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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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應該這麼説,而是該説為她辯駁的我,卻因此惹上了滔天大禍,她是我帶進宮的女人,卻又成為我皇兄侍寢的女人,皇兄的猝死,她是最大的嫌疑者,而我則是最後得到利益的人,你想別人會怎麼想?”金葉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家一定會想是你將她奉給了你兄長,目的就是要她去殺害皇太子,好讓你坐收漁翁之利,坐}二皇位。”臂奇揚讚賞的看她一眼“沒錯,越為她辯駁,我的嫌疑也就越大,就像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一樣,四面八方的攻擊全向着我來,眾人想知道的已經不是她是否殺害了皇兄,而是在背後唆使她的人究竟是不是我。”
“那當時你怎麼做?”臂奇揚不答反問:“你覺得我會怎麼做?”金葉嫣然一笑“我想你會不畏懼謠言,做你應該做的事。”臂奇揚眼裏有着驚歎與温暖,他首次在回首這段不堪的往事時,得到了解放,嘴角輕輕的揚起一抹笑,金葉的信任温暖了他的心。
“沒錯,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那就是繼續為她辯駁,人命關天,絕不可以錯殺,我一直是這樣深信的。”
“我猜她又背叛了你。”臂奇揚驚異的挑眉“你為何知道她又背叛了我?”金葉淡然的陳述自已的猜測“我只是覺得她能為未知的皇后榮位背叛你,榮華尚且是虛名而已,更何況在她命關的時候,若能救得了她的命,我想她應該也能很輕易的背叛你吧。”臂奇揚不由得佩服她闢的推理“怪不得凌威説你很聰明,沒錯,事情到了最後.父皇以不殺她為條件,要她説出幕後的指使人時,她供出我來保全她自已的命,縱然這是謊言,卻足以使我名聲受累。”
“你入獄了是嗎?”
“不,我父皇覺得這整仲事透着詭異,他並不相信我會殺害皇兄,更不相信我不會獻上自己的女人這等醜事,於是就將所有的細節再重新調查一次。”
“毒葯是她買的,皇兄是她引誘的,後宮也曾傳出好幾次她哭鬧的要求皇兄答應立她為後,所有的事實絲剝繭,明朗了起來,父皇知道整個事情與我並無相關,而是她貪圖名利所下的毒手。”冷冷的,觀奇揚下了結論“最不可饒恕的是這個女人,竟然一次次利用我對她的愛,甚至不惜出賣我。”
“想你當時一定傷心絕吧?”臂奇揚的表情出了一絲冷酷。
“應該是我對她完全的失望,甚至是對所有女人完全的失望,她行刑時,還哭着跪在我腳邊,求我救她一命,我覺得這好像是一場很可笑的鬧劇。”冷酷的言語含着冷漠的情緒又道:“她不是求我原諒她,而是求我救她的命,直到最後她想到的仍是隻有她自己,完全沒想到我被背叛的心情,我當時才明白這個女人是如何的下賤無恥。”金葉輕撫着他臉上僵硬冷酷的線條,問:“你還恨她嗎?”
“恨她?這種賤女人本就不值得我恨。”
“只是她讓你從此以後再也不信任任何女人了,是嗎?”臂奇揚並沒有答話,金葉用雙手輕撫着他的臉,温柔的道:“你覺得女人都不可信任是嗎?連我也包括在內?”
“我不知道,但你讓我心煩意亂。”説這句話時,觀奇揚還皺起了眉頭,顯現出自己的苦惱。
金葉聽到他的回答後,啞然失笑。
臂奇揚不解的看着她“有什麼好笑的?”
“為何我會讓你心煩意亂?”
“這我怎麼會知道。”觀奇揚答得很理所當然。
金葉笑彎了,觀奇揚對她的舉動充滿了疑問,之後又憤慨的低吼“你在嘲笑我嗎?”她將身子緊靠着觀奇揚,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氣吐如蘭的細聲回道:“不,我是在笑我自己。”覲奇揚一頭霧水“為什麼要笑你自己?”
“我在笑我自己也為了你心煩意亂,你知道嗎?姚喜紗跟我説新婚之夜那幾,你都在她那兒度過,我的心就像要碎了一般。”臂奇揚的神變得冷峻“我早説過,不管她説什麼,都是無聊的謊言,我不過在她那裏喝了幾杯。”
“為什麼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在她那兒喝酒?”
