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往瘋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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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妹深褐的陰,從陰上整齊地排列着一直延伸下來,到像個鼓鼓包子似的大陰上面時,只有稀稀拉拉的那麼十幾。兩片如一半五分硬幣大小,邊緣如鋸齒一般的棕小陰。
尤其頂端那顆似半粒花生米一樣的嫣紅陰蒂,騷情地從包皮裏面完全出來後,向我閃現着靚麗的晶瑩光芒。幾十年來我雖然閲女甚多,除了自己特別喜愛的姑娘,啜過她們鮮純淨的外。
對於出外賣身的小姐,卻從來不屑於這樣做,因為我嫌她們被千人騎,萬人壓過以後,那裏肯定很不乾淨,所以心裏始終有一種反的想法存在。
對於麼妹可就不然,一則從她面貌上看就歲數小。二則聽她説沒有過多少次。再則她剛温水清洗了一陣。
我翻開她左面一片疊壓在右面一片上的柔軟小陰,眼睛對幾片小片遮擋,像個小喇叭的柔口,慎重而又嚴格的掃描了一會,聞了聞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氣味。
當我的龜被麼妹用温熱的舌頭,來回卷着用力一折騰,自己馬上到全身一的同時,我也張開狼之口,將她兩片皺搐在一起的小陰進嘴裏,輕輕嚼噬了十幾下後,牙齒包圍住她完全起的陰蒂,一下接一下地啃咬了起來。
誰知麼妹的陰蒂特別,我連啃帶咬地才一陣工夫,她兩條大腿內側肌一抖顫,一股又熱又粘的水,像潺潺溪似的,淌到我下巴上時,她也從嘴裏吐出龜,臉緋紅並大口着氣説:“老哥哥,想不到你虎老仍然雄心在,雞巴我不但啜得成了個紫紅茄子,耍女人的本事一點兒也不賴。
現在我腮幫子除了到又酸又困外,裏面已經癢得騷水直往外,身上的汗也了不少,再這樣耍下去肯定受不了。
要不,我在地上鋪上涼蓆,在那上面開始耍怎麼樣?免得在牀上,讓你大雞巴把我耍瘋了時,牀不但‘咯嘰、咯嘰’地會響,我舒服了更會忍不住地愛大聲哼哼,叫樓下或者別人聽到了也不好。”麼妹不提自己身上了許多汗倒也罷了,她順口一提議,我頓時到忙碌了這一陣工夫後,除了覺得渾身燥熱,嘴上一片狼籍,房間裏面特別熱以外,額頭和脯上也掛滿了不少細密的汗珠。
我從麼妹兩腿之間抬起頭,順手抹了一把嘴上的水,隨聲附和道:“你考慮得確實很周到,這賊天氣熱得真夠嗆。
到時候着一忘乎所以,不要説你舒服得像瘋子一樣亂喊怪叫,牀如果再‘咯嘰、咯嘰’響,萬一叫哪個嘴長的人,聽到後到派出所告個現行,被他們堵住門光股抓住,我倆誰臉上都不好看。
再一個問題是我還沒有開始,牙齒只不過碰了豆豆一會兒,你裏面怎麼就像噴泉一樣,給我洗了個臉啊!假如我再出力氣得稍微厲害些,你這樣一直噴個沒完,加上倆個人身上的那些汗,得涼蓆上滑唧唧的像在溜冰玩,到底我倆是在呢還是在相互澡?”麼妹立刻“咯…”地邊笑邊眼睛斜乜着我説:“老哥哥説話太幽默了,開始看到你那不冷不熱的樣子以後,我還認為紅豔姐為掙介紹費騙了我。誰料想才一會兒工夫,風趣話連考慮都不考慮,一連串地就丟了出來。
現在看來你這個人是個直腸子,就和我們四川人一樣,説話做事都非常實在。如果耍的本事再特別厲害,以後有空多耍我,別的男人我還是原價,你就少上十塊算了。”我一聽馬上給麼妹砸了個結實鉚釘説:“我們男子漢説話如拔牙,你可不要話説過、過以後再拉了稀啊!”麼妹翻了我一眼説:“信不信,耍完就知道,話説再多能頂個錘子。”麼妹説完這話,將牀邊卷立着的一張涼蓆拿過來,利落地攤開鋪在地上,用另外一條巾,蘸着清水擦拭了幾遍,長髮用橡皮筋隨便一紮後,接着大岔兩腿躺在了涼蓆上面。
此時我當然不是省油的燈,一個餓虎撲食壓在麼妹身上,兩手抓牢她白皙結實的腿雙,往上一推按壓在房兩旁,硬撅撅的龜朝她腿襠裏亂撞了幾下,尋覓到一個悉的所在後,股猛地往前用力一,只聽“咕唧”一聲脆響,龜立刻陷落在了一個既緊湊又燙熱的隧道里面。
只聽麼妹一聲怪叫,一大股熱乎乎的水噴灑在我小腹上,緊夾住龜不斷動了起來時,兩手用力往外推搡着、緊蹙眉頭抱怨我説:“喲…我叫你開始耍時慢一些,你怎麼像急猴子一樣。
除了卵泡連都搗進去了?看看看!搗得我裏面像着了火,燒辣辣地特別脹疼倒還罷了,都搗出了一大股。要是叫別的小姐知道我這麼不耍,丟人現眼的同時,她們的牙都會笑掉幾個。”我笑地一面享受着麼妹裏面肌,對我龜的持續擠壓,一面死皮賴臉地戲謔她説:“你不是説耍就要耍瘋嗎?
