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湖中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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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這湖這麼大,我們怎麼找啊?”單叔山看着這碩大的湖泊頓時頭大,怎麼慕容家的人住在這麼怪的地方,這湖這麼大,自己這些人怎麼找,單伯山笑了笑,道:“估計這也是風然清的目的,當初風然清便是從慕容家這裏出來的,一手劍法使得甚好,雖然當初風然清説自己並不是燕子塢的人,但是江湖中人都不相信,原本慕容家便是武林世家,武學淵博,後來風然清跟慕容家結下樑子,大家才相信風然清不是慕容家的人。”
“哦,大哥可知道為什麼風然清和慕容家有那麼大的仇呢?”單叔山問道,其他二人也是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大哥,單伯山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風然清的子的關係吧,不然風然清不自己親自去拜訪他的丈母呢!”眾人頓時點了點頭,認為自己大哥的話也是有一點道理的,不過這湖泊這麼大找起來可是麻煩,單叔山道:“大哥,這麼大的一個湖,我們找起來甚是麻煩,不如我問問別人好了。”單伯山道:“這裏可是慕容家的地境,你想讓慕容家的人知道我們來了,別忘了風然清説過碰上慕容家的人我們就要説自己的風然清的人了,你就不怕慕容家的人先把我們給殺了嗎?我們就算死也要把父親和五弟的仇報了才能死。”單叔山點了點頭,單仲山和單季山也是覺得大哥的話十分有道理,單仲山道:“大哥,不如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好了,我就不相信她能窩在裏面窩一輩子。”
“不行,風然清説過是三天的時間,她要是窩上半個月我們就沒有辦法拜師了。”單季山説道,單伯山也是左右想着對策,很明顯,三天的時間讓自己兄弟四人找出王夫人的住處,雖然知道名字叫曼佗羅山莊,但是這也是一個難題,單伯山現在才知道風然清叫自己等人來送信不光是考驗膽氣,更是考驗自己等人的智力,這眼下的難題要怎麼解決好呢。
單伯山的眼睛在附近轉悠着,思考着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找到曼佗羅山莊,周圍不遠處的人都是這附近的漁夫,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中有人是慕容家的的人,所以不能輕易地問他們什麼事情,看着漁夫們在那裏忙活着,單伯山似乎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是他卻沒有抓住,這時一個人影落入了單伯山的視線中,一個老婦腳步極快地走到了那羣漁民當中,其中幾人見到她甚是害怕,有幾人更是向後退了幾步,那老婦眼睛看過眾人,然後只見那老婦站上了一隻漁船,然後那船伕便是駕起船來了,單伯山眼睛一亮,沒見過腿腳這麼利索的老婦,估計是個練武,而且她剛才看人的時候有些不對勁,那老船伕和別人卻不是站在一起,那些人竟然也是和老船伕分開站的,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不是曼佗羅山莊的人,但是自己猜想八成就是了,慕容家的人不可能讓一個老婦人出來辦事“大哥,那老婦有些古怪!”單叔山道,單伯山點了點頭,道:“你也看出來了,走,我們跟上他就可以知道了。”單伯山帶着自己的三位弟弟便是走到了漁夫的船前,扔給他一些銀子,然後道:“追上剛才那條船。”那老漁夫看了看四人,見他們人高馬大,又是個個拿着刀,頓時便是心中有了計較,對四人點了點頭,然後便是駛船入湖了。等他們走了之後,湖邊便是有一僧人站在那裏遠遠地看着…
