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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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快速地在姚的門裏,一邊彎着把左手按在沙發的靠背上作為支撐點,右手順勢伸到她的衣服裏,在她前那對大房上用力地着。正在大聲呻着的姚此時也乖巧地騰出一隻手,把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全部打開,好讓我的手在她那對從來都不戴圍的大東西上來去自如地盡情。
陽具雖然是沾滿了姚的水當作潤滑之用,但起來還是讓我覺到被狹窄的門直腸緊緊地裹住,這種難以筆墨形容的快不停地鞭撻着我的腦部神經。我快速地了幾十下後,在姚那讓人聽了到心癢的呻聲中,一股強烈的意從我的大腦通過神經線直接傳到了龜頭上。隨着龜頭上一陣陣的麻癢過後,一股情不自地噴發出來,都噴灑在姚的門裏。
我們摟抱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後,姚一邊伸手把我的陽具從門裏拔了出來,一邊皺起雙眉望着我説:“哎喲,你這個要命的冤家,我後面那個地方差點被你那壞東西爛啦!噢…剛才真是痛死我了!”看着姚不停地用手輕着自己的門,我一邊伸手往她的門方向摸去,一邊嬉皮笑臉地瞅着她説:“喲,剛才你不是叫得歡快的嗎?怎麼現在又叫起痛來啊?你把手拿開,讓我看看到底出了怎麼一回事,好不?嘻嘻…”姚用力地把我伸過去的手甩開,瞪着我啐了一口説:“去,去,去,拿開你的臭手,讓你摸多一次,我就吃虧多一次!要是我剛才不表現得歡快點,你這個死狼會那麼順當地把東西出來嗎?”我伸手摟住她的,一邊輕咬着她的耳垂,一邊笑嘻嘻地在她耳邊輕聲説:“嘻嘻…要是早知道你在耍陰謀詭計,我就不這麼順當地得那麼快了,要慢慢地折磨你一下才行。嘻嘻…”姚輕輕地推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説:“今天一大早就讓你飽餐一頓了,這下該滿意了吧?要是滿意了,就快點去浴室洗個澡,然後送我回公司吧!”姚説完這話後,和我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光,把衣服隨便的放在沙發上,接着把我拖進了浴室來了個鴛鴦浴。這個鴛鴦浴一共洗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才出來穿好衣服離開了她的家。值得萬幸的是,今天姚的老公沒有突然跑回家裏,要是像上次搬電視機那樣,那我們就算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了干係了。
回到公司後,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躺在司機休息室的沙發上好好地睡了一覺。其實以我現在的力是不需要休息的,但為了應付今天晚上張玲的飯局,頭一回到她家裏吃飯,怎麼樣也要拿出個神飽滿的面貌以示對她的尊重,所以我這個覺一直睡到下班為止。而姚也知趣地故意不要我接送她外出公幹,直到下班的時候她才用手提電話叫醒我,讓我開車送她回家。
把姚送回家後,我馬上開車直接去了張玲的家。開門的是一個男人,看上去有二十六、七的年紀,臉上掛着一副褪了的金絲眼鏡,身上的穿戴雖然是破舊了一點,但也掩蓋不住他一身的文人氣。從臉相和身材來看,可以算是個英俊的男人了。不用我去猜,這個男人一定是張玲的老公了。
