慢慢放下槍,我和許諾也收了槍,我打量這個男人,他大概也是這裏倖存的警察吧。
但沒有穿制服,只穿着一身便服,他的個子差不多和我一般高,比我瘦,但是非常悍的樣子,他的眼神十分鋭利,只那麼隨意站着,就有一股人的氣場。若是在從前,只這麼相向對視,我一定會被他的氣勢壓住了。
但我現在也是殺過三個人的亡命徒,相信此刻我也不輸過他。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也盯着男人的眼睛,説:“你們是這裏倖存的警察?”男人説:“對,就還我們兩個人活着了。我叫張炬。”
“我叫李展。她是蘇眉,那個是許諾。”
“你們從哪裏來?到這裏幹什麼?”
“從泰山大街過來的。來找槍。”張炬對我們伸出大拇指,説:“很好,能從那裏殺到這裏來,説明你們很不錯。”男人盯着我的霰彈槍,眼睛閃過一絲光亮:“你們手裏的槍從哪裏找到的?”
“説來話長。”我不喜歡被人追問,略過張炬的問題,我説:“這裏有武器庫嗎?有槍嗎?能分給我們點嗎?”説了半天話,我們彼此都還保持着戒備的姿勢都站在原地,曲澈把槍進上的槍套裏,走上前幾步,説:“槍是有的,都在二樓的武器庫裏,可以發給你們,但武器庫鎖着,我們剛才就在試圖打開武器庫,你們恰好也來了。”蘇眉説:“你們沒有鑰匙嗎?”曲澈説:“武器庫實行雙人雙鎖的管理制度,開鎖鑰匙和密碼是由派出所所長和政委分別保管,疫情爆發的時候,所長還沒有來上班,所以我們無法打開武器庫。”我訝道:“用槍也打不開?”張炬指着我手中的霰彈槍:“用霰彈槍肯定能轟開。”
“走,上去看看。”我們五人並排上了樓,我故意落後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我對這兩個警察總有些不放心的覺,到了二樓,曲澈領着朝東走去,走過了七八個門,曲澈停了下來,指着一間房子説:“這就是武器庫。”剛才曲澈説武器庫實行雙人雙鎖管理,我在腦海裏立刻描繪出一幅科幻電影上那種很先進的門的樣子,看到了才知道,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別的房間都是普通的木門,這個是鐵質的。
也不知道只是一層鐵皮,還是實心的。鐵門上有不少破壞過的痕跡,有深有淺,看痕跡估計是張炬用斧頭砍的。我扭頭對張炬説:“你們都有槍,為什麼不用槍去打?”張炬説:“彈藥寶貴,能不用就不用。”我笑着説:“難道我的彈藥就不寶貴?”張炬説:“關鍵是,這個門有明鎖,有暗鎖,暗鎖外面看不到在哪,我們子彈很少,不能亂試。霰彈槍覆蓋面積大,轟幾下,總會轟開的。”
“我這霰彈槍就剩三發子彈了,如果打不開,你們看着辦吧。”張炬走過去,在鐵門上比劃了一圈,説:“我估計暗鎖就在這附近。”
“好。”我抬起霰彈槍對準張炬比劃的位置,突然轉過槍口,頂在張炬的腦門上,大叫:“不許動!張炬,你絕對不是警察,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突然發難,張炬吃了一驚,隨之冷靜下來,沒有做什麼動作。
控制住了張炬,我瞥眼朝曲澈看去,她正在拔間槍套裏的左輪手槍,我槍口一歪,瞄準了曲澈,叫道:“你也不許動。”曲澈被我用槍一指,手放在槍套上停止了動作,與此同時,蘇眉雙手舉着武士刀向前幾步,刀刃在曲澈修長的脖子上。脖子被明晃晃的刀架住,曲澈不由自主地着豐隆的脯向後倒退。
直到碰到身後的牆壁,她短袖襯衣最上面的一顆釦子,不堪裏面一對球的壓力“啪”一下彈飛了出去,曲澈制服的領口敞開了。
出黑文的絲蕾花邊和一道深邃的溝。我身邊的許諾待著沒動,衝我喊:“怎麼了,李哥,這是怎麼回事?”突發事件下的瞬間,一個人的反應最能展示一個人的素質。張炬被我突然用槍頂住腦門,只呆了一下,就平靜下來,這份處亂不驚的能力,我自問是做不到的。曲澈在變故下。
立刻就要拔槍反擊,這説明她的應變能力也不俗。蘇眉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發難,但還是很恰當地配合了我的行動,幫我控制住了曲澈,她和我還是比較有默契的。許諾則讓我非常的失望。我們這個三人小團隊,兩個人都行動上了,她還在問為什麼,實在是缺乏團隊神。我後退了幾步,和張炬拉開距離,説:“都不要輕舉妄動,我現在神很亢奮,有什麼風吹草動忍不住就會扣動扳機。你們可要珍愛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