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新婚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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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開始朝着黑夜跑起來,他心裏想:“咦,他們沒人跟着來,我跑不跑一圈也沒人知道,躲起來半小時才吁吁回去就可以嘛。”於是他折回來,心裏又想:“他們把我趕出來,不知道會不會繼續玩新娘呢?”於是他就悄悄轉到屋後面,拿來一塊石頭,站在石頭上,從小窗口看進屋裏。
屋裏少了一個新郎,新娘可就被這些豬朋狗友玩得痛快。
他們又拿來米酒灌我媽媽喝,她在酒席時已經喝了兩杯,這時又喝了一杯,實在不能再喝。
阿龜卻又會來一杯酒,我媽媽推開他説:“阿龜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嘔出來。”阿龜笑哈哈説:“我們兄弟今晚是不醉無歸。”説完硬抱着她的香肩,把一杯滿滿的酒遞到她嘴邊,我媽媽忙轉過臉去。
阿龜已經忘了朋友的道義,對這朋友開始無禮起來,他用手掌握着我媽媽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捏開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進她嘴裏,媽媽喝了一口就嗆得要命:“咳咳咳…”這一咳就把酒也噴出來,而杯裏面的酒都沿着她的嘴邊到絲綢質的睡衣襟上。
“哎呀!你看都濕了。”阿龜像很關心那樣説“來,我幫你抹抹。”説完手就在她脯上掃來掃去。
我爸爸在窗外看得眼睛瞪得圓圓的,心裏咒罵着:“幹你老母,你這老龜這樣不是”抹抹“吧,而是趁機”摸摸“吧!”我媽媽臉已經紅得像蘋果,本來大大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快要眯成一條線,雖然那對玉手想推開阿龜那無禮的手,但已經力不從心了,阿龜就趁機一上一下地“抹抹”她前的衣服,卻把她的房擠來去。
阿龜見她沒多少反抗,就説:“哎呀!睡衣都濕了,不要穿了。”説完就解開她睡衣的扣子。
她在糊糊中還有意識想要推開他的手,但另一個人的手也加入戰團,把她睡衣釦子從下往上解開,不一會兒整件睡衣的鈕釦全解開了,阿龜就往兩邊一剝,睡衣張開了,看到裏面的小衣(那時我家鄉女人還不是很習慣用罩,只用衣,就是一件半截小背心,只遮到房那種小內衣)。
“哇哈哈,好可愛喲!”不知哪個大叫起來。
我爸爸在窗外當然也看到這種“好可愛”的情形,就是剛才那杯酒不僅把睡衣濕了,連裏面那件衣也得半濕,緊貼在我媽媽前那兩團圓鼓鼓的酥上,格外,連窗外爸爸也看得鼻水直。
阿龜對同伴説:“喂,再給她一杯!”其中一個叫阿祥的説:“她已經醉了,不能喝了。”阿龜哈哈笑説:“你真笨,她不能喝,她兩個小可愛可要喝呢!”阿祥頓時醒悟過來,立即倒來一杯酒,遞給阿龜,阿龜就把酒慢慢地在我媽媽小衣上澆下去,小衣濕了就貼在媽媽的鮮上面,而且變得半透明。
其他人開始起鬨:“哇…!”當那杯酒倒光時,媽媽的衣已經全濕透了,兩個圓圓大大的子像毫無掩飾地暴出來,而兩個頭也因為給酒刺而把那小葡萄凸出來,看得那羣像狼般的男人口水都快出來。
媽媽突然糊糊地説:“不行,我要了…”就完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到小房桶那裏去。
阿龜忙説:“嫂嫂,你喝醉了,要小心喎!我扶你去嘛。”説完就抱着她的香肩,扶着她進那小房。
其他人也要跟着進去,阿龜趕走他們説:“出去,這裏太擠了,嫂嫂不要偷看。”他們只好退出來。
他媽的,這個老龜實在太過份!我爸爸在窗外本來看得很興奮,但這個老龜竟然把他新婚嬌抱進小房裏,裏面做些甚麼也看不到嘛。
他本來有股衝動想回屋子裏,但看看手錶卻只過了二十分鐘,現在回去他們就會知道他沒到村裏跑一圈,絕對不可以這麼沒面子的!所以爸爸繼續在窗口那裏觀看。
突然房裏的燈被人關上,小房裏的小燈把影子倒映在布簾上,像剛才那些人在偷看新娘洗澡那樣,原來那些在外面的人實在也太想看看阿龜這個大魔怎樣對付我爸爸這個新娘子。
