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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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出口氣,而且拿回應得的錢?”我突然把腦袋湊近她,神秘兮兮地説道。
“啊?”林曉柯溜一下鼻子,一條快到嘴邊的鼻涕被她
了回去。
我撇撇嘴,顧不得噁心,繼續説道“把你男主人的名字告訴我,還有他們一家的具體情況,咱們這樣辦!”我招招手,讓她把耳朵湊過來,如此這般説了一通,直説得林曉柯出笑臉,連連點頭。
從西餐廳出來,已西斜,街上的人還是很多,偶爾吹來的涼風讓我和林曉柯都忍不住抱緊了胳膊,她現在無處可去,換洗衣物都在僱主家裏,我帶她回了棚户區,買了三碗臭豆腐當作晚餐,暫時收留了她。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今天凌舸回來得到很早,我把怯生生的林曉柯拉到他面前,作了簡單介紹,同時,將一碗滿滿的臭豆腐恭敬地端給凌舸,只所以要這樣隆重,是因為這傢伙還有點兒利用價值。
“你説什麼?”凌舸的小眼睛也瞪得溜圓“有這必要嗎?你這是拿高炮打蚊子啊!”他吃完臭豆腐就想翻臉不認人。
“怎麼每必要,這是為民除害,你的義氣哪兒去了?”我揪着他的襯衣領子教訓道,同時,不忘給一旁的林曉柯使使眼。
“凌哥,求您幫幫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來麻煩您的,我沒學歷又沒文化,走到哪兒都受欺負,苦點兒累點兒我也願意,可是。這種事情我實在是不能忍受啊,這是要遭雷劈的啊,要是我的名聲被玷污了。我就死在黃浦江裏,我沒臉回去見我爸媽啊!嗚嗚嗚!”拉警報一樣的長嚎。想不到林曉柯入戲比我還快,聲情並茂,凌舸這樣狡猾地人也聽得一楞一楞,看着他前糾結的四隻手,還有皺巴巴的襯衣。…他終於堅定又無奈蒂點了點頭。
“我試試看吧,找個人地底細倒還容易,不過,唉,希望這傢伙有把柄,”他晃晃腦袋。
“凌舸,你就跟我的家人一樣,你一定要幫我,曉柯我來世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地。”林曉柯很頑強地拽着凌舸的襯衣。
我再次衝她使個眼。點到為止,林曉柯收到指示,抬頭看到凌舸正心疼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一件正版名牌襯衣。速度地收回手,又回覆到之前小媳婦的可憐模樣。
“我給同事打電話。”凌舸慌忙從窗户跳出去。站到天台上不停撥號碼。
“琳琅姐,你真有辦法。凌哥人好的嘛,一説就答應了。”林曉柯佩服地看着我。
“也不看看我是誰,嘿,他最怕別人裝可憐,不過不要演得太過,放心吧,有他幫忙,找個人還是很容易地。”我拍拍林曉柯的肩膀。
“有了線索明天就行動嗎?就咱們倆?”她又開始擔心,明顯是對我沒有信心,這讓我有些不高興。
“有我就夠了,難道你有錢請幫手?”我看着她,小丫頭還講時髦,凌舸回來前試了我的仿牌睫膏“咦,你去洗洗臉,熊貓似的,沒有卸妝
了,就用洗面
使勁兒洗,還有那鼻涕,一次給我擤乾淨行嗎?”天台上傳來凌舸的叫罵聲,還有林曉柯擤鼻涕的聲音,我有些反胃,窩進被子裏,趕緊閉上眼睛睡覺,明早起來,要打硬仗呢!
一晚上本沒辦法睡覺,凌舸打了大半夜電話,換了兩次電板,凌晨三點多叫醒我,説有情報了,早上出門前給我整理成文字放我枕頭邊上,真夠哥們兒。我長出了一口氣,那邊沒了聲響,我放下心來打算抓緊睡覺,林曉柯的呼嚕聲又響了起來,她的睡姿也超奇怪,我還沒見過睡覺姿勢比我還難看的,一會兒睡成大字,一會兒拿腳踢我肚子,磨牙,説夢話,真地是一整晚啊,一整晚!
“琳琅姐,我昨晚上作了好多夢,自己成了行俠仗義的俠客呢,你睡得好嗎?”林曉柯伸個懶,開心地叫我起牀。
我低頻率地眨着眼睛,腦子裏混沌成一團。
“呀,你有好重的黑眼圈呢,用點眼霜吧!”她關切地説道,我懶得訓斥她。
“麻煩你,把天台上靠牆地那個角落裏的土豆洗乾淨,切成片,謝謝!”我打個哈欠,一説完立馬倒下。
等我除去黑眼圈,再看凌舸留下地情報,已經到了早上十點,林曉柯很勤快地下樓買早點,當然,花地是我的錢,是我從凌舸那裏搜刮來地錢。
“琳琅姐,凌舸説什麼了?”吃着豆沙包,林曉柯好奇地問道。
“有料,嘿嘿。”我壞壞地笑着,凌舸辦事很牢靠,這紙上內容很詳細,幾乎把那男的從青期到現在,所有的緋聞都記錄下來了,甚至某一次去夜店,帶了一個小姐去開房,房間號都寫得清清楚楚,哇哈哈哈,人
搜索真神!
“?什麼
?”林曉柯一頭霧水,看着自己手裏的豆漿,忍不住皺起眉。
“我是説,你男主人是個花心大蘿蔔,風韻事不少,”我彈彈寫滿字的紙,得意極了。
“男人啊,誰在外面沒有花天酒地過,女主人好像也能忍呢,以前有電話打到家裏來噢,也是女的,兩人對罵,那叫一個熱鬧。”林曉柯有些幸災樂禍,片刻之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變得憂心忡忡“可是這就表明,風
韻事對他們倆
本沒有殺傷力,頂多吵幾句,我的工資也沒辦法拿回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看看,”我把紙遞給她,讓她自己看清楚。
“天啦,難怪女主人不用工作,原來是金絲雀,我就説,為什麼睜隻眼閉隻眼咯,自己都不是正牌兒,哪有資格説別人,切,原來是這種人,虧我還那麼尊敬她!”林曉柯鄙夷地看着,只差沒有動地衝着紙吐口水。
“他們在一起好幾年了吧,孩子都四五歲了,哼,重婚罪,不怕他不服。”我眼睛裏出一抹兇光,人渣男,金絲雀,我要代替林曉柯消滅你們!
兩人昂首殺到濱江小區,保安認識林曉柯,並不知道這個家裏的事情,因此也沒有多問,就直接放行。
“你怎麼不走了?”站在電梯出口處,我鬱悶地看着林曉柯,她的腿肚子好像都在筋,走路僵直着腿,怎麼看怎麼彆扭。
“這個時候過了早餐時間,好像他們都不在家,只有巍巍在!”林曉柯小聲説道。
“巍巍?你照顧的那個小孩兒?”我回頭問林曉柯,看到她點了點頭“他會給陌生人開門嗎?”
“不會,他親我的,不過我不敢親自去敲門,我怕我一緊張就不敢大聲説話。”林曉柯又要哭了。
“可是你不去,我怎麼進屋去理論呀?就算現在沒人,也得從小孩兒嘴裏套出他爸媽回來的準確時間啊!”我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覺,昨天那頓昂貴的蛋糕牛
,給她吃得多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