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燈光蓅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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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徒兒，可覺好些沒！？”半晌柳月蓉才緩過神來，聽到師父呼喚，慢慢抬起頭看着老道，剛剛擦乾的大眼睛又泛起水霧，老道也笑眯眯的看着小婦人。

突然間，柳月蓉淒厲無比的發了一聲喊，撲在老道懷中，像發瘋了一樣又哭又罵，又錘又咬，雙腳不住的踢着牀面，説不清是鼻涕還是眼淚體東一道西一下的蹭老道一身。

那老道先是一愣，隨後微笑着將柳月蓉緊緊的抱在懷裏，任她胡鬧，半晌後間小婦人依然不依不饒的廝鬧着，若再鬧下去了力，可是會傷身子，老道一低頭狠狠的吻住了柳月蓉雙，強行撐開牙關，將舌頭頂了進去。

柳月蓉渾身一震，淚眼朦朧的看着老道，片刻後任命似的緩緩閉上眼，僵硬的身軀鬆弛了下來，緊緊抱住老道，拼命的回應頂進自己嘴裏的舌頭，粉的小舌頭似靈蛇一樣與闖進來的大蟒蛇纏繞着、廝磨着、糾纏着…

好半天后柳月蓉才再次平靜下來，像只貓兒似的蜷縮在老道懷中，低着頭，用指尖繞着老道的頭畫着圈兒，低聲道:“都是徒兒不好，不該跟師傅發脾氣，請師父責罰！”老道剛要説話，柳月蓉抬頭淚眼朦朧的凝視着老道:“剛才差點憋死徒兒呢，人要死的時候好難受啊，不過徒兒更難受的是，是…是以為剛才師傅不要我了，想悶死徒兒呢！”老道哈哈大笑:“傻徒兒，哪能呢！你是為師的心頭啊，為師恨不得將你係在間，隨身帶着踏遍五湖遊歷三山呢。”頓了頓，老道沉下臉來説道:“剛才只是小小訓誡，以後沒有為師許可，便不許再出去廝混放，若再讓為師發現你有類似昨天廝混之事，懲罰就不會像今這般輕鬆了！”那婦人聽罷，雙手環住老道脖頸，將臉頰貼在老道口仔細聽了聽，然後抬頭看着老道，剛才哭的稀里嘩啦的花貓兒臉上滿是鄭重其事，説道:“只要師父不嫌徒兒之前行為不檢，徒兒願意…”後面話音竟是越來越低微不可聞，老道挑起婦人下頜，笑道:“乖徒兒願意幹嘛啊，為師聽不清！”柳月蓉抬頭看着老道，似是下了決心似的説道:“弟子這身子和一顆心自今起，今生今世只服侍師父一人，再不出去沾花惹草，只要師父不棄，徒兒願意隨時在師父身邊，做師父的臠，師父什麼時候想要，徒兒就什麼時候給…

師父…給師父您老人，徒兒的小、嘴、眼、這全部身子都是師父您老人家一個人的！”王重樓心下大是歡喜。

原本收這婦人只是臨時起，打算利用利用而已，只待此間大事一了，就殺這婦人，也好安安心心的回去辦那鼎爐轉世大典去。

沒成想剛才這婦人生死關頭竟沒有違拗抗拒自己的意思，一番表白也滿懷真誠，自己座下弟子無一不是天涼薄之徒，倒是這眼前小婦人貼心體己，雖非清淨‮女處‬，道門靈也甚是淺薄。

但這婦人勝在風騷入骨、風情萬種，更難得的是還保留三分小女兒情懷，帶回觀去做個隨身臠倒也稱心解悶，心下遂動了收留之念。

王重樓正道:“徒兒，既若入我玄門，就與這世俗再無糾葛，無親無故，無牽無掛，今後只為師之命是從，你可願意？”小婦人道:“弟子命騫福薄，父母早亡，夫君涼薄，雖有幾分顏。

但遇人不淑，幸遇師傅，賜徒兒道號，收留徒兒入我龍虎山門牆，還…”説着滿面羞紅的偷偷抬起頭，調皮的向老道飛了一記媚眼，糯聲道:“還親身給輔導弟子，練那導氣雙修之術，給弟子無上福，弟子願終身追隨師傅，從此與這俗世絕緣，再無牽掛，一定對師傅言聽計從。”王重樓促狹道:“若為師要在大庭廣眾、千萬人之前你，你可願意？”柳月蓉痴痴的看着道人，説:“師父若要，徒兒就在萬人面前做個一絲不掛娃給師父隨意！”柳月蓉連説了兩次“”臉上越來越紅，但嘴上卻是越來越溜了，王重樓笑道:“若在你夫君、父母、朋友面前要求你，你可肯給為師？”柳月蓉低頭羞赧到:“師父若願意，徒兒今晚就請師父在弟子家中品嚐深喉，弟子倒澆蠟燭的功夫也是不錯的。若師父不放心，弟子今晚就回去與我老公説明，辦了離婚手續！”老道哈哈大笑，甚是高興，連聲道:“不用不用，為師就是喜歡玩別人的媳婦兒！”柳月蓉靠在老道懷裏，輕聲道:“都依師父，師父若願意，晚上請師父到弟子家中一宿，弟子的門還是‮女處‬兒呢，師父可想嚐嚐？”老道拍了拍小婦人的股，笑道:“來方長，來方長，不着急，今還有大事要辦，還需徒兒助為師一臂之力！”王重樓連説兩次來方長的重音都落在那“”字上，小婦人豈有不知，紅了臉答應了。