“大哥,怎麼都看不見那船了?”單季山看着這光禿禿的一片水頓時奇怪道,單伯山卻是沒有多大的驚訝,反而看着那老漁夫道:“船家,你把我們送到這裏來有什麼目的?”那老漁夫並不説話,而是一直地搖着槳,單仲山一把揪住船伕的衣領,道:“你快把我們送回去,不然老子宰了你。”説完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刀,表示自己可不是説説而已,那船伕卻是不屑地看了看單仲山,道:“就憑這麼點工夫,也敢出來行走江湖。”這句話説出來以後,四人都是一驚,這明顯是女子的聲音,單伯山還是比較鎮定些,他看着這老船伕道:“你是不是曼佗羅山莊的人?”老船伕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們找曼佗羅山莊的人幹什麼?”那單伯山已經知道了一二了,於是道:“仲山,把這位婆婆放開,我們找到我們要找的人了。”單仲山心道:難道這人便是曼佗羅山莊的人。於是變鬆手放開了他,單仲山剛一鬆手,那婆婆便是雙手探出,單仲山橫刀招架,那婆婆更是雙手如游龍般繞過刀便是制住了單仲山,然後拿起了單仲山手中的刀,道:“説,你們是誰派來的?”單伯山見自己的弟弟被那假扮船伕的女子一招制住了,心道:這女人可是好功夫。不過他沒考慮到那女人是偷襲的,於是道:“船家,想讓我們説真話也必須讓我們見見你的真面目吧。”那船伕聽了之後便笑道:“看你們死期不遠了,看看又如何?”説吧便一撤自己臉上的東西,出一張四十來歲的臉,道:“説吧,你們找曼佗羅山莊幹什麼?”大家見她是三十來歲的女子也是吃驚,單伯山道:“不幹什麼,受人所拖,送封信而已。”
“送信?”那女子顯然是沒有想到是這麼簡單的事情,道“你再騙我我就殺了他。”説罷便是把刀架在了單仲山的脖子上,單伯山微微動容,道:“好,説實話不是送信,而是送一封家書。”那女子一聽前面句話便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但是聽到後面的話便是變了臉,把刀貼在了單仲山的脖子旁的血管上,道:“莫是騙我這個婦人?”單仲山頓時緊張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單伯山道:“慢,若是不信,這裏可有一封信拿去看。”單伯山便工懷裏掏出一封信來,那女子看着翻黃的信封上寫着幾個“母親親啓”的幾個大字,微微一愣,這是自家小姐的字,她倒是認得,於是道:“你們怎麼得到這封信的?”單伯山大笑起來,道:“怎麼得到,當然是我們師孃親自給我的。”
“你師孃是誰?她怎麼得來的?”那婦人可是擔心王語嫣的安全,單伯山道:“笑話,就是我師孃自己寫的,她能怎麼得來!”
“你…”那女子怒氣十足,這男子看起來都已經三十過半了,他的師孃也至少是五六十歲的人了,竟然敢説是他師孃寫的,莫不是在戲耍我嗎,於是道:“你竟然敢戲我!”揮刀便砍向單仲山,單伯山大驚,便是隨手把信當成暗器扔了過去,那女子側身一躲,便是失勢了,單季山和單叔山二人搶前,一刀砍向那女子抓着單仲山的手,一刀砍向那婦人的身體,那女子首尾不能相顧,便是鬆手讓了開來,
刀一頓亂砍,單伯山四人看出那女子不會用刀,不過她這亂揮着刀眾人倒是怕砍傷了她,這時單伯山卻想起自己剛才把信扔出去了,頓時道:“信呢?”那三人聽單伯山這麼一説,也是四下看去,道:“信呢?”那單季山眼尖,看那湖水上漂着東西,道:“大哥,信掉水裏了。”單伯山一頓惱怒,道:“快,下去拿。”眾人頓時也不管那女子了,信對他們來説最重要,那女子見四人對信那麼緊張也覺得事情有些蹺蹊,單伯山道:“快,都下水去拿信,泡爛了就沒有用了。”單仲山道:“大哥,我們都不會游泳啊!”單伯山頓時一愣,然後心下一狠,便是跳下了水去,(。,)那三人頓時一驚,道:“大哥,你快上來。”單伯山在水裏嗆了好口水,不過他胡亂地舞動自己的四肢也是沒有任何的作用,身體還是一直往下沉,想起自己父仇沒有報就要死在這裏了,於是心想:絕對要拿到信,至少也要讓自己的三個弟弟去報仇。於是單伯山便是在水裏猛力的一蹬,頓時便向那信近了幾些,連續幾個蹬腿,單伯山終於拿到了信,不過信已經完全濕透了,單伯山努力把信扔到了船上,大聲地喊着:“你們一定要跟着風然清學好武功,要給父親和我報…仇…”話還沒有説完,那單伯山已經是往下沉了,一隻手用力地握成拳,顯然是極不甘心就這樣的死掉,那三兄弟頓時是悲憤
加,那女子頓時也被三人
動,而且他剛才好象説到風然清了,心中一動,便是從船頭躍進了水裏,然後便向單伯山游去,那兄弟三人見那女子向自己的大哥游去,頓時喊道:“快點,我大哥就要沉下去了。”那女子便是遊得更快了,三人都是不知這女子的水
如此好,一會便到了單伯山沉下去的位置,見還有三個指頭
在水面,頓時便是一拉,然後另一手往水裏一撈,便是抓到單伯山的衣襟了,然後那女子深
