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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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纖睜開雙眼,眼前是一個放大的英俊臉龐,渾身一顫,立即就憶起在棲雲莊地秘裏見過的爹爹模樣。他有一雙傳神而明亮的眼睛,晶亮得如同夜空的繁星,又似明月般清澈、黑潭般的幽深,拔的鼻樑,五官緻得如同雕細琢一般,有儒生的文雅,又不失男子的陽剛,嘴不厚不薄。
雲雁天道:“這孩子,連爹都不認識了。”這就是他雲雁天的女兒,看着她,亦如看到了年輕時候的田氏。一覺醒來,她已經長大成*人,到了該婚嫁的年齡。
“爹!”雲雁天將她攬入懷中,可是這覺怎麼那麼古怪,纖纖覺得很彆扭,可是片刻之後懸着的心就踏實下來。她的爹年輕、俊朗,而且對她還很好。年少時她一直渴望能得到爹的懷抱,現在她的爹就這樣緊緊地抱着她。一股幸福而踏實的暖從心底湧出,温暖了全身。
雲雁天厲聲道:“是哪個小子害我女兒被蛇咬的,我要去見見他。”小蓮小心翼翼地答道:“回莊主,他就住在柴棚。”在莊主面前,小蓮不敢放肆,道:“小姐,快把藥喝了。”雲雁天出了西屋,站在柴棚外面,冷眼看着皇甫曜。
皇甫曜剛睡醒,就看到一個衣着錦袍的男子站在外面。
“你就是害大小姐被蛇咬的人,哼——我棲雲莊的大小姐可不是任何人可以得配的。説好聽點,她的身份比南越、北涼的公主更是尊崇。往後,離她遠點。”雲雁天的語調肯定而霸道,甚至是不容忽視的,説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皇甫曜怔了良久,也猜不出這人的身份,只覺他的眼睛似曾相識,想到眼睛,他立即現此人的眼睛與醜丫頭如此的相似。最初對醜丫頭覺得相似,對這錦袍男子依然如此,不是他的覺出了問題,還是他現在看誰都是似曾相識的覺。
他配不上棲雲莊大小姐,人家是天下富的女兒,是棲雲莊尊崇的千金小姐,而他呢,只是南越的大將軍。以前他總是認為自己的身份尊崇,第一次覺到自己的卑微。
皇甫曜整好衣衫,再來到院子裏時,正堂屋裏已經坐滿了人。醜丫頭坐在其間,先前與他説話的年輕男子也在一邊。他捧着醜丫頭的纖手,眼睛裏全是温暖的憐惜。
是憐惜,不像,皇甫曜此刻看來,更像是他對纖纖的深情、柔情…
難不成這男人也喜歡她?皇甫曜像是個多餘的人,恨不得立馬將她從那男人的手裏奪過來。
雲大義看到皇甫曜,離了座兒,道:“大小姐説要我再替你診診脈。”皇甫曜木訥地坐到長凳上,雲大義診脈完畢,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這是我棲雲莊的秘傳之藥,一三次,每次兩粒,保管兩後生龍活虎。”雲大義回頭,見眾人在堂屋聊得正歡,這會兒大夥説到了小蓮與鐵柱的婚事,雲水靈很是歡喜。
雲大義壓低嗓門道:“大將軍,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