我的龜進去以後還沒有捨得再動,你就哭喪着個臉立刻到了舊社會里面,是不是你成了受苦受難的喜兒,我倒成了惡霸地主黃世仁在強姦你啊?”麼妹聽了“撲哧”一笑,緊接着猛力一搐後,臉恢復到了原狀,連羞帶嗔地用小拳頭,在我脯上連連捶擊着説:“你這個死皮,我反正説不過。畢竟我幹這個事時間不長,你的雞巴太太長,雞巴頭子又大得出奇。一下子全搞進我裏面去,總是到不太習慣嘛!”我詭笑着快速收縮了幾下門,龜自然在麼妹裏面有力地跳了幾下後,她頓時停止了對我的捶擊,雙手摟住我脖子,滿臉洋溢着驚奇的神説:“咦!我還以為只有女人裏面舒服了會跳,男人時才跳那麼十幾下。誰知你能得不也會跳,嘖…現在就是不耍,我也覺得舒服起來了,老哥哥,雖然你再沒有用雞巴接着耍,我想問一下,我的裏面你是不是到有些特別?”我停止了門的收縮,股往後一退又快速一地來了幾下,這才賊笑着答覆麼妹:“其實要舒服還是這樣來的快,那樣只不過是隔着褲子撓癢癢,本解決不了基本(雞巴)問題。你裏面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顯著特別,還不是兩片中間藏一個,我只覺裏面跳得比較厲害,時間稍微長些罷了。”麼妹一聽,臉上馬上掛滿了桃花,得意地向我拋了個媚眼。
小蠻在我身下使勁扭了幾扭説:“老哥哥喲!你花自己的血汗錢耍我不容易,我出外掙個錢也不容易,今天我倆有緣碰在一起更不容易。你看着我模樣長得可以,我又喜歡你的脾氣和大雞巴。乾脆我忍住點,你放開本事了,想怎麼耍就怎麼耍我。
只要你這一次覺得耍得痛快,把我也耍得舒服成一灘稀泥了不想動,以後有空繼續往死裏耍我,哪怕耍得我的和騷水,在股底下和涼蓆上到處亂,我也不會怨你耍得有啥子過分。”我看麼妹已經被奉承得心花怒放,當下趁熱打鐵地又添了一把火説:“本來掏錢出來玩,就要玩得痛快才行。今天遇到了你這麼一個既能理解我心情,又喜歡叫我隨便的漂亮姑娘,我真算是找對人了,只是你名字叫什麼,老家在四川哪個地方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説一下?”麼妹一聽當即就説:“反正你又不會跑到四川去查户口,我就是説了又怕個啥子。我叫段彩霞,老家在江津農村的一個山溝裏,(現屬重慶)就是因為窮才出來打工掙錢,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幹起了這個又能享受、錢還掙得比較多的事。老哥哥,你問的話我已經説了。
天氣這麼熱,全身上下盡汗,你熱烘烘的雞巴,又頂在我的最深處,搞得那地方跳啊跳的非常舒服。我倆再不要擺啥子龍門陣,開始耍起來好不好?”此時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到了非發不可的時候。
麼妹趣情盎然的剛一説完話,我馬上將她兩腿搭在肩膀上面,雙手撐在她身旁涼蓆上,龜像一台開鑿隧道的新機器,風馳電掣般地就“咕唧!咕唧”了起來。
當我不停歇地了幾十下後,麼妹像了筋的綿羊一樣,雙手攤開在涼蓆上亂抖,兩腿在我肩膀上一個勁地哆嗦,汗水得全身到處都是,裏面像被電打着似的連續搐,牛般的粘稠水,冒着小碎泡兒直往外淌。
臉像透了的紅蘋果,兩眼緊閉,嘴裏大口大口着氣“嗯…”地呻着説:“老哥哥,你今天可把我耍美了。
雞巴像孫悟空的金箍,耍得我就像快要死了一樣,哦喲…裏面的騷水,由不得自己的直,麻酥酥,酸溜溜地特別舒服倒也罷了,怎麼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你假如不停下歇一會兒,再這樣耍上十幾下,我可能又要丟人現眼的出一大泡了,哦喲…你可真厲害呀!”我本有個窮追猛打的病,聽到麼妹這麼訴説,腦子裏猛然閃過兩天前我和陶紅豔歡樂,在興頭上被她騷擾了的情景後。