那黑影在小房裏晃動着,只見阿龜抱着我媽媽的小蠻,一手拉開她睡衣的小帶,那件寬鬆的絲綢睡褲就溜了下去,接着阿龜又拉開她的小內褲,往下扯去,外面的人只是看到這種情形就已經快要噴出鼻血來。
尤其我爸爸在窗外看到自己嬌給下褲子,興奮得嘴巴都張大了,好歹那個是今晚要跟他房的新娘子,竟然給自己的朋友掉褲子。
外面那些人都忍不住,偷偷拉開布簾想要直接一些看,突然間全屋的燈全熄了,原來已經是半夜十二點,我老鄉那時在晚上十二點就會截電的。
燈熄了,窗外比窗內還要光,爸爸完全看不見屋子裏的情形,只聽見有個人説:“幹,真掃興!”阿龜的聲音傳來説:“嘿,黑咕隆咚更好玩,你們也一起來玩。”就完他們一陣子“悉悉嗦嗦”從小房那邊移到大牀這邊來。
爸爸心裏焦急起來,看來這次真的要回到屋裏去才行,不然他們做出甚麼事來,自己可要虧大本,有可能開始結婚的第一天就要戴上綠帽作烏龜了。
他來到門外,見到門沒鎖上,便輕輕推開,裏面的人還在大牀那頭玩得很熱鬧,加上沒有燈光,本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他走近大牀那頭,眼睛早就適應黑夜,窗外也有光映進屋裏,所以他可以看見房裏的情況。
他看到有兩個人站在牀邊看熱鬧,還模模糊糊地看到被子裏在騷動着,得“嘖嘖”有聲,最初被子還是蓋得好好的,但後來在亂踢亂晃的過程中慢慢溜下來。
我爸爸這時才看見他這新婚嬌就像三明治那樣給阿龜和阿祥夾在中間,全身赤條條地給這兩個男人亂摸。
阿龜在我媽媽背後摸捏着她的大子,把她的頭擠向前去剛好讓阿祥含在嘴裏,阿龜另一手抱着她的纖,讓她圓圓的股抵在他的上。
爸爸這時才驚覺阿龜也沒穿褲子,黑影裏一黑乎乎的巨物在自己嬌的股後面晃動着,當阿龜的朝新娘子的股那裏壓去,那黑巨物就消失在她的腿雙之間。
爸爸心裏很動,他看到嬌竟然給自己好友得這樣,又興奮又刺,但好歹這個是自己的新婚嬌,所以又是很痛心。
阿龜不知道我爸爸已經進來,這時他已經慾大熾,身體朝我媽媽赤的股壓上去,只聽到我媽媽悶哼了一聲,阿龜起又用力壓上去“噗滋”一聲,我媽媽“呀”一聲叫起來,接着就在糊糊中“哦嗯哦嗯”呻起來,全身給阿龜壓得一顫一抖。
爸爸本來想要叫停,但那種黑夜裏若隱若現的慾情景,加上自己新婚嬌那醉人的嬌啼聲,使他無法自制地看下去。
在我媽媽正面的阿祥這時很識趣地退後,阿龜就把我媽媽的正面扳過來,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媽媽的兩條秀美的玉腿給阿龜的一擠一壓,都不能靠隴,阿龜趁機把她兩個腿彎一提,就沉了下去“噗嗤、噗嗤”好幾聲,媽媽又再“哼嗯哼嗯”呻起來。
“咳咳咳…”我爸爸終於忍不住發出乾咳聲,其他人才驚覺新郎已經回來了,很尷尬,尤其是在牀上的阿祥,急急忙忙起來拉上褲子。
阿龜也是一驚,不過他很快就從容説:“沒事沒事,我們在鬧新房嘛!來,你來房,我們也不費你的宵。”説完把我爸爸推上牀,然後和其他同伴一起和他説聲“再見”就走了。
接下去不用我講,大家也知道爸爸終於和媽媽正式房了。
據爸爸的手稿説,他那晚和媽媽造愛時覺得很興奮也很順利,因為他事前看到媽媽被他那些豬朋狗友凌辱,所以特別興奮,雞巴也脹得特別大;而媽媽給阿龜那些人鬧完新房之後,她的小也已經水汪汪的,所以雖然很窄小,但也能順利進入,所以爸爸還是很阿龜他們來替他們製造一個難忘的新婚夜。
至於媽媽第一夜是不是原裝把女處獻給我爸爸呢?爸爸在手稿裏説,他努力奮鬥兩小時後就呼呼入睡,媽媽也醉昏昏的睡去。
第二天清早他先醒來,看到牀單上染有媽媽的女處血,他心裏很高興,畢竟他是媽媽第一個男人,也享盡為女處破瓜的樂趣。
但我卻這麼想:剛才黑暗中他看不太清楚他那老友阿龜在做甚麼,只見那阿龜赤條條壓在我媽媽的股上,還是一沉一沉地擠着她,而她也給他擠得“哼哼啊啊”然後還要把她扳過正面來,提起她的腿彎這樣壓下去。
按照我和女友的經驗來説,到這樣的地步,很可能阿龜的雞巴早已進我媽媽的小裏,而且一深一淺地幹着她,還得她呻起來。
那可能在她體內已經攪好一段時間,那麼我媽媽的女處膜已經給那阿龜捅破,小也給阿龜大肆蹂躝,爸爸早上起來看到的女處血可能是阿龜捅出來的。
多虧爸爸還在沾沾自喜,連自己老婆給人家姦了也不知道,但或許他喜歡這樣也説不定。
看完爸爸這篇秘藏手稿之後,我興奮得差一點七孔血而死,那晚連打三次手槍,幾乎盡人亡。
我覺得有這麼一篇,必定還有其他秘藏手稿,看來我要經常替爸爸媽媽的房子打掃打掃,説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