了口氣,一頭便扎進了水裏,那兄弟三人看地甚是緊張,仔細地盯了好一會,突然單伯山整個身體便浮出了水面,然後那女子也是浮出水面,雙手託着單伯山,便是腳下踩水向船這邊而來,到了船邊,那兄弟二人合力把單伯山拉了上去,那婦人在尚在水中便道:“快,讓他躺平,給他把水從肚子裏壓出來。”説完這句話以後,那女子便是對着湖面一聲長哨,過後便有一聲長哨回應了過來,那單家兄弟三人也是管不到這些了,救自己的大哥要緊,三人一起在單伯山的身上用力壓,頓時單伯山便是吐了好幾口水,人也醒了過來,看到兄弟三人頓時恍然道:“你們也死了嗎?”那兄弟三人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便哭了起來,道:“大哥,是你活了。”單伯山轉頭看到了那女子,見她伏在船沿看着自己,於是伸手道:“你救了我?”那女子卻是躲在水中不上來,道:“你們是風然清的徒弟?”單伯山坐了起來,道:“是,也不是!”那女子便是一臉奇怪,道:“什麼意思?”單伯山道:“水中冰冷,你不上來嗎?”那女子臉
一紅,自己的衣服都濕了,貼在身上,上來不是讓你們四個男人把自己看了遍嘛,於是道:“無妨,我從小便是在水裏打
道的。”單伯山一愣,但是便明白這女子話中的意思了,於是道:“我們想要報仇,仇人太厲害,於是我們剛好碰到了風然清,想拜他為師,但是他卻説當徒弟必須要通過考驗,於是就讓我們來曼佗羅山莊送信。”那女子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道:“如果是風然清的話,的確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單家四兄弟沒有想到這女子會這麼説,於是道:“你認識風然清?”見那女子點了點頭,但是卻又搖了搖頭,道:“我見過風然清,但是風然清卻未必見過我。”
“為何?”單伯山道“你們不知道他在曼佗羅山莊的時候還是一個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瞎子嗎?”那女子問道四人,單伯山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風然清是從太湖出來的,太湖這裏便是隻有慕容家一個而已,但是人人卻不知道風然清的身世是怎麼樣的?”那女子點了點頭,這單伯山説的倒是實話,風然清從來不跟別人提起自己的身世,道:“記得當初夫人出去的時候,我也是跟着去的,説起來風然清當時還是我抓住的呢,不過當時他才七八歲,一點武功都沒有,跟現在比可是差遠了。”單伯山還真沒有想到這女子便是和風然清這麼近的人,於是道:“那後來如何?”那女子一愣,想到當初自己跟着風然清看他殺掉一個女子的時候,落下了眼淚,心裏就是一震,道:“沒有什麼後來了,反正他是個苦命的孩子。”那單季山道:“什麼苦命,武功那麼高,身邊又有美女相陪,風然清可比我們四兄弟死了父親要好多了。”顯然單季山是覺得風然清這次的送信差點讓自己大哥沒了十分惱怒,單伯山頓時瞪了單季山一眼,那女子卻是奇怪地看了單季山一眼,道:“不知道他這一路怎麼走來的你就別亂説,你可是比你們走得更辛苦才有今天的。”單季山頓時不説話了,那女子道:“好了,我的船來了。”四人便是看去,見一條甚是華麗的船駛了過來…
“這就是你們要給我看的家書?”王夫人看着下人手中的濕成一團的紙頓時皺了皺眉,自從上次被風然清一語驚醒以後,王夫人也是後悔自己以前做得太多錯事,如今她的脾氣已經好了許多,不再隨便殺人了,那四兄弟見王夫人一身華貴,於是道:“是的,夫人,這是我們師孃王語嫣叫我們送過來的,請你去聚賢莊去參加他和師父的婚禮。”
“哦”王夫人美目一彈,道:“我女兒為何不親自來?”
“師孃她身體不便!”單伯山道“她怎麼了?”王夫人緊張道,單伯山道:“師孃她有了師父的孩子,所以行動不便,特讓我等人來送信。”王夫人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顯然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沉默了一會道:“那風然清可是陪在她身邊?”單伯山道:“是的,師父整天就陪着師孃談心,為了避免師孃一個人寂寞,師父還經常想辦法逗師孃開心。”王夫人聽了之後十分安,至少風然清不象段正淳那樣無情,於是道:“好,那我知道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我們明天就出發。”説罷王夫人便是起身離開了,單伯山四人則是高興,終於可是拜師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