“你醉死了,我不能碰你。”
“就因為這樣?”金葉訝異的問。
臂奇揚點了點頭“那酒很烈,不醉個幾是不會醒過來的,不過在大婚的宴席上喝這種酒是我北國的風俗,你願意一杯杯的喝下,等於是承認你是我北國的新娘,我當然很高興,不過你醉了,我可不想跟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圓房。”聽他説得這麼坦白,金葉的臉一紅,羞怯問:“那也就是説,你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我當然氣你騙我,更怕見到你,就會想要你,所以盡擐不見你。”一撥頭髮,觀奇揚的臉上出現了氣急敗壞的臉紅“總之你的影子擾得我夜不得安眠。”
“你是在説你喜歡我嗎?”臂奇揚的臉一變,金葉卻用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先不要説,我現在不想聽答案。”猜出了他可能要説的話,她卻不想聽,現在要奇揚放下心結,也許還太早,但她相信有一天,奇揚一定能夠聆聽自己的聲音的,她將臉輕碰着觀奇揚的臉頰。
“我喜歡你,奇揚,也許從見面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所以才無法忍受你對我的冷漠,對姚喜紗的挑釁耿耿於懷,我很高興自己是你的新娘…”金葉的話還沒説完,便被觀奇揚用力的手勁把她緊摟,他那蠻橫的吻就像橫掃的狂風般,佔據她臉上每一處美麗的地方,最後落到她嬌俏的紅上,時輕時重的品嚐着屬於她的甜美。
他的蠻橫,讓金葉幾乎不過氣來,觀奇揚打橫將她抱起大步走人她的寢宮,將她擺放在牀上。
他郡慾望如熾的眼神,得金葉全身火熱,她知道今夜是屬於他們倆的夜。
她羞怯的想解開觀奇揚的衣結,奈何手卻緊張的顫動個不停。
“我太笨了…”臂奇揚逕自扯下衣結,連帶的下她的衣衫,沒多久,她已全身赤的躺在大牀上,而觀奇揚的雙手正愛撫着她美麗的身體。
歡愛的結合時,已經沒有第一次的疼痛,卻仍是有些微的不避,但觀奇揚的温柔,讓她很快就陷入其中。
“公主,我倒水來讓你洗臉了。”靈兒邊推門進房,邊自顧自的説話,卻正見到牀上赤的兩人時,嚇得尖叫,連水盆都覆在地上,倒了一地的水。
臂奇揚不耐的睜開眼睛,他早已對這沒用的侍女積怨許久,便怒聲道:“叫什麼?吵死人了。”靈兒急着用手遮住眼睛,口中急忙指責“你怎麼可以跟公主睡在一起,還不穿衣服?真是羞死人了!”
“我是她的夫君,與她睡在同一張牀上有什麼不對,再這麼亂吼亂叫的,小心我把你趕出宮外。”金葉臉紅又無奈的吃吃笑着,雖然有被子蓋住,但兩人赤的手臂袒在外,實在不難猜出牀被底下的兩人是一件遮避物也沒有。
“公主,這個北國的主子簡直是野蠻人,哪有大白天,還光着身子睡在牀上的。”
“哼,説我是個野蠻人,我就找個北國的野蠻人,一樣把你壓在牀上,看你還會不會亂叫?”靈兒顯然被這個威脅給嚇死了,她求助般的望向躺在觀奇揚身邊的金葉“公主,求求你,不要讓他這麼做。”金葉笑道:“他嚇嚇你的,你別看北國的主子眼神上吊,一臉兇惡的樣子,其實他人很好的。”對於她的形容,觀奇揚似乎有諸多的不滿“你是在説我一臉兇相嗎?”
“若不是一臉兇相,怎麼會嚇着靈兒呢?”
“哼,是她自己老愛亂叫,防我像防賊一樣,我可不是賊。”説完,原本不甘心的口氣轉為不正經“就算我是賊,你昨夜對我也沒有什麼不滿嘛。”金葉啐了他一口,霎時滿臉通紅“你胡説些什麼,以為你堂堂一國之君,整天擺一副冰冷的嚴肅面容,想不到竟會説這種不修邊幅的話。”臂奇揚壞壞的在她耳邊細語“那也只會對你這樣説而已。”一邊調侃着,他的手卻一邊在被內輕輕滑動.撫過她白哲如玉脂的肌膚,金葉的臉顯得更紅了。
“你別亂來…”
“還有更亂來的呢。”説着,觀奇揚比着門口,對着正瞠大眼的靈兒命令道:“出去,我現在跟你家公主有事要忙,沒有我的准許,誰都不許進來。”
“我只聽公主的話,你憑什麼命令我?”靈兒才不理這個北國主子咧,只有公主的吩咐,對她而言,才是真正的命令,其他人別想命令她。
“那也行,你就站在這裏看我把被子掀開…”
“你…才不敢。”
“天底下可沒有我不敢的事。”臂奇揚作勢要把被子掀開,這可嚇壞了靈兒,她嚇得尖叫,急忙的竄逃出門。
金葉是又好氣又好笑“你這樣嚇她做什麼?她還是個未成親的小姑娘呢。”
“不嚇她,難不成讓她在這裏礙事嗎?”説着,他的手就開始亂動了起來,金葉正要訓斥他,卻被他吻個正着,自然也就無力掙扎了。
於是滿室濃濃的意,正無限醉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