那男人伸手推了一下臉上那副金絲眼鏡,滿臉堆歡地望着我説:“您好,您就是阿全大哥吧?我是張玲的愛人,我叫姜滔,您快裏面請!張玲啊,阿全大哥來了呀!你還愣在廚房裏幹什麼啊?快點出來招待客人啊!”姜滔的話音剛落,還是穿着今天上班時那套套裝短裙的張玲從屋子裏跑了出來,她望着我也是滿臉堆歡地説:“噢,您阿全大哥大駕光臨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呀,您快裏面請啊!”我搔了一下後腦勺,滿臉尷尬地望着他們説:“哎喲,你們夫倆別對我那麼客氣啦!叫我阿全就行了,別在後面加上個大哥了,我聽起來很彆扭哦!”我的話剛説完,張玲夫婦倆就滿臉笑容地把我進了屋子。剛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姜滔就吩咐張玲來招待我,他卻徑自去了廚房燒菜做飯。張鈴倒了杯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後,就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她剛坐下來,裙底的光馬上就呈現在我的眼前,她那條月白的小內褲只看得我兩眼發直。
正當我神魂顛倒地瞄着的時候,張玲突然伸手過來在我的腦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然後瞪着我悄聲説:“裏面都穿了內褲了,還有什麼好看的啊?呆會兒吃完飯後,他就要去上深夜班了,你耐心等待一下,別那麼急嘛。”我微笑着向張玲會意地點了點頭,但眼睛還是地瞄着她的裙底。張玲雙眼一邊謹慎地盯着廚房門口的方向,一邊把腿雙慢慢地張開,讓我盡情地瀏覽着她裙底的光。等我看夠了她才把腿雙疊在一起,然後大聲地跟我聊天。而正在廚房裏做飯的姜滔,也時不時地把頭從廚房裏伸出來,加入到我們的對話當中。
不到半個小時,一桌豐盛的酒菜就擺到餐桌上了。張玲夫婦做菜的手藝可真不敢恭維,一桌上好的材料都被他們得一塌糊塗。出於禮貌的關係,我只好裝出非常滿意的樣子,把一堆垃圾裝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姜滔不停地勸我喝酒,但我以吃完飯後還要開車的理由,婉言拒絕了他的力勸,只勉強地喝了一小口。他見我不勝酒力,就自顧大杯大杯地喝了起來。幾杯黃湯下肚的姜滔話就多了起來,他天南地北的跟我聊着,時而利用適當的時候,在話語間大力地奉承我幾句。雖然他奉承的語氣説得有點骨,但還是聽得我整個人飄飄然的,只覺得他的話説得非常入耳。
以我多年來閲人無數的經驗,姜滔不但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才情橫溢的人。他跟姚的老公比起來,真是有着天淵之別。從他的言語中,我察覺到他已經知道,我是張玲頂頭上司跟前的大紅人。他不停地跟我拉關係,藉着我一時語快的機會,他硬是要我認了張玲做乾妹妹。在盛情難卻之下,我只好認了張玲做乾妹妹,而姜滔馬上就老實不客氣地叫起我“幹大舅”來了。
酒足飯飽之後,姜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説:“阿全大哥,今天酒微菜薄,您可千萬別見怪。待後我有出息了,我們夫倆一定不會忘了您的恩義。張玲後在公司裏,還望您這位當乾哥哥的多提點一下。”
“一定,一定,既然我做了張玲的乾哥哥,哪能讓自己的乾妹妹吃虧呢?這就請你放心,提點的話我可不敢説,需要我來幫忙的地方,我絕對是會義不容辭的。”我連忙向他作出保證。
“謝謝您了!阿全大哥,我現在要去上深夜班了,這就不能多陪您了。您在這兒多坐一會兒,多吃幾口菜。”姜滔一臉地望着我説,然後轉頭望着張玲繼續説:“張玲,你多陪阿全大哥一下,我要上班去了。”聽了姜滔要走的話,我本來是想留下來,等他離開後馬上跟張玲辦那事兒。但回頭一想,要是我們倆正辦得如火如荼的時候,他突然跑回家裏來,那我麻煩可就大了。這偷人老婆的事兒,非要做得穩當一點才行。
剛想到這裏,我馬上就對姜滔説:“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我也不敢久留,正好我有車代步,順道送你去上班,然後我也要回家了。今天真是太謝你們夫的招待了,你們要是有空也要多到我那兒串串門。”姜滔不停地勸我留下來,但在我的堅持之下,他也只好在向我連聲道謝後,讓我開車送他上班。臨出門前,雖然看到張玲臉上微出不情願的神情,但我當作看不見,只偷偷地向她打了個眼,然後跟着姜滔出了門。我在車子裏盯着姜滔進了建築工地好一段時間後,才開着汽車回到張玲的家。
頭戴浴帽、身披裕袍的張玲開了門,她瞅着我明知故問地説:“你不是要回家的嗎?怎麼突然又跑回來啊?你可別告訴我,剛才出門的時候把東西留在我這兒忘記拿了哦!”
