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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溪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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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悟人生?!

我覺得那情景太逗趣,不由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他很的停了下來。

“哈哈,小時候?難道你如今不是‘小時候’?那時你才幾歲,也敢説人生如何如何…哈…”啪!沒等我笑完,他悶哼了一聲,不的翻了個身。

見他似乎惱了,我趕緊停了笑“去病?”一想也覺自己不妥,他好心好意寬我,我卻嘲笑他。

可無論再怎麼叫他,他都不再理我,只好悻悻作罷。

還以為在這麼糟糕的環境裏不會有睏意,結果我一邊擔心會不會有老鼠一邊還是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餓醒的。

霍去病還在睡覺,我跑過去推他“去病,去病!”

“娘,我還要睡…”他糊糊的嘟囔了一句,稚氣的眼睛,憨態可掬,卻見是我,立即清醒,一骨碌坐起來,秀目圓瞪,警惕的問道:“你靠我那麼近幹嗎?”切!不就是昨晚稍微小小的耍了你,外加小小的嘲笑了幾句,至於這麼防我嘛!

我心裏嘀咕,滿臉堆笑的湊近他,親熱的喚道:“去病啊…”

“你,你別再過來!”他居然紅着臉,人迅速向後縮退。

ft!離這麼遠怎麼説話啊?而且想起他上當的表情好可愛…我計上心頭,倏地捂着肚子蹲了下來,矯造作的大叫:“哎喲!哎喲!”他果然中計,疾步上前扶我“姐姐,你怎麼了?”我見目的達到,立刻停止鬼叫,一把揪住身邊的他,嘿嘿笑道:“沒什麼,只是我肚子餓了,你帶吃的了嗎?”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沒好氣的朝我白了一眼,報復的説出一個令我絕望的答案。

“沒有!”我軟倒在地上,這次是真的捂着肚子了。

******

“姐姐,穿過樹林,就到了泔溝城了,那裏就有吃的了。”霍去病邊牽着馬走邊安我。

我有力無氣的伏在馬背上,連應都懶得應,拜託,老孃已經兩天沒吃什麼東西了!還是少説話保存體力比較好。

這匹駿馬倒是不錯,也不挑食,隨便啃了點草,又有了氣神。我嫉妒的盯着它,如果我像它一樣會吃草就好了。

不知道還有多遠的路才能穿出這片森林?這樣走真是盲目,走錯了也不知道。有個衞星導航系統就好了…不過那樣的話,那還不如要求輛汽車…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聽到前面走路的霍去病一陣歡呼:“姐姐,你看!”我定晴朝他指的方向一看,也出了笑容:“嘿,是條小溪!”

“駕!”我快馬加鞭奔了過去。

“姐姐,等等我!”哎呀,一時忘記去病沒上馬,忙勒住了馬等他。

兩人奔到湖邊,毫無風度俯首狂喝。沒有吃的,喝點水也是好的。

啊哈!一説吃的,吃的就自動送上門!簡直是天助!

小溪里居然還有魚,那魚居然還不少,魚居然還有肥的。我着口水盲目的在水裏亂撈亂揪,那些調皮的小傢伙搔首姿的逗了我,吱溜一下又跑了,反濺得我一身水,氣得我連連跺腳。

霍去病在旁邊哈哈大笑,説:“看我的!”他下靴子,赤腳走到溪間,撥出配劍,看中目標,穩準狠,一下刺入,便扎中一條大胖魚,那條身負重傷的胖頭魚還妄想垂死掙扎,被他拔下隨手狠狠扔到岸上,整個過程乾淨利落英俊灑無比。

我連忙跳起來去撿,一邊狂拍馬:“哇!去病,你好厲害哦!我好佩服你哦!”他越發神氣活現,又在澗中埋頭苦紮了四五條,這才上岸。

我已經把幹樹枝都虔誠的準備好了,就等他來生火。

趁他在生火,我拿着他的寶劍手勢笨拙的在溪邊將魚開膛破肚-----我“上輩子”和這輩子都從來沒有殺過一條魚或一隻雞,可見人的潛能確實是無限的。

“姐姐,你在幹嗎?”他大概忙完了,見我背對他在溪邊磨蹭,就跑來看個究竟,一看我竟然拿他的寶劍刮魚鱗,臉有點發綠,正要發作,我連忙將寶劍在水裏過了過,還給他,自己識相的找了塊鋒利點的扁石頭繼續與魚鱗奮戰。他冷哼一聲,便走開了。

畢竟沒有了工具不方便,我隨便搞了一下,拎着魚過去。

正想開口跟他要寶劍把魚串上去,他警覺的抱着寶劍,板着個面孔,遞過幾長樹枝。

“這一烤樹枝不就燒起來了嗎,不如…”我為難的瞄着他的寶劍。

“這種樹的樹枝不易燒起來。”他面無表情的説,順便將寶劍抱得更緊。

“哦。”我只好作罷,接過“特種”樹枝,左看右看也瞧不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剛想問他這是什麼樹的樹枝,看了看他的表情,還是算了。

不一會兒烤魚的香氣便飄了出來,我嚥了咽口水,覺得肚子更餓了。

終於可以吃了!嗯,有點腥,而且淡而無味,如果有鹽就好了,但不得不承認這是我吃過的,最香的烤魚。

虎嚥填飽了肚子,心情舒暢,一想到居然被自己逃出來了,更加心花怒放,一高興便要放聲歌唱:“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真奇怪!真…”

“求求你,不要再唱了!”在前面本來牽着馬好好走路的霍去病,驀然停下轉過頭,神情痛苦的捂着耳朵,只差沒有痛哭涕。

“幹嘛?”我不服氣的質問道。幹嗎打斷我的雅興。

“我小的時候聽宮裏人講過,你唱歌最好聽了,”他笑容可掬的停頓了一下,我聞言略作害羞的一笑,嘿!我真是豔名遠播,沒想到他“小的時候”就聽説過了!我陶醉的想。

沒想他話鋒一轉又道:“可我如今想,他們是不是都聾了,還是你把他們都收買了?!”

“你!”我氣得柳眉倒豎,想一想,又笑了,嫵媚的説道:“那好吧,姐姐再唱別的歌給你聽。”他見我忽然綻開笑顏,有點怔住,隨即又苦着臉哀求道:“不要吧!好姐姐,求你別唱!”我拉下臉,説道:“不行!我一定要唱!”不由分説的就唱起了我在宮裏練了很久的“成名曲”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餘音嫋嫋。嘿嘿嘿,這首曲總符合你的審美觀了吧。

果然把他鎮住,他繼續前行,沒聲了。

半天他才悶悶的説:“好像有點跑調。”肩膀還可疑的聳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