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追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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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柴運應道。

“十二年前投靠靖王府門下。”

“那時候他才十四歲。”纖雲細細地看着柴運，想要從他的眼睛裏讀懂更多。他把自己知曉的已經告訴了她，也許唯一知道皇甫曜秘密的就是靖王爺了。靖王爺遠在京城，而她現在又不能遠去京城一問究竟。皇甫曜與父親江平之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秘密，猶記那，皇甫曜憤憤地罵父親“相、佞臣…”目光裏噴出無限仇恨的火焰。

“我知道都已經告訴你，你的秘密呢？”柴運道。

纖雲瞪視着柴運:“我的秘密…”

“你想返悔？”她與他萍水相逢“我憑什麼相信你會替我保守秘密？”柴運拍擊自己的膛。

“你的人格麼？哼——”纖雲不屑一頓。

該死，她竟然騙他。他説出了秘密，而她卻不肯説。

柴運擁住她的身，趁其不備，狂亂的吻上她的額頭，這該死的女人，看似冷漠，卻讓他捉摸不透。像夏天的烈焰，熾烈的覆上她的，纖雲初是掙扎，待他吻上嘴，一陣酥麻遊遍全身，思緒停凝，渾身乏力。

“説，還是不説，你若不説，本王便在此處要了你…皇甫曜最重情義，必會將你送給本王…”至耳垂，輕柔地吹着熱氣，令她不知所謂，柴運説着就抬臂去解她的羅衫。

“不要——”纖雲一驚，離開，卻現自己渾身無力不由自己，曾經何時，他用吻相誘，暗施手段，已然點住她的道。

“江纖雲，你不是不在意聲名麼，瞧你大熱的天還穿這麼衣衫，待本王替你下幾件吧…”誰讓她是女兒身，註定了在與他遊戲之中，她就賭不起。

“洛陽王，快給我解了道。我説，我説就是了。”

“你當本王是三歲孩童麼？本王若是解了，你豈不要翻臉。説吧，再不説，本王怕是控制不住自己…”柴運今定要知曉個分明不可，兩指拈着羅裙繫帶。

她不要在這裏出醜！

“好，我説！”纖雲定定心“你猜得沒錯，我會武功，也會易容術，我的秘密就這些。”

“這些本王知道，説別的。譬如，你是江府大小姐如何學得江湖武功，據本王所知，江平之乃是一介文人，他的兒子、女兒個個都不曾習武。你怎會學得一身武功？”纖雲心中一顫，耳旁迴響一個婦人的聲音:“雲兒，為師授你一身本事，不得生死攸關之時，切莫出破綻。更不可與外人提及為師名號、身份…”不，她不能出賣師父，是絕不能説的。

“江纖雲，本王問你話呢，為何不答？”

“王爺，你要怎樣便怎樣吧？纖雲無話可説。”她微閉雙目，若是編出謊話後又被對方識破，不如不説。

“你不怕本王…”柴運擁上她的身，想從她的眸子尋找到幾分懼意。

“悉從尊便。”她淡然地答道，沒有半分懼意。

已經失去了最愛她的男子，還有什麼不可以失去。

“你…”柴運聽她如此説，反倒沒了主意。

後花園小徑上，皇甫曜與纖柔一前一後移來，轉過假山，就看見兩個近距離站着的人:二人之間相隔不足一步之遙，久久對視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