王重樓收斂了笑容，正道:“乖徒兒，既然師父今天收了你，就是正式收你入為師門牆，與前掛名收徒自然不同，辦大事前須得與你行正式拜師儀式。”柳月蓉從老道懷中坐起，見道人滿面正，知道所言非虛，連忙下地，顧不得穿上衣服，就赤身體跪在道人面前，正道:“弟子謹遵師命！”老道人赤身體端坐牀頭，道:“為師師承派別已與你説過，只是今天需告訴你入門三戒和授你龍虎金環，我龍虎山玄天教與其他教門不同，沒那麼多繁文縟節虛情假意的東西，就是修身達己，大道求仙，中道入世，小道安身，門下弟子持三戒，乃嚴戒欺師，嚴戒貳主，嚴戒偽善。”柳月蓉聞言一愣:“師父，咱們門派為什麼戒偽善啊？這世道，直來直去豈不過於外，很吃虧呢！”老道笑道:“我們這一派，修自己、修當世、修利祿均可，想修什麼就去修什麼，修得一聲齊天道法和強橫功力，豈能還做那沽名釣譽的偽善佞，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就是這道理！”柳月蓉笑道:“師傅説的真好，弟子也不喜歡這些虛情假意的東西。”老道從懷中牀頭衣兜裏掏出一個油布包，打開，裏面是四大三小一共七個金環，入手温潤，四個大的飾以雲飛瀑紋，兩個小的則是龍首銜龍尾的小金環，一個最小的則是一管小巧空心鳳尾金環，鳳頭鳳尾勾成一圈，雕刻的細微之處栩栩如生，極是巧。

尤其是金環雖是七環中最小的，但是環身中空相通，內中還有一個極細微金屬小球，用指一彈，鈴音清脆，音韻悠長。

王重樓指着這金環道:“這是為師贈給青鸞兒特製的龍虎七星金環，乃用極北隕鐵所制，輕若嬴羽，堅比金剛，若帶上就不能再除下，青鸞兒道基淺薄，此環可助你與呼間隨時納天地靈氣，不用特意修為，納卻從無止歇，修為自然增長快於他人數倍！”青鸞大喜，到底便拜，老人也不攔阻，任她三跪九拜叩了二十七個響頭。待青鸞盈盈站起，額頭已是青腫一片，老道愛憐加，一把將青鸞拉倒懷裏，將手在小婦人額頭青腫處了，手心內力到處淤腫立時消散，只餘微微紅印。老道抱着豐腴白的女徒兒道:“這四個大的是佩戴於手足上的，這兩個小的嘛，呵呵…”老道笑眯眯的看着懷中小婦人脯頂端兩粒粉的頭，柳月蓉抬起頭看見老道盯在自己尖上那眯眯的眼神，立刻毫不客氣的回了個大白眼，啐道:“就知道師父小心眼，恨徒兒咬傷了小師傅，這仇麼，大師傅也總要惦記着討回來是不！？既然徒兒説了今生今世這付身子就屬於師父一人，那青鸞兒就只好讓壞師傅為所為了，青鸞兒猜猜…那最小的環兒，壞師傅是不是要穿在徒兒下面的花蒂子上啊？”老道大笑，讚道:“不愧是為師的乖徒兒，聰明徒兒，既然青鸞兒如此猜測，那為師也不好勉強，就按你的意思穿在那兒好了，哈哈！”青鸞大惱，雙手如擂鼓般錘在老道前，氣咻咻怒道:“明明是師傅要作踐徒兒，還要佔人家便宜，師父好壞，徒兒不依，不依嘛…”老道大笑着摸過青鸞四肢，四個大環輕輕巧巧的便套了進去手腕腳踝，老道又拿起環默運法術，那對環兒龍尾龍首銜接處自動彈開一個豁口，依偎在老道懷中的青鸞黛眉微蹙，抿着雙，自己托起房部，緊張的看着師傅把那小金環卡在頭兩側。

老道捏住青鸞的頭輕輕了幾下，指尖熱力所到，粉嬌柔頭便迅速充血起，在老道指尖裏變硬，老道捏住頭，緩緩用力抻長，直抻出一寸有餘，藉着燈光都能看到中間血管和汁腺管，只疼的青鸞兒託着房的手都顫了。

俏臉上眉頭緊鎖，眼角已是淚花閃爍，卻兀自咬牙緊忍一聲不吭。只看老道將金環豁口處仔細對準頭部沒有血管和汁腺管的地方，猛地用力一扣。

隨着青鸞一聲悶哼，老道鬆開手，小金環便從頭中穿過，一絲血珠從傷口上微微滲出，順着翹的房，向下滑出一道妖豔飽滿的弧線，雖然疼的滿頭冷汗，將下咬出一排牙印。

但青鸞還是毫不猶豫的托起另一隻房湊了過去，老道依此照辦，兩隻金燦燦的七星小龍環便穿在了小婦人嬌的頭上，燈光轉，那對小金龍宛若活了一般，穿過在青鸞雪白高聳的房凸點，在粉紅暈間環繞遊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