“嘻嘻…剛才把你老公送回單位後,突然覺有點急,所以我就回來你這兒借個廁所用用了。”我生安白造地隨便找了個理由回答她。
“是嗎?這麼不充分的理由你也敢説出來呀?你可別告訴我,家裏的廁所壞了,所以就跑到這兒來借廁所哦!”張玲一邊讓我進去後把大門關上,一邊帶着諷刺的語氣説。
我一隻手摟住她的,另一手伸進她裏面什麼都沒穿的浴袍裏,在她那對結實的房上摸了一下,然後厚着臉皮説:“我家的廁所倒是沒壞,但你這兒的廁所比我家裏的好嘛,所以就特意過來向你借用一下了。再説,我剛才在這兒認了個乾妹妹,心裏老惦掛着這個乾妹妹的小妹妹,所以我就不嫌麻煩地跑回來了。嘻嘻…”張玲輕推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瞅着我説:“都已經認了兄妹的關係啦,你怎麼還老是想着乾妹妹的小妹妹啊?這亂倫的事兒,你可別找我幹哦!”
“哎喲,咱們只是幹兄妹而已,又沒有血緣關係,哪能算是亂倫呢?張大美人呀,你別老是跟我抬槓了,給個台階讓你乾哥哥下嘛!嘻嘻…”我一邊嬉皮笑臉地説,一邊把伸進浴袍裏的手往她的兩腿之間摸去。
張玲把我伸進浴袍裏的手拉了出來,瞪了我一眼説:“上了一整天的班,你整個人都髒死啦,要是想跟我辦那事兒,現在就給我乖乖地去浴室洗澡,我在睡房裏等你。”等我走進浴室把門關上後,又從浴室外傳來了張玲吩咐的聲音:“喂,浴室裏粉紅的巾和浴巾是我的,你就用我的吧!別用錯了我老公的,免得他回來聞到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知道了!”我大聲地回答之後,就開始衣服洗澡了。
我下身只圍着張玲那條粉紅的浴巾,手裏拿着剛才洗澡前下來的衣服,離開浴室走到睡房前,並輕輕地把房門推開。睡房裏只亮了個牀頭燈,一片金黃的燈光灑落在雙人牀上,令整間睡房更富漫情調。已經下浴帽把一頭長髮放下來、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的張玲靠坐在雙人牀上,正打開一本厚得像字典一樣的書,藉着牀頭燈出金黃的燈光入神地看着。
我慢慢地坐到牀上去,把手裏拿着的衣服放在牀邊,用的眼神盯着她問:“喲,這麼厚一本書不會是情小説吧?書裏面的內容是什麼啊,能告訴我嗎?”