立刻產生了惡作劇的念頭,雖然麼妹也比較順從我,但為了報一箭之仇,我還是鼓足剩餘的力,龜完全出她外,緊接着再用力一到底“呼哧!呼哧”着氣。飛快地了還沒有二十下。
只聽她“哦喲…”地一聲長,裏面猛地一緊又一鬆,幾大股燙熱的陰,急一般噴在我龜上,也淅淅瀝瀝地噴灑出來時,我也不住這強烈的刺,灼熱的如野馬一般。
奔馳到了她歡快搐的裏面,當我像沒有完成殲敵任務的阻擊手,趴在同樣滿身是汗的麼妹身上,眼睛相互盯視着。
了好一陣後,她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汗,眉向上揚了揚説:“我出來到y縣幹這事,想不到和你耍起來,不但把我舒服成這個樣子?你還是第一個能把我耍得騷水和一起出來的人。
現在我全身上下又酥又軟,裏面都好像麻木得沒啥子覺了,老哥哥,以後有空了希望你經常來,只要紅豔姐不知道,她的介紹費我都不收你的了。
另外我倆耍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趕快起來用巾擦一擦身子,温水洗一洗我的,還有你的雞巴和卵泡。
這涼蓆已經變成了熱席,上面到處糊的那些東西擦乾淨了收拾好,穿上衣服把門上暗鎖打開,再把門隨便關上後,我倆坐在牀上擺一擺龍門陣怎麼樣?”我雖然沒有達到企圖,神情有些沮喪。
但一想到夜長夢多、只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不忍則亂大謀等等哲理名言,心裏一到坦然,也就同意了麼妹的合理化提議,翻身從她肚子上下來,和她一起收拾起了汗水淋漓的臉和身,以及狼籍一片的下身和熱烘烘的所謂涼蓆。
等麼妹裏面什麼也沒有穿戴,身上只套了一件碎藍花的連衣裙。趿拉着拖鞋提着裝了事前和事後,清洗了我倆下身和涼蓆的污水塑料桶,走出門倒在走廊盡頭的廁所裏,回來把關上。洗了一下手後,就半依半靠的躺在了牀上。
我坐在麼妹身邊,看到她被雨滋潤後,愈發嬌的靚麗臉蛋時,地就將右手伸進她裙下兩腿之間,輕輕壓着她的陰蒂頭逗趣説:“拉皮條的名字叫陶紅豔,你又叫段彩霞,看來名字起得好聽,做的事情不見得就光彩。”麼妹臉上掛滿歡悦後的,輕輕顛簸着她的和股“咯…”地小聲笑着調侃我説:“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表面看起來好像是個正經人,實際還不是一個大鬼嗎?尤其耍起來的時候,那個氣勢洶洶的樣子,嘖…真有個能把人往死裏整的勁頭。”我咧嘴一笑後,馬上回擊麼妹説:“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的臉上也沒有刻着他(她)是‘小姐’或者‘嫖客’兩個字,只有相互碰在一起了。
才能顯出他(她)們的真正本。現在咱倆是烏鴉落在黑豬身上,都是一個龜樣,分不出誰好誰壞。怎麼,你是不是嫌我得你太兇,心裏有些怕了?”麼妹一聽趕忙表白説:“你説的這是啥子話嘛!
我如果嫌你耍得太兇,現在還能叫你摸我的那個地方,要那麼些錢?就是因為喜歡上了你這個人,還有又又長的大雞巴以後,才願意叫你往夠裏摸。摸着心裏就會想我,想了還會下次再找我使勁往瘋裏耍嘛!”正當我和麼妹在牀上,這樣無所顧忌的打情罵俏相互調笑時,自己一眼瞅見門被推開了一道兩指寬的縫,一隻黑亮的大眼睛,向我倆窺探了一下後,門立即又恢復了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