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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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謀殺李玥眼波轉,剛剛洪濤説的話,她都聽見了,沈非白的回答她也聽見了,不過他既然不願意和自己説,自己也沒必要問,知道沈非白不會欺騙自己,他總是為自己好的!這些事,既然他想自己處理,自己又何必
手!
不過她實在想不到,那個女人居然會愛上非白,説實話她剛才剛一聽到,心裏真的是醋意翻騰,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覬覦,該説是自己男人太出,還是這個女人太不知羞?
眷戀的看着沈非白俊逸的側臉,要怪就怪這個男人實在太出,難怪會惹動一片花海,自己不也是被他魅力俘虜的其中之一嗎!萬幸的是,他是愛自己的!真該縫個面罩罩在他的臉上,擋住他出
的外表!
沈非白偏頭對上李玥有些複雜的眼光,揚一笑,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聽到剛才的話,吃醋了?”李玥大囧,轉過頭不再看他,紅豔豔的羞怯之
暈染了整張臉,連耳朵脖頸上,都染了一片粉紅!沈非白喉頭一動,低頭在李玥的脖子上亂親!
李玥掙扎的推開沈非白的調戲,拉緊衣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怒道:“醜氓,不知羞!”沈非白眉
一挑,託着下巴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作勢要來抓她,李玥頓時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跺跺腳,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飛快的往樓上竄去,沈非白看着她慌張的背影忍不住大笑起來!
書房裏的兩個人聽到沈非白的笑聲,面面相覷,東款無奈的搖搖頭,只覺得愛情真是奇妙的東西,真的能改變一個人?思索間,眼前卻浮現出宣浵那張清秀白皙的小臉,東款心頭一暖,有些失神!
洪濤嫉妒的癟了癟嘴,突然萬分想念家裏那個美味的小包,因為期末試考,自己已經一個星期沒見到她了,考完試以後她又該回家了,要怎麼樣把她留下呢?真是傷腦筋啊!洪濤抓抓頭髮,這個問題需要好好思考!
侯天軍已經從羈押室換到了監獄裏,七年的判決結果對他來説確實是意料之外的好運,貪污來的大部分錢財,他早就轉移到了國外,兒子也已經送出國去了,只需要七年時間,七年後他既沒有了政治身份,又沒有了所謂的保密期限,到時候他就可以出去了。等他出去了,手頭上那些容家的隱秘資料,就是扳倒容家的籌碼了!
四個人一間的監獄,侯天軍因為年齡問題,分了一個下鋪,現在不過是一審判決,昨天他已經提了上訴書,雖然知道自己就算是上訴也沒多大的用處,但是他總是抱了一個幻想。
穿着灰的囚服,侯天軍拿着洗浴用品,排着隊往浴室走去,監獄的管理是規範又嚴苛的,起牀、吃飯、洗衣…都是有時間安排的,到了時間獄警會來通知。
來了這兩天,侯天軍本來還是戰戰兢兢的,他知道自己原警察局局長的身份意味着什麼,他也知道監獄裏窮兇極惡的人不在少數,自己在警察這個行業幹了這麼多年,抓了不少的人,這些人會不會趁機報復自己?
侯天軍心裏七上八下,來的第一天,他晚上連覺都不敢好好睡,生害怕有人在半夜對他下黑手,同牢的其他三個人,他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戒!但奇怪的是,他從第一天來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來找茬,也沒有任何人和他過不去。
侯天軍有些內心的忐忑有些平穩了,他認為是自己原有的身份起了一定的庇護作用。
監獄的浴室全是淋浴,而且水温這些都是總閘控制,以防止犯人自殺或者是謀殺的事情發生,侯天軍了衣物,走進淋浴室,開了龍頭,侯天軍調整了水温,沖洗了起來,面朝着牆壁,嘩嘩的
水聲干擾了聽覺,侯天軍沒發現浴室裏的人已經走了七七八八了。
幾個壯的漢子,互相使着眼
,手裏拿着沾濕的
巾走到侯天軍的背後,一個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侯天軍關了水,有些惱火的轉過身來,看着圍着自己眼
兇光的幾個大漢,再看看已經基本沒人的浴室,侯天軍頓時知道不好,正想要大聲呼救,一隻手,快速的伸出,卸掉了他的下巴,侯天軍嗓子裏“啊啊”叫喊,卻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兩個人制住他的手腳,另一個人陰測測笑着,拿出一個用塑料袋包好的乾燥巾,將乾
巾捲起來,狠狠的
在他的舌頭下面,然後合上他的下巴。
侯天軍的舌頭不由自主的向着口腔裏面捲起,斷裂的舌傳來的劇痛讓他雙手亂揮的掙扎,幾個人止住他的反抗,將水澆到乾
巾上,乾透的
巾,遇水開始膨脹,抵着侯天軍的舌頭繼續往嗓子眼裏捲去。
片刻後,上卷的舌頭牢牢的堵住了他的喉管,侯天軍只覺得呼困難,口鼻雖然功能正常卻是毫無用處的擺設物。
侯天軍被憋的臉鐵青,手指摳在白瓷地板上,抓的滿手鮮血,指甲
落,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侯天軍用力蹬了瞪腿,雙眼一翻,瞳孔擴大,就此沒了聲息。
重新打開花灑,看着水沖走侯天軍身上的痕跡,幾個人面不改
的離開了浴室,只留下一具癱軟的屍體。
洪濤看着報紙角落裏那個不顯眼的簡短的報道,嗤笑道:“這個容老爺子,手段厲害啊!”東款冷笑一聲:“那是當然,能壓得住容家那一大家子人,沒有些手段可能嗎?”沈非白搖搖頭道:“容老爺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夠狠辣,而且動作太慢了!”
“嗯!”東款點點頭:“早點動手,就不會放跑了侯天軍的小崽子!”
“沒錯,侯天軍在政治上混了大半輩子,不可能不留後手,容老爺子慢了一步,算是留了個禍!”沈非白贊同道。
洪濤“嘻嘻”笑道:“這和我們沒啥關係,我可是很樂意看到容家垮台的那一天啊,東子,你説到時候容敬那小子會變成啥樣?”東款瞥了幸災樂禍的洪濤一眼,轉過頭去,明顯是懶得理會他。
沈非白好笑的看了兩人一眼道:“東款,送一份禮物給容老爺子,賣個人情給他們!”東款看了看滿眼算計的沈非白,笑了笑:“沈少,你是存心打定主意,不讓容家安生!”
“我可是作為晚輩,幫容老爺子分憂解勞呢!”沈非白狡猾的一笑道。
看着東款離開,洪濤嬉皮笑臉道:“沈少,可不可以給我放一個星期假啊!”
“哦!”沈非白挑眉:“想念你家的小蘿莉了?”
“不愧是沈少,一猜就準!”洪濤高興的一拍大腿道:“這麼説,是答應我了!”
“我有説答應嗎?”沈非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呃…沈少,反正最近不是沒事嗎!”洪濤不死心的軟磨硬泡。
“嗯,這樣吧,你今天晚上在紅鼎會所定一桌酒宴,明天我再考慮給不給你放假!”沈非白輕輕敲着桌子道。
“好!”洪濤一聽説有戲,頓時興奮地不得了,小包已經考完試回家去了,説好的每天晚上都要給自己打電話,可是這個小丫頭一離開自己的視線,好似
繮的野馬一樣沒了音訊,自己不給她打電話,她是絕對不會自動聯繫自己,洪濤這兩天正恨得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