“這本書裏的內容是,一個狼開車把一個男人送到公司去上班,然後馬上返回這個男人的家中,接着就去勾引這個男人的老婆。”張玲的眼睛盯着手中的書,頭也不回一下地説。
“哈哈…那也要那個男人的老婆同意,這個狼才能計得逞啊!喂,你還沒告訴我那狼叫啥名字呢!”我一邊大笑着説,一邊伸手解開綁在她間的浴袍帶。
張玲突然合起那本書,然後拿着這本書在我的腦門上輕輕地敲了一下,瞅了我一眼微笑着説:“嘻嘻…那個大狼就是你啦,笨!”張玲把書放到牀上,推開我正在解帶的手,然後自己把浴袍了下來,接着緊閉着雙眼,臉上微帶暈紅地躺倒在雙人牀上。初次看到張玲那赤的體,我的心跳馬上加速,兩腿間的陽具立時翹了起來。
牀頭燈的燈光灑落在張玲雪白的嬌軀上,透過那層金黃的燈光,更顯得她是那樣的嬌美可人。她前那對結實而雪白的房,體積雖然不能和姚的那對大東西比,但那充滿青氣息的嬌足以彌補這一缺陷,特別是當看到那粉紅的頭和暈翹立於房頂端,頓時令我有喉乾舌燥之。
平滑的腹部之下,就是那人的陰部。一叢稀疏但烏黑亮麗的陰,生長在兩片暗紅的外陰上面。兩片粉紅的內陰,在兩片外陰的夾縫中呼之出。我猶如進入蓬萊仙境似的看得目瞪口呆,全身的血脈不停地膨脹,腦門上的汗珠如下雨般的滴到牀墊上也沒有察覺。
正當我瞧得如痴如醉的時候,躺在牀上張玲突然睜開眼睛,滿臉紅暈地瞪着我罵了起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看什麼啊?要麼你就快點來,不然就自己穿上衣服走人!”聽到了張玲的罵聲後,我知道她的大小姐脾氣又要發作了。為免白白費這等待已久的機會,我馬上扒下圍着自己下體的浴巾,跪在她那已經張開的兩腿之間,揮舞起硬如鐵般的陽具,對準她的陰道就了進去。
再次閉起雙眼的張玲只微微哼叫一聲後,便如死人般的不作任何反應地任由我來擺佈。當看到她如此的表情與神態,一種厭惡的覺頓時從我的心裏冒了出來。這幾年來圍繞在我身旁都是些慣懂風月的女人,使得我開始對不懂牀上風情的女人失去了耐,當看見張玲表現出這樣的神態,心裏冒出厭惡那也是屬於正常。
此時陽具已經進陰道里,若現在貿然身離去,這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説,都是一件莫大的侮辱。再者,現時張玲的體對於我來説,還是充滿濃厚的新鮮。所以心裏雖然有着許多的不滿意,但我還是硬着頭皮地開始了慢慢的動作。
陽具剛進張玲的陰道里時,她的陰道就像一口乾枯的井一樣,龜頭與陰道壁磨擦之下,讓我覺有點輕微的刺痛。幸好在了十多下之後,她陰道里的水也開始多了起來,這讓我免卻了那種刺痛的覺。此時的我也不多作他想,只顧着趴在她身上不停地,想盡量以最短的時間把這事兒辦完。
緊閉着雙眼、臉帶着紅暈的張玲,一聲不哼地用雙手緊緊摟抱着我的頭頸,任由着我的陽具在她陰道里快速地。在我快速地了一百下左右,張玲那本來張開的腿雙突然死死地纏繞到我的部上,緊接着連續地顛抖了幾下,我知道她的高已經來了。此時我也無意控制自己,在她高來了不久,我就把一股瀉到她的陰道里去了。
在受一番高過後的餘韻之後,張玲深深地吁了口氣,嘴巴靠在我耳邊小聲地説:“這樣的高覺,我有大半年沒覺到了,今晚終於又重現了。”我離開了張玲的身體,一邊穿着剛才放在牀邊的衣服,一邊微笑着對她説:“你老公的上班時間這麼彆扭,大半年沒有高的覺也屬正常嘛!”張玲“嗯”的哼了一聲後,微笑着望住我點了點頭,她突然發現我正在穿衣服,馬上皺起雙眉瞪着我説:“你怎麼穿上衣服啦,想回家了嗎?今晚就在我這兒過夜嘛!姜滔明天早上九點多才下班回到這兒,那時候我們都已經回到公司裏上班了,他絕對不會知道的啦!”
“不啦!我是個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一晚不回家怎麼也説不過去。以後要是還有機會,我再來你這兒過一夜吧!”我一邊繼續穿衣服,一邊婉言拒絕了她的要求。
躺在牀上的張玲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後,望着我輕聲地説:“那好吧,我不勉強你了。只要姜滔不在家裏,我這兒隨時都歡你來。”我會意地向張玲點了點頭,然後穿好衣服後就走出了睡房,離開了她的家。臨出門前,為了毀滅可能讓曉美髮現我越軌的證據,我還是不忘再次走進張玲家的浴室,洗了個澡後才